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里?”西门吹雪也看到了他俩,走过来对陆小凤道。
“什么意思?”陆小凤愣。
“花满楼那两个哥哥被人绑了。”西门吹雪徐徐道。一下子丢了两个大舅哥,你还在这里瞎逛,看来这亲是不想成了。
陆小凤吃惊“怎么回事?!”说完他就要跑,跑了两步又回来问,“花满楼现在在哪儿?”
西门吹雪正在被余喜拽头发,抽空回答:“我去花府找他,正好碰上有人往花府送信,说花家两位少爷被绑架了,信上说你们两个成亲之日,就是放他们回来之时。”
余喜瞪大眼睛,差点把西门剑神揪秃:“这年头的绑架犯要求还真是清奇啊!”
陆小凤心里一沉,转头就往花府走。
花府里此时一片安静,下人们进进出出都不敢出声,一看到陆小凤回来,赶紧指了指花厅里,二少爷正在发脾气呢!
陆小凤一进门,就看花满楼正低头坐着,旁边他二哥已经快怒发冲冠。
“还成什么亲,别成了,我派人把你三哥五哥找回来,这就送你们回花家堡。”花满庭气得不轻。这段时间他因为毒商陆的案子,不得不停掉商行的一些生意,还畏手畏脚不能出门,早就憋了一肚子闷火。这晌又丢了俩弟弟,可不是有地方撒气了么。
“你派什么人去找?”花满舍还是比较冷静,放下茶碗看他,“莫兄还在牢里,你现在也没脱离嫌疑,你预备怎么去找?”
花满海眉间闪过一丝狠仄:“敢动我花家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刚说完就看到陆小凤进来,他一见这罪魁祸首,胸更闷,索性站起来往外走:“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不把老三老五给我带回来,我就用自己的办法解决!”
商人的办法,还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人的办法,可想而知。
非常冷酷。
很是残忍。
不敢想。
花满舍也站起来,拍拍陆小凤的肩:“你们两个别往心里去,此事不是你们的错,该来的终究会来,早一点挖出背后的人,彻底解决这件事才是最应该做的。”
陆小凤点头:“我已经有了点线索。”
花满舍笑了笑:“那就好,按你的想法放手去做,我会劝他二哥的。”
陆小凤感激地看他,就见他对着一边沉默的花满楼冲自己使眼色。“我出去一趟。”花满舍让管家去准备衣服,出门前又看陆小凤。好好安慰一下,不开心呢。
陆小凤点点头送他离开,走过去蹲在过分安静的花满楼身边,拿走他手里戳来戳去的折扇,把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
“我让小乞丐带的消息收到了么,我们刚刚去了趟东郊,收获不小。”他放柔了声音。
花满楼点头,依旧不说话。
收到了,然后自己正准备跟去,三哥五哥被绑走的信儿就传来了。
“我在皇陵脚下的一个村子里找到一个川宁观,还有个熟人,你的熟人。”
花满楼终于抬眼看他:“谁?”
陆小凤道:“小时候来喝过你的满月酒,还教过你认字的一个先生。”
花满楼瞪大了眼睛,先生?他小时候什么都爱学一点,花如令给他请过许多个师傅,但是喝过他满月酒的还真是不多,隐隐约约是听爹提起过。
陆小凤看他的表情忍笑,就把川宁观的事跟他说了一下,还有那本札记。
“老和尚说是川宁寺,盗无他爹说是观,据说是他俩争执了多年的问题,最终也没定论。不过那个川山回水的地形我倒是没看见,但是建在皇陵附近,怕是还有秘密,姑且以后再说。”陆小凤道。
花满楼已经只顾着手里那本书,他一摸就发现不同了,当年约摸五六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先生,身上每每有好闻的茶香,他教了自己很多,提的最多的就是一种特殊的文字,说是只有自己看得见。
自幼眼盲,这种需要摸出来的文字,可不是只有自己可见么,所以当年他学的还挺认真。
先生等他学会,只待了半年就走了,后面再也没出现过,不想原来有这样的身份联系。
“这是巫常的手札。”他翻得很快,“写了关于牧天云图的事。”
“哦?在哪里?”陆小凤手肘撑在他腿上,不打扰他,仔细盯着他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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