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沛寧没有想到她会答应,还答应的那么爽快,明明昨天晚上还南辞南辞南辞地叫个不停歇。
“公主不嫌弃便是雨霖的荣幸...雨霖愿意做这个假驸马!”唐雨霖跪下以示衷心。
沛寧见此场景,都忘了扶她起来:“这么快答应,那以后...你怎么跟你那个君南辞交代。”
预料之中的沉寂,唐雨霖不知道跟什么战斗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有改口:“南辞通晓事故,自会理解雨霖的身不由己。”
呵...
身不由已,好一个身不由己!
这是在怪我不通宵事故么?真是对不住了,我就一直只会让你身不由己!
一次次就要掉入甜蜜的陷阱,然后又一次次被那个推自己进去的人拉出来。
真残忍。
“放心,我也不屑于招你这等货色的驸马。”公主的骄傲由不得她口下留情,“多可怜的[身不由己],你只肖以男宠身份呆在我身边,不必担心将来如何解释。”
落地的裙拖起一片馨香负气离去。
还跪在地上的人依然没想明白善变的公主是缘何动了怒。
☆、反转代和亲
沛寧公主走了以后就很少再回来。
只是每日准时来送饭的宫女有时总会议论纷纷,说什么男宠,俊俏,羡慕之类。听得唐雨霖怪不好意思。
还好唐雨霖不是真的男子,不然这样给金屋藏娇法,以后都枉论什么气概了。
是在憋地慌了,唐雨霖看守备也不怎么限制自己的自由,就决定出去走走。
偌大的深宫迷一样,他不敢走的远了,只敢在附近徘徊。
忽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声声渴求:“还请母皇成全!”
母皇?
唐雨霖移不开步子,像被定在了那里。
不可一世的公主,她本斜睨天下,此刻却只是一个连自己婚姻都做主不了的女儿,在哀求自己的母亲放过:“沛寧心意已决,此生非君不嫁,更何况......沛寧与唐公子已经身心交付,污浊之身怕丢了皇家颜面。”
“依朕看你是早有此打算吧,你前段日日微服私访,怕就是想要找个看的还顺眼的先斩后奏,以堵悠悠众口吧。”杜沛寧其实早已洞悉了沛寧的计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护航,没料到她千挑万选还是在最后关头才亮剑,不过也让杜沛寧松了口气,“你这一招用的巧妙...朕亦是听闻你有个身家干净嫁娶清白的选人规矩,这什么唐公子,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理了理头绪,唐雨霖方知自己根本不是公主一开始选中的人,因公主是知晓自己有婚约在身,是自己目光短浅,技不如人还要强出头,害得公主不得不出手相救,丢了清白毁了大计。
要是自己还这样扭扭捏捏瞻前顾后,也太懦夫了吧!
唐雨霖眼中的沛寧,再次高大起来,想起这个人,心里的愧疚也更深了一层,同时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我二人都是在为主宰自己的婚姻而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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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吹胡子瞪眼,强忍着没有发作。
杜剪蔁装作没看见,继续说:“事已至此,沛寧怕是与蒙元国有缘无份了,不知道使节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朕自会尽量满足。”
蒙清使节态度不善:“胡大人前两月便请俺们来接亲,现在却得到这样的消息,世人还说你们汉人自诩诚信,就是这样待客?”
“大胆!”有人出声喝止,被杜沛寧示意压下。
那蒙清使节以为她是怕了,更为得理不饶人:“俺们大蒙元一个个人高马壮,喜欢的也都是大屁股大胸能生娃的硕姑娘,还看不起共朝这些风一锤就倒的娇滴滴的姑娘呢!你们不愿意嫁,俺们还不乐意娶呢!”
“使节息怒...我家中还有一个女儿,要不...”明显胡翔之前已经跟他通过气了,“就是昨日您在我府上见过的那位,胡宛如,你觉得如何?可汗能否看得上?”
大庭转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勾结外人,这个胡翔真的是该杀。
杜剪蔁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目光也变得冷冽起来。
那粗鄙的使节倒也耿直,没有买他的帐:“那姑娘长得还是挺符合俺们的审美,只是身份低了!俺们小格格要娶亲,再怎么着也得配个公主!不是公主免谈!”
“格格?”大殿之上一时之间被这个字眼激起千层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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