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也不知怎麽答,只见他白衣於晨露中绽开,就此离去了。
天还是蒙蒙亮,往日许昌宗差事清闲,并不需去官厅中应卯,因而起身的时辰常常随兴而致。阿水这天却犹
豫了一下,轻声进入屋中,只见白纱帐子绘著水墨兰花犹自垂著,为孙公子加的一张长榻也仍在床边。床头
红烛燃尽,想必两人话了一夜,却不知是因烛尽而睡去了,还是在烛尽後仍不能尽兴,在黑夜中对谈而眠。
“阿水?”
阿水吓了一跳,忙上前应声。
帐子里许昌宗向外侧卧著,清醒的神态难得露出疲倦,看来憔悴不堪。
阿水去打了水,许昌宗似乎皱眉,按住额头。
“老爷头痛?”
阿水犹疑著略微掀开些纱帐,只见许昌宗一反常态,郁郁寡欢。
“老爷……”
许昌宗见他担忧,略微起身靠在床头。
阿水昨夜已备了醒酒汤,这时拿出来,又用热手巾与他擦脸,许昌宗先是由得他做,忽而厌烦的格开。
阿水静静的站在床边,许昌宗长久只是坐著,直到掉在身上的毛巾渐凉了,许昌宗抬头。
“阿水,你来。”
阿水这数个月与他共处,已熟悉他这时的神态。
他默默脱去自己的衣服,坐在床沿上。
熟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放在一块陌生的地方。
阿水一紧。许昌宗并不看他,只是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勃发的所在。晨起时男子多有这样的时候,阿
水自从早两年身体成熟,早晨也会有这样尴尬的时光,往往是害羞的自己去院後冲洗,清凉的井水浇息少年
人莫名的烦恼。可这时他的老爷的身体就在他掌下变化,他感受那处硬挺,已然联想到许多个夜,那里挺进
他的身体,是多麽强凶霸道,使他羞耻的嚷叫。
阿水想叫老爷,但看著许昌宗陷在暗中的神情,又不敢发声。
他回想从前自己被他是怎样的搓揉套弄,颤抖的微微动了下,他的老爷握的更紧了,阿水几乎要倒在他身上
,他们靠的很近,呼吸相闻,刚才漱盐的味道就在他唇边,他的老爷引他靠在他身上,手上抚慰那一处,阿
水渐渐不能控制,脖颈微微仰起来,呼呼的喘著气。
乳尖,腰身,这时皆是不能碰触的。阿水极力回避许昌宗另一手在他身上探索,但又有一股力量怂恿他放肆
的接受,他摇摆在两股冲动之间,神情变得很懦弱很卑微。
许昌宗著迷在这种探索里,这个少年每当床第间总又有新的触动於他。他平日里的挺拔在这时全然不见,总
是软弱的正眼也不敢看他,青涩的身体总也僵硬呆板,不解风情。
当然是比起从前他偶尔宿在楚馆柳巷中,那时春风得意,虽有妻室儿女,也会在同僚的推介下结一两个红颜
知己。那些才情高雅的女子白日在他席前题诗,夜晚於他床头承欢,柔若无骨的香躯百般宛转,於一切尽处
皆有妙处,叫人爱不释手。
那时的女子清纯婉约,惹人爱怜之处,在今日这个少年的拘谨惶恐之前,都变得矫糅造作了。
再有没有一个人,能与他一样,总不能学会在床第间讨好於他?许昌宗引导他含弄自己胯下之物,阿水湿润
的发似乎还有清晨的露水,惹得他扯了一把。火烫的双颊,虚弱而卑怜的神情,引得许昌宗忍不住叫他趴在
床上,直接挺入进去。
似乎无论什麽动作他都无法习惯。
最普通的姿势,最直接的抽插,捣弄。阿水僵硬的趴伏著,全不知道迎合会比保持这样的姿势更让他的老爷
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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