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紫苏呆坐着,手里攥着贺兰夫人给他的玉佩,面色惨白,好不容易从贺兰荏娴身边抽身的贺兰恺之带着小别再见的兴奋来找楚紫苏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景。
第二十八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有更新呢,今天双更补上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轻轻握上楚紫苏的手,小心翼翼的问:“紫苏这是怎么了?”
楚紫苏仿佛受惊了一样挣开了他的手,看见眼前的贺兰恺之似乎有一瞬的欣喜,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神色又寞落下来。
挤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楚紫苏问道,“不是很忙么?怎么还有空过来。”
虽然感觉楚紫苏的话有些奇怪,但是贺兰恺之因为见到楚紫苏太过兴奋了也没有多想,而是顺着他的话抱怨道,“是呀,天天陪着那个大小姐真是太辛苦了,这不是好不容易抽身就来看你了。”
听了这话楚紫苏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他贺兰恺之这是做什么,瞒着正妻会情郎?“紫苏不是女子,有些甜言蜜语也不必对我说,有这时间贺兰公子还是陪着夫人的好。”
“什么夫人?我要是有夫人也是你啊,紫苏你的话很奇怪。”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也没有必要隐瞒下去。紫苏不是阿娇,不需要金屋藏娇,如若有幸得一人眷顾,紫苏只求一份能暴露在青天白日下的平淡爱情。”
听了这话贺兰恺之的脸色也变得不好了,楚紫苏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后悔选择和身为男人的自己在一起了?还是后悔选择了这种永远不能见光的爱情?
“你后悔了?”
看着贺兰恺之脱口而出的竟是质问,而一点解释的打算都没有,楚紫苏觉得自己渐渐心凉,自己是真的一开始就没有看清这个人,还是本来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这样,“谈不上,只是我突然不相信永恒了,那只是一个,最最美丽的传说。总有人喜欢许以永恒后,选择别离。虽然知道他们未必全一开始就想要欺骗,可心,还是会痛。如果永远只是那么短短一个瞬间,那我要了,又有什么用?”
“到底怎么了?今天你所有的话都很不可理喻,”贺兰恺之听着这样的话也激动起来,“你刚刚决定和我在一起,不过几日就又要推开我?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们的感情是什么?”
“你,又当我是什么?你又是怎么看我们的感情的,”楚紫苏用手附上了眼睛,“我虽没有经历过太多人心是非,但也是明白有些东西若是强求就没意思了。”
“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是强求你?”
“不,是紫苏强求罢了,其实我早该明白你是贺兰家的少爷,怎么可能……”
“我是真心爱你的,和你我的身份都没有关系。”
“你是在告诉我你与他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其实心里只是爱我?”
“是。”
“别幼稚了。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一面经营着婚姻一面应付着感情。即使你愿意,紫苏也不愿。”
“可是我现在没有婚姻只有感情,因为有了感情,我可以不要婚姻。”
“之前,我是这么想的,”轻轻地抚上了贺兰恺之的脸,楚紫苏眼中的忧伤几乎把他吞没,“并且相信着你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实总是告诉我这些想法有多么可笑。”
“所以,你还没有努力过就已经想要放弃?”
“不是不努力,而是没有努力的资格,楚紫苏也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愿意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些什么吗?”贺兰恺之眼中亮晶晶的,面色也变得极其难看,“现在反悔你不觉得晚了吗?”说着贺兰恺之一把按过楚紫苏的后脑,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唇,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带着血腥味的舌顶开牙关长驱直入,逼着楚紫苏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没有人真正沉浸在吻里。
这个吻没有温情,无关j□j,夹杂着铺天盖地的执拗和疯狂,贺兰恺之几乎被楚紫苏逼得失去了理智。
泪,顺着脸流到嘴里,带着咸涩的味道。楚紫苏两眼通红,泪簌簌的流着,贺兰恺之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突然认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推开楚紫苏,神情中带着些不可置信,颤抖的伸出手去碰楚紫苏嘴唇上的伤口,却在将将触到的时候收回了手,慌乱之下转身离开了药厢,落荒而逃。
楚紫苏看着他的背影闭上了眼,觉得心仿佛被掏了一个缺口,鲜血淋漓。
为了防止徒增事端,无论内心多么的激荡也压抑在表情之下,贺兰恺之几乎是强迫自己回到了贺兰府上。所幸贺兰荏娴还没有回来,贺兰恺之能够回了房间。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召见五蕴皆空……”比平时更加狂放潦草的字体,彰显着书写者心中的不平静,“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贺兰恺之潜心研究作画时曾经为了提高自己的心境在老头子的要求下连续数月抄写心经,现在他试图找一个能让自己平静的方法,下意识的开始默写心经。
写到第四遍的时候,字不再潦草狂放,而变得流畅起来,这说明贺兰恺之已经稳定好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理智。
平复了心情这才敢回想楚紫苏今天说的话,他向来不是一个疑心重的人,今天居然这样质疑自己和他的感情,反常的行为一定有什么诱因,就在今天大概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我说大少爷你干了什么,”闪身麻利的溜了进来的陈问荆直接开口道。
每天都有贺兰恺之的人在暗中保护楚紫苏,晚上就会有专人来报,倒不是监视他,只是最近贺兰恺之很不安,尤其是在贺兰允之把话挑开了,又和他父亲商议除掉楚紫苏了之后,他总觉得贺兰允之的样子平静的仿佛把这事搁置不谈了一样。
“刚刚我手下的人说楚紫苏脸色可怕的回到房间,喝了好多酒,之前你们还吵了一架,我敢说你肯定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了。”陈问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每天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贺兰恺之把手上的笔一扔,苦笑道,“这倒是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成了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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