千岁淫笑一声，把脸凑过来道，"怎么，小涯还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做上几次再去睡觉吧？"

"......不用了！"把脸往被子里一埋：我睡着了！

***

"师父。"

"徒儿~~~~"

"师父，你不用眨眼睛了啦，我今天来得急，忘带东西孝敬您老了......"

"汝这不肖小子，怎么这么说汝师父我？"老古董一阵捶胸顿足地叫唤，丝毫不理他往日塑造的形象。

我干笑两声，却见那老古董把目光转移到千岁身上，还道，"这俊俏孩子倒是跟汝多次来此......呵呵......"

千岁寒了一把，急忙从他的腰带里掏出件年代据说久远的古物奉上。

（千岁啊！你的意志怎么这么不坚定！T-T，内玩意儿很贵的捏！）

老古董眼睛一眯，呵呵一笑，将古物不着痕迹又迅疾无比地收了起来。满意地做完一切，他才一本正经地道，"汝等......是为此战而来罢。"

"是的师父。请您指点一二。"虽然这老东西迂腐得要死，不过身为NPC，他看东西的眼光还是蛮准的。

只见那清玄老头晃了晃他满是白毛的脑袋，一边还捋着他的胡子："这西方之势，原五足分立，互制互牵。而今定是其强异动，令余国猜忌附和而成昨日之誓。"

顿了顿，老头喝了杯水润喉。而我在下面第一次崇拜得眼里冒起星星。

（好准啊~~~）

"于东，乃神无山庄、万狩城、女儿国、圣妖界、暗冥祭祀、皇宫六者实力为大。其中圣妖界向无踏入俗世纷争之意，此战，必离。余者力足，却互猜互忌，难免失敌一筹。"

听清玄分析完，我脑袋有些晕，又听千岁道，"先生，如此说来，我们断难胜出了？"

"非也非也。"清玄捏着胡子朗声一笑，道，"胜负之道，存亡之理，功过得意自在人心。不过......敌若无利器，恐不能如此肆意攻取焉。"

"师父，那个‘利器“，好像叫雾母石。你知道那个东西么？"我巴巴地凑了上去，帮清玄捶背。

"唔，雾母磐石，非隶东土。然人闻其具神明之力，能亏天劈地。"清玄眼睛眯眯地，脑袋依旧划着圈圈："似乎有使人异地之效。"

我大乐，急忙追问道，"那有没有破解它的办法？"

"为师不知。"这次清玄倒是爽快，直接摇头，又道，"不过看徒儿这么孝顺，为师送汝一句--"

"--花非花，雾非雾，此世乃为汝等而设，非汝等为之而生也。"

（好、好深奥噢！*^*）

诺诺地应了几声，我和千岁便打算离开。

（没想到师父这么深藏不露啊！这次给我们的信息应该比那个古物值钱多了！看来师父还不是那么贪财的嘛！）

出了书院，远远地忽然传出清玄老头的声音："徒儿~~~~~~~~~~~此次物品不够也哉~下次务必记之~~~！"

（......）

***

走在皇城的街道上，沿路不少人行色匆匆。

街道边摆摊的小贩明显消失了许多。我摸摸有些扁的肚子，四处搜寻能吃饭的地儿。

千岁轻笑一下，道，"又饿了？"

"......"无语地斜了他一眼，我更用力地按着肚子。

"呐，那里有个饭店。"千岁抬起手指了指右前方，道，"不过可能没饭吃喔。"

没有理会千岁的劝告，我拉着他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店里。

（就是只有一咪咪的希望也不能放弃啊！囧）

大厅里冷冷清清的，本应喧哗的地方寂寞无言，空气粘稠低回。

我和千岁挑了个位置斯斯然坐下，叫小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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