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碰…到……你!」
大嫂:「不用介意……来!」
我们四手环抱,大嫂的大乳顶着我胸膛,而我的鸡巴却不守来份,挺了起来,我在大嫂的耳边说:「大嫂!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大嫂:「你这样挺住会辛苦吗?」
我摇了摇头当作回答了,我们只跳了一半就回到座位,顺便结了帐回家了!
回家途中,我想今晚大嫂,会不会将闹锺放在我桌面上呢?
回到了家里,大嫂要我马上去冲凉,我想大嫂又是个借机会,摆放闹锺了,我冲了凉出来,厅里的灯熄暗了,窗帘也全放了下来,而且开了音乐。
我见大嫂穿了一件薄纱的透明睡衣,里面是我送给她的肚兜和内裤,大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该看的都给你看了!陪我跳完那半支舞好吗?」
我忙点头说好,上前拥抱着在她耳边说:「谢谢大嫂!你穿了好漂亮!」
大嫂:「谢谢!你下面又顶住我了!」
我说:「它就是那么的冲动!但又不济事!唉…!」
大嫂:「我自渎有帮到它吗?」
我说:「大嫂,你已经帮它很多了……谢谢!」
大嫂羞着说:「你看到我的下体,真的没有抗拒吗?没有了恐惧感?」
我说:「大嫂!真的已经没有了!」
大嫂:「你现在抱着我跳舞怕吗?有恐惧感吗?」
我说:「大嫂!恐惧感是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大嫂:「我身上那一处令你紧张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是大嫂全身!大嫂!今晚你会摆那个闹锺在我桌面吗?」
大嫂:「那你想我摆吗?」
我说:「我是想!不知大嫂今晚有需要吗?」
大嫂含羞的说:「也许…会!」
我听大嫂说(也许),怕她会变挂,於是把龟头向她双腿之间拼命的顶察大嫂:「为何你会喘着气,是否抱得太紧了?」
我说:「不是!是我抑压内心的冲动!」
大嫂低着头说:「你可以不用抑压,也可以摸摸我!」
我听后兴奋极了,马上用手摸向她的大乳,后面另一只手摸着大嫂的臀部,我说:「大嫂!
我…可以……亲你吗……?」
大嫂:「可以!来…」
我把嘴亲在大嫂的珠唇上,我终於可以亲上了,还把舌头伸过去她嘴里,我们两条舌互相缠绵,再吻向她的耳珠,颈项。
她也吻着我的颈项!
这一刻,我在大嫂耳边轻轻的说:「我可以摸进衣服里面吗?」
大嫂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可以!今晚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问!」
我听了不禁大喜,马上用手挑开了睡衣,再重肚兜底下摸上去,终於触到那两个浑大的乳球,我轻轻一按,奶汁流出,我问:「大嫂可以吸吗?」
大嫂:「你想怎样都行!」
我竟然可以像小华那样,把嘴巴凑近乳房,吸着那香甜的乳汁,还用舌头在乳头上撩弄,大嫂开始呼吸加急,我不停的吸!
突然大嫂的手摸着我的鸡巴,大嫂说:「好烫!想用些水为它解烫吗?」
我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大嫂已经蹲下,用口含住了,她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般,停的挑来弄去的,大嫂竟然还舔着我的罩丸!
我马上叫:「大嫂请你停止,不然我会泻的!」
大嫂:「你不是要泻的吗?」
我真不知怎样答才好?
大嫂见了说:「你想放进我里面?」
我以惊怕的口吻说:「可以吗?大嫂!」
大嫂犹豫了一阵,脸很羞的答:「好吧!你先进房去把灯熄了,我才进来!」
我奇怪的想了一下,也不管了,我很紧张跑进房,但我在镜子的反映下看到,原来大嫂用纸巾擦着下体的淫水!
