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初
仿佛感觉天地都为之失色一般,自己只能在无尽的温热当中沉沦,而不知道身在
何处……
二人缠绵了一个时辰,直到甄嬛实在不能再忍受那种狂风暴雨,温实初这才
草草完事儿。此时的温实初,是真心迷上甄嬛了,甄嬛的身体,让他陷入了无尽
的渴望……
夜半静谧的后宫,甄嬛身体的痛楚还未褪尽。她看着身边的男人闭着眼沉睡,
挣扎着起身,半幅锦被光滑如璧,倏忽滑了下去,惊得立刻转过头去,温实初犹
自在梦中,纹丝未动。甄嬛暗暗放心,蹑手蹑脚把锦被盖在他身上,披衣起身。
鹤顶双花蟠枝烛台上的通臂大烛燃了半夜,烛泪垂垂兀自淌着,缓缓凝结如一双
绛脂珊瑚,烛火皆是通明如炬,并未有丝毫暗淡之像。
「你在做什么?」温实初的声音并不大,颇有几分慵意。
甄嬛转过身浅笑盈盈,喜孜孜道:「我在瞧那蜡烛。」
温实初支起半身,随手扯过寝衣道:「嬛儿蜡烛有什么好瞧,你竟这样高兴?」
「实初哥哥,我在家时听闻民间嫁娶,新婚之夜必定要在洞房燃一对红烛洞
烧到天明,而且要一双烛火同时熄灭,以示夫妻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哦?」温实初颇感兴味。
甄嬛微感羞涩,「不过民间燃的皆是龙凤花烛,眼前这双红烛,也算是了。」
「你见那红烛高照,所以高兴。」温实初笑道。
甄嬛低了头只不说话。
温实初坐起身来,伸手向甄嬛,甄嬛亦伸手出去握住他手,斜倚在他怀里。
我见他含着笑意,却是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由轻声道:「皇上可是在笑臣妾
傻?」
温实初轻轻抚住甄嬛肩膀:「嬛儿,实初哥哥只觉你赤子心肠,坦率可爱。
天下男子,除却和尚道士,多半都有一次洞房合卺之夜。」他略一停,只向甄嬛
道:「嬛儿,你想与我白头偕老?」
甄嬛静静不语,只举目凝视着他,烛影摇红,温实初的容色清俊胜于平日,
浅浅一抹明光映在眉宇间甚是温暖,并无一分玩笑的意味。
甄嬛低低依言:「是。」嘴角淡淡扬起一抹笑,「天下女子,无一不作此想。
我也不过是凡俗之人。」脸上虽是凝着笑意,心底却漫漫泛起一缕哀伤,绞杂着
一丝无望和期盼,奢望罢了,奢望罢了。握着他手的手指不自觉的一分分松开。
温实初只凝神瞧着我,眼神闪过一色微蓝的星芒,像流星炫耀天际,转瞬不
见。他用力攥紧甄嬛的手,那么用力,疼得甄嬛暗暗咬紧嘴唇。
温实初声音沉沉,似有无限感叹:「你可知道?你的凡俗心意,却是根本不
可能的……」
「为什么?」甄嬛登时瞪大了眼睛。
「嬛儿,今天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温实初深吸一口气,道,「其实,
凡是跟我有过房事的女人,都会成为……不老不死之身!」
「什么?!」甄嬛身子大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实初。
温实初轻轻抱住甄嬛,道:「嬛儿,你要相信我,凡是跟我睡过的女人,她
们都不会再死,没有超过三十岁的女人,长到三十岁就不会老了;到了三十岁的,
则会面如三十许,更不会老了!」这就是鸿钧老祖为陈浩南改造身体的好处,陈
浩南不老不死,他的女人也不老不死。
「真的吗?实初哥哥,你可以长生不老?」甄嬛很吃惊。
「是的,所以嬛儿,我们不能白头到老,只能黑头年轻到永恒……你放心,
实初哥哥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你的心意我视若瑰宝,必不负你。」
甄嬛如同坠在惊喜与茫然的云端,仿佛耳边那一句不是真切的,却是实实在
在的耳畔。不知怎的,一滴清泪斜斜从眼角滑落,滴在明黄的软枕上迅速被吸得
毫无踪迹。
温实初搂过甄嬛柔弱的身体,下颌抵在她的额上,轻轻拍着甄嬛的背道:
「别哭。」
甄嬛含笑带泪,心里欢喜,仿佛是得了一件不可期望的瑰宝,抬头道:「实
初哥哥,寝殿里有笔墨么?」
「要笔墨来做什么?」
「我要记下来。白纸黑字实初哥哥就不会抵赖。」
温实初朗朗而笑:「真是孩子气。我这个人虽然不是天子,但绝对一言九鼎,
怎会赖你。」
甄嬛自己也觉得好笑,轻笑一声方道:「还请实初哥哥早些安寝,明日你还
有事儿要做呢。」
温实初以指压在甄嬛唇上,笑道:「你在身旁,我怎能安寝?」
甄嬛羞得扭转身去,「哧」一声轻笑出来。
温实初轻轻搂住甄嬛,柔声道:「嬛儿,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你要加倍努
