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濮阳微很不客气地甩开手,“死了不是正好,就没人可以挡着你跟那个景龙贱人双宿双栖了!”
“濮阳微!”濮阳夫人终于也笑不出来,“我不知道你从外人口里听到了什么,但是景龙先生是你老师,这些年来你光听外人谗言诋毁污蔑她还少吗?我是你娘,你再怎么冷眼相对都不欠我,景龙先生对你恩重如山,这次你出事,也是她爬山涉水为你寻的特质金创药,你一句感谢都不说就罢了,还以下犯上说出这等荒谬诡论,简直令人发指!”
濮阳微脸上有点挂不住,看了眼净唯:“我受伤那日不是你替我上的药么?”
“是我上的...不过药是景龙先生送来的,还要我好好照顾你。”开始还以为那个景龙跟濮阳微有一腿呢,没想到是这种关系。知道了这一点反而有些高兴是怎么回事,哼,肯定是这段时间跟濮阳微这个蠢货待久了智商被拉低了档次..
“哼,当时我昏迷不醒,要是知道她还敢回来,就算死在床上也不会让她碰我的!”这句话怎么更奇怪了,而且景龙确实没怎么碰你的啊,一直碰你的是我...床上...碰我..她...不行了,净唯又开始脑补些有的没得...
“整天把死挂在嘴边,你有想过在乎你的感受吗?”一股跟濮阳微如出一辙的王者之气,从濮阳夫人身上散发了出来,这俩人对峙起来,竟然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些年来果然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才会变本加厉,幼时你就不像样子,与亲兄弟打架不和,我就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好意规劝全被你当作耳边风,后又从军习武,若不是你父皇信服干将守护左右,哪怕你有几千条命也不够丢的,现在又处处跟景龙先生作对,把她逼走,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濮阳微,你该长大了!”
FLAG竖在了濮阳夫人这边...净唯才知道,原来濮阳微也并不如外面吹嘘的那样光鲜,或许说,几日下来从这人习惯紧缩的眉头也能看出七八。
濮阳微冷笑了一番,颓然的语气竟有些自怨自艾:“在你眼里我永远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吧?可惜恰恰相反,我很痛恨我为什么要过早长大,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二哥他们打架吗?因为他们取笑我是锦国野种,说你坏话,但你不问经过直接提我去父皇面前认错,那是多亏了景龙先生懂我,才不致我忿忿抑郁,你从来没关心过我的想法,每日就只会抱着外公的遗物做复国回乡的痴梦,对父皇的宠爱也不屑一顾,你可知父皇有多在意你么?所以我才讨厌锦国,恨不得把你的故乡毁个稀巴烂!可惜你这个也不懂,也是,你跟景龙先生瞒着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那天被我逮个正着,这大蒙元恐怕就只有你亲女儿对你们之间的丑事还瞒在鼓里吧!”
贵国真乱...自己一个外人听到了这些会不会被灭口啊...净唯顿时迫切希望自己能有个什么大遁地之术在身来着....
无辜地自我安慰,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什么什么跟什么什么的鬼啊这都是...
这日的濮阳微也是爆发了,说出了许多藏在心里没很多年的话,连濮阳夫人也很讶异,进而反省起自己的过失来。
还好簌簌通知可汗的及时,一众看热闹的平息了暗涌。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濮阳母女在诸人来到之后又变得和蔼礼敬,让净唯对着皇家人的面具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原来那濮阳微也蛮会作秀的,不是那个总是讨自己骂的愣头青。
送走了诸人,净唯才想着去帮簌簌收拾下碗筷,就被濮阳微堵在了门里。
“你干嘛...”濮阳微单手撑着墙壁就这样把净唯圈在了一个小空间里,怎么看都不安好心。
“我跟我娘的事情谁都不要说出去。”濮阳微的目光里很有警告意味。
净唯本就不是多舌之辈,不过按她们所言那点破事应该早就天下皆知了才对,全天下都在这场戏,却没有一个观众点破,表面上静如死水,都等着结局曝光才发出倒喝彩么?
净唯忽然有点理解濮阳微了的心情了:“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
濮阳微长吁了一口气,禁锢的手也随之放下,净唯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扯了扯她的领口把她拽回来道:“那个,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节操但濮阳微仍旧抵灭不了心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你答应替我保守秘密,我自然知无不答算还个人情。”濮阳微答应得倒是爽快。
“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娘,可汗,还有那个什么景龙先生是三角恋情了,那么我要问的是...你到底是谁的种啊不孩子啊?”净唯问完有点怕濮阳微打死她。
☆、失眠磨念想
真不愧是这个家伙问出来的问题...
濮阳微翻了翻白眼,不假思索地说:“废话,当然是我父皇的!”
“哦...”净唯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答案的反应很平淡,或者说她其实内心倒是蛮站在濮阳夫人真心相爱的景龙先生那边的,毕竟这样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景龙先生是女人,所以不可能让母后怀孕的...”晕,我干嘛要跟她说这些啊,还嫌这个外人知道的不够多么!
脑海里某个一想起来就窝火的画面又回放起来,十三岁的她想给比娘还疼爱自己的景龙先生一个惊喜,骗她说去武馆练习其实摘了许多山间野花回来,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两具难舍难分的胴体,只觉得气愤不已,那听着就让人觉得脸红耳赤的剧烈喘息与妩媚□□,一听就知道是平日装的高冷无比的亲妈的...生在宫廷濮阳微老早就普及了男女之事,只是很气愤向来端庄贤淑的娘怎么可以也干这些苟合的勾当,走近了她几乎下巴都要惊掉,戳破的纸窗小洞里,那个压在娘亲身上欲求不满面色潮红的女子,不是那个平日里六根清净正气磅礴的景龙先生又是谁!
还沾着露珠的的百合撒了一地,濮阳微至今还记得十三岁那年的自己,被原来女人也可以跟女人那啥这一事件震惊了一晚上。
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如第一次听军营里的下属们说起来那般恶心,反而觉得颇具美感...
不知为什么就有了冲动...忘了那晚做了一个什么有颜色梦,总之第二天起来,羞愧的□□湿了一片,从那天以后她就长大了...
“脸怎么突然这么红?难道...其实你跟你娘一样,喜欢那个景龙先生?”净唯意外地兴奋,但后半句语气却低落起来,“嘿嘿,那天她闯进来二话不说撕你衣服,我还以为你们才是情人呢!”
“喂!你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怎么会把我跟景龙先生扯在一起?”濮阳微觉悟了,净唯一定是锦国派过来磨死自己的小妖精,“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怎么不可能了,你都还跟一个女人成亲了呢。”净唯指指自己,她好像对这句话在意地过分了,而且好像不是之前一样在意那个所谓的景龙先生跟濮阳微的关系,而是把关注点更多地放在其他的比如说濮阳微不可能喜欢女人上面了。
也是,濮阳微再受女生欢迎也是个人魅力的问题,其实多年以来她行军打仗,相处的男子应当是更多一些,所以,她其实喜欢男人的概率比较大吧,而且那么迅捷的反应,一看就是下意识地回答,她...可能真的不喜欢女人。
咦?为什么忽然感觉好闷?
胸口里憋着一口气,濮阳微接下来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净唯觉得眼睛酸酸的,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特别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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