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我去洗澡了。”了空整一天下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落到了地。暗下决心,以后还是少让曲凝烟生气的好,太可怕太难受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翠儿和曲凝烟。
翠儿行至门外,四处瞧了瞧,关上门退回到曲凝烟身侧,轻声开口:
“小姐,都怪翠儿,昨夜只顾着打发来要银子的青楼小厮了,倒是没有检查食盒。才会让老夫人和老爷知道此事。”语气里满是懊恼。
“不怪你,这几个字是新刻上的。”曲凝烟的目光落到茶几上放置的桂花糕的盒子上,手指轻轻划过盒子上的字迹,眼眸微沉。
“什么?新刻的?这…会是谁呢?”翠儿瞪大了眼,惊讶道。对整件事回想了一遍,如果真的有内鬼,那……
“小姐,姑爷他……”话里染上了细微的担忧。
“你多顾着些姑爷。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我想,那个人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曲凝烟面色凝重。
“是。”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桂花糕淡淡的香味在房间里飘荡,甜甜的,似有如无的。
曲凝烟闻着这淡淡的香味,脑海里闪现某个人傻乎乎的笑脸,眼眸里似乎也多了丝温柔。了空…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表示,真真的元气大伤啊,将近一万字啊!龟速的作者君内牛满面的码出来的。
第27章类似表白
月挂高空,铺满地的月光泛着冰冷的凉意。屋里点着几根蜡烛,显得昏暗朦胧。了空洗完了澡回到房间,发现翠儿已经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走至软榻前,一看,曲凝烟正侧卧在软榻上,娇悄的脸蛋挂着淡淡温暖笑意,身上随意的搭着月白色的薄被,左手搁于头下,右手握了卷书轻搁在胸前。
见到曲凝烟这般模样,了空眼神温柔的摇了摇头,坐到软榻上倾下了身,将被子在曲凝烟肩窝处掖了掖,又伸了手想把书轻抽出来。
大概是感觉到了眼前遮下来的阴影,曲凝烟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慢慢睁开了眼,迷蒙的眼睛看着了空一片茫然。四目相对,良久无话。曲凝烟眼里的茫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讶异和羞怯,看了眼了空便微侧开头,不自然道:“夫君要做什么?”
遭遇突发状况反应不及,被吓愣住的了空在瞧见身下曲凝烟圆润粉红的耳垂时,才涨红了脸收了手赶忙直起身。头埋进脖子,悲催的想哭,明明很纯洁的只是想拿书。这种俯着的动作,手还放在那么尴尬的位置,怎么看都像是比偷亲还要猥琐的行为啊喂!
两个人均沉默下来,屋子里流动的空气都像被加了温,很长时间后,了空觉得还是有必要维护下自己仅剩不多的节操。几次差点咬到舌头的情况下,脑海里组织好了解释的话,冲口而出:“你怎么醒了?”
“……”曲凝烟猛的转了头,嘴唇微张,满眼的不可思议,咬着牙蹦出句子:“还是我的不是喽?”
“……”话一出口就悔的肠子都青了的了空真的要哭了,这脑子和嘴巴是不是一个身体,是不是?!
“嗷…那啥,烟儿,你轻点”了空坐在软榻上,仰着头望着站在眼前的曲凝烟,手抠着榻沿,疼的龇牙咧嘴。
“找琉璃姑娘给夫君擦药,如何呢?”曲凝烟纤细的手指蘸着药膏往了空额头上最红的地方重重一抹,而后,抱了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了空,面色冷凝,凉凉开口。
闻此,了空本想揉额头的手生生转了个弯,抚了抚脸颊,内心凄凉无比。敢情人曲凝烟不是不生气了,只是换了个生气方式,这会还是新仇旧恨一道儿上了。
“哦呵呵呵……”
环手而立的曲凝烟无语的甩过一记眼刀直击装傻的某光头,转身施施然步向床榻,铺好被子兀自脱了外袍躺了进去。
在身后翻着白眼比划了几下,了空才觉解恨的磨磨蹭蹭踱到床边,瞧着曲凝烟把自己裹成了蚕蛹靠着墙侧,偌大的床空出了大半张,这空着的位置还铺了床被子。砸吧砸吧眼,咩意思?
“额…烟儿,多出来的这床被子干嘛用啊?”侧着头,嘟着嘴就差含根手指,一副我很天真我很单纯的模样发问。快告诉我是翠儿拿多了
“当然是夫君你用的啊。”曲凝烟仰头,无辜地睁着眼,然后理所当然的笑着说道。
“……额,一床不就够了吗?”了空脑门印上三条黑线,心中高喊雅蠛蝶,不抱着曲凝烟根本睡不着啊!
“天冷了,分开睡比较暖和。”
了空张了张嘴想说,现在都过了严冬,天气回暖了。人曲凝烟倒好,刚说完话就闭了眼侧了身,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了空。
了空张开的嘴合山,往下一撇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再废话,身体又将遭受被点穴的惨痛折磨。默默安慰自己,至少,至少今天不用被点穴了。话说也不知道天天被点穴,是不是有朝一日忽然被打通任督二脉了什么的。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至于被子什么的,黑灯瞎火的一拉一扯,咩哈哈
次日清晨,了空顶着国宝级别待遇的眼妆有气无力的趴在圆桌上,怨念深重的瞅着对面神清气爽的曲凝烟。为毛线曲凝烟把被子压的辣么辣么牢固!摔!
视线随着曲凝烟移动的筷子到桌上摆开的早膳,白粥、青菜、馒头!仅剩的一口气仿佛被抽掉,整个灵魂都飘散了,肉呢?!肉包子呢?!!
了空幽怨的抬眼瞪曲凝烟,哪知人曲凝烟气定神闲,该吃吃,该喝喝,任凭了空传递的千千万万把的眼刀,软绵绵打在身上。
“夫君不吃吗?”曲凝烟说这话的时候,长长卷曲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里水波流转,小嘴轻轻的撕咬了口馒头。
“嗯,我不饿…”“咕嘟。”了空下巴撑着桌子,眼睛死死盯着白粥,两只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任由肚子轰隆作响,耷拉着眼…装可怜。
“哦翠儿把这些撤下吧。”曲凝烟将手中的最后一点馒头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完。拿着手绢擦了擦嘴,而后又低头细细擦着如白葱一般白皙修长的芊芊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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