力,为我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出来……」
「你讨厌啦实初哥哥……谁要为生孩子啊……」甄嬛羞涩地说道。
「哈哈哈……嬛儿,你害羞了……」温实初哈哈大笑,真的开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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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洪颜
第二天上午九点(由于对于时辰的概念不大熟悉,大家也不熟,所以这里一
律按照二十四小时计时,大家看着也方便……),温实初才心满意足地从宫里出
来,昨晚睡了嬛嬛,真是太舒服了,出去走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京城人众繁华,温实初颇为高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
微笑而走。
其时正是「早阳春」,乍暖还寒,柳丝带黄。温实初信步而行,不觉转到西
河沿一带。这里前明是个大码头。市容繁华,店铺鳞次,百艺杂耍俱全,地摊上
摆着宁砚、明瓷、先朝的金箸玉碗、镂金八宝屏和阗碧玉瓶,还有海外舶来品紫
檀玻璃水晶灯、报时钟、铜弥勒佛、鼻烟壶、名人字画……真是琳琅满目,应有
尽有。温实初原为找清静,不想撞到这里来了,这儿竟比西门内更嘈杂了许多。
忽然,温实初听得左边一大群人轰然喝彩,温实初到底年轻,好奇心大,挤
进去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个江湖卖艺的演武。那男的有四十五六岁,打了赤
膊,在走场子。他划开了人圈子,将辫子往头顶挽一个髻儿,就地捡起两块半截
砖,五指发力一捏,「嘭"的一声,两手的砖头立时粉碎。众人大声叫」好!「
那汉子发抖道:「小老儿初登贵地,人生地疏,全仗各位老小照应,在下虽
有几手三脚猫功夫,并不敢在真人面前夸海口,有个前失后闪,还望看官海涵!」
说罢指着站在一边的女孩说:「这是小女洪颜,今年十七岁,尚未聘有人家。不
是小老儿海口欺人,现让她坐在这几墩麻饼上,有哪位能将她拉起来,便奉送君
子做妻做妾做奴做婢,悉听尊便,决无反悔!」
温实初看那女子,娇艳中带着几分泼辣刚强,虽无十分容颜,却也楚楚动人。
只见她手握发辫站在一边抿嘴含笑,并不羞涩。听得老父说完,便在场中走了一
个招式,细步纤腰如风摆杨柳,进退裕如,似舟行水上,内行人一看便知,端地
轻功非凡。她扎了一个门户,便分腿蹲坐在一叠有七八个麻饼墩上。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人们你推我搡,就是没人敢出头一试。半天,
忽然一个精壮汉子跳进圈子,红着脸说道:「俺来试试!」一边说,一边抢上前
去挽起姑娘臂膀,运力就拉,不料女的将臂一甩,那汉子立脚不住,竟一个筋头
栽出五六尺外。他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这不能算,那用的是巧劲!」
老者笑道:「不妨再试。」
那汉子便又走上前拉这姑娘,谁知任凭他怎样使劲,那女的虽是来回转动,
身子却像粘在麻饼上。汉子挣得满脸通红,女子却在顽皮地笑。他正待松手认输,
老者却说:「足下如有朋友,不妨几个人合力来拉。」汉子见他如此说,将手向
人群一招呼道:「五哥四哥,大侄子,你们都来帮我一把!」
话音刚落,人群中几个人应声而出。有两个人约有三十多岁,那年轻的也有
二十五六,个个膀宽腰圆,虎气生生,一起走上前去。伍次友和明珠不禁暗替那
姑娘捏了一把汗。
那姑娘从怀中扯出两根彩绳,一手拿一根,露出四根头来交给四个人,这等
于是两个人合拉她一只手。正待要拉,那年轻人说:「这不成,她手一松我们都
得跌个鼻青眼肿。」老者哈哈一笑说道:「松手为输。」
一场角力又开始了,四个壮汉各拽一个绳头,使足了劲儿朝一个方向拉,那
势头真有千斤之力。但那女子坐在麻饼上纹丝不动,任凭四个人左拽右拽,全不
在意。时间久了,几块麻吃力不住,只听得咯嘣嘣一阵响,被压得裂成几块。围
观的人足有上千,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
伍次友也忘了书生的矜持,跟随众人大声喝彩:「快哉!」五个人僵持了一
会儿,那姑娘将丝绦慢慢向怀里一收,又猛地一抖,四个人把持不住,一齐松手,
跌得人仰马翻。
众人又是一阵轰然叫好,老者便翻过铜锣收钱。正在这时,圈外忽然大乱,
几个彪开大汉一边推人,边用鞭杆捅着看热闹的人,「闪开!闪开!岳兴阿大人
来了!」听得「岳兴阿」三个字,众人都是一惊,脸上变色。温实初也不知道岳
兴阿是什么人,就在这儿看着不动。
这时人们已闪出一条通道,那岳兴阿滚鞍下马,将马鞭子随手扔给从人,捋
了捋袖子走上前去问:「老头子,这是你的女儿?」
老者一见是位贵官,忙作揖道:「回老爷话,这是小人女儿洪颜。」
「好啊!」岳兴阿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听说四个壮汉子都拉她不起,功
夫也算了得!」老者忙说:「承爷夸奖,她不过练了几天内功,其实叫行家见笑。」
岳兴阿横着眼把洪颜上下端详了一阵,回头对从人说:「这小娘子长得满俏
嘛!我倒想领教一下她的内功!」说着上前便扯。
二人刚一搭手,只见洪颜忽地将手一缩,甩出一条丝绦。岳兴阿邪笑一声仍
用手去拉,洪颜让无可让,一翻身滚到一旁,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道:「别耍
歪门邪道,拿出真功夫来!」众人听了立时大哗。老者向前跨了一步,给岳兴阿
请了个安,说道:「爷的手段高强,我们服了,求老爷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岳兴阿哈哈一笑,将手一摆,说道:「方才你说的话不算数
啦?是我将她拉起来的,她就是我的!怎么,我就配不上她?」老者一手轻扶洪
颜,另一手拽住岳兴阿的衣袖说道:「老爷,您如用硬功拉起她来,小人自没说
的,你用毒指指环暗器,这……」一语未终,岳兴阿不耐烦地将手一摆说道:
「没功夫听你老杂毛罗嗦,走!」两名亲兵狂扑过去,架住了洪颜。
「且慢!」
第二十一章杀死岳兴阿,又得美妾
随着一声大喝,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岳兴阿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
相貌英俊的男子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此人,正是温实初!
「小子,你是谁?干嘛要我们停下来?」岳兴阿冷冷一笑,说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天下事儿天下人管得,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就
不怕王法吗啊?!」
「王法?哈哈哈……」岳兴阿哈哈一笑,说道,「你跟老子讲王法?老子告
诉你,老子就是王法,你活腻味了吧?你可知道我表哥是谁?!」
「哼,不管你的表哥是谁,就算他是皇帝老子,这事儿我今天也管定了!」
温实初冷笑道。
岳兴阿哈哈一笑,说道:「臭小子,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爷爷是谁吧?」说着,
岳兴阿一拳打向温实初。
「啊!」惨叫声传来,不过却不是温实初传出来的,而是岳兴阿,只见岳兴
阿的手臂已经被温实初抓住,用力一扭,脱了臼。
温实初冷笑着放下岳兴阿,说道:「你这个王八羔子,你以为我怕你啊?」
「啊!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居然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表哥就是
当今皇上,你这样对我,我让你没有好果子吃!」岳兴阿疼的哇哇大叫。
「什么?皇帝是你表哥?」温实初愣了一下,说道,「那你父亲是……」
「嘿嘿,害怕了吧?我父亲就是步兵统领——隆科多!」岳兴阿捂着手臂冷
笑道。
「什么?这家伙是隆科多的儿子?!」温实初很吃惊,因为隆科多和太后的
事情,让温实初很不喜欢这个老瘪三,现在他儿子……
忽然,温实初狞笑一声,一把上前,一掌挥下,击毙了岳兴阿。岳兴阿惨叫
一声,就此毙命,到死也不明白温实初为什么会忽然下毒手。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岳兴阿的随从更是吓得傻了。
温实初朗声叫道:「岳兴阿的随从你们听好了,我是如今的无敌大将军温实
初,你们把你们的主子的尸体带回去,告诉隆科多,他要报仇,尽管冲我来就是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