大嫂进房后,我马上为她宽衣解带,拿下内裤一看,已经是湿了一大片,我用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淫水不断的涌出,我也把舌头藏在,她那暖暖的小道,大嫂已全身泛力,只能以微弱的语气说:「放进我里面…快……!」
我也忍受不了这欲火的煎熬,终於把挺硬的鸡巴,整支插入了大嫂的小屄,我不断的狂抽,大嫂拼命的迎合,一切一切过去所承受的欲火,今天终於让我如愿似偿了!然而这一次的喷精,不是喷进大嫂的小屄内,而是喷在她那惹火的大乳上。
(十)堂嫂双姝
我十九岁便来香港。回忆前尘,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岁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将近三十年了。蛛网弭屋,往迹亦昏。但是我与玉娇的一段情缘,幽怨缠绵,刻骨铭心,永远难忘。如今,阿娇已作故人,无情岁月,又将十载。其坟其墓,土崩草黄,荒碑斜毁,想地下之红颜。桐棺虽在,白骨一堆。往日的珠香玉笑,只能于梦里依稀。生死殊途,yin阳路隔。留下我苍头银丝,艳事空留莹想,故梦休再重温!
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
我初来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职位。
我的家庭在广州,香港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里拜访。卓文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入息仅堪糊口。他的继室玉娇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
我眼底里所见的阿娇,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
她本是一位鱼家姑娘,十八岁由长州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阿娇对我招待殷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余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
阿娇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
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
我不时借故儿给一些金钱予阿娇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九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也许阿娇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起初我对阿娇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自己在香港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阿娇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
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阿娇同到新界游玩。
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
一到郊外,阿娇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从阿娇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
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
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青年男女,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虽然我与阿娇的情苗滋长是不合理的,但是实际的环景却一直在助长这一孽缘的发展。
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
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阿娇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
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过了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夕晚间到阿娇的家里,叫阿娇泡一服凉茶。
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阿娇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饮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
阿娇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
阿娇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
我登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鸡巴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
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阿娇。
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阿娇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阿娇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
阿娇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阿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肉体好吗?」
阿娇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卓文回来的时间也无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阿娇,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娇伸掌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就懂得许多事,你是坏透了!」
阿娇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再追问:「阿娇你不许我到酒店,我就要在这里胡缠了!」
阿娇叹了一声道:「冤家,都给你缠死,不要在此胡闹,我许了你!」
我得到阿娇的答允,如奉纶音。又捧起她来亲嘴,同时我的手也放肆起来,摸着她的乳房。
阿娇微闭双眼,默默地让我玩摸着酥胸上的两团软肉。
我得寸进尺,伸手捞向她的私处,阿娇不加推拒的给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阴部。
我仍未满足,正想伸进她的裤腰里面探个究竟,阿娇捉住我的手,不许我动,跟着身体飘了开去。
我约好了阿娇明天到湾仔六国四楼开房,署名贾先生,十二时便到。叫阿娇先拨个电话去,问了房间号数才来,阿娇点头答应。还想说什么时,卓文已经回来了。幸而阿娇当时不在我怀抱里,没有给他看出破绽来。
我虽然是十九岁,但已经懂得男女间云雨之私。
我在求学时已看过了「玉蒲团」,「灯草和尚」等yin书。又看过了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欢时的春宫图片。尽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过,也已经时常用手淫的方法取乐。
这一夕我辗转反侧,如何睡得入眼,想到了阿娇甜蜜的笑容,娇小的身段。回忆日头里阿娇像小绵羊般柔顺地让我玩摸她的身体时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娇娇驱,她的玉峰如何?她的肉屄如何?不由得心里一骚。自己还不曾与女子有过性爱的经历,不知道性交破题儿第一遭有什么样的快乐?实在是思绪万种,恨不得即时拥抱着阿娇,立刻举行性交!尝试我的鸡巴插入阿娇的小屄里会是怎么样的快感?
次日起来,已是九时,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在铺头的宿舍淋浴之后,便到外面吃了一个餐,顺便买了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开了一间房,署名贾先生,这时份还早,只是十一点多,我躺在弹弓床上,不时望着壁钟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娇会不会来?或许堂兄在家,他抽不出身。如果不来,唉!
我就要急死了。
果然十二时后阿娇来电,我的心情紧张已极,立刻就去接听。
她说一时才能到来,我将房间的号数说给她知。这一下好比使我吃了一服兴奋剂,精神为之一振。
我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等候着。
一个未曾与女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小青年,就快便可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肉帛相见初试云雨情了,这种心理是很特别的。在我的想像中,一定有无限的快乐的。又想到当我的鸡巴挺进阿娇肉屄里的时候,将会有怎样的感觉呢。而在小屄里抽送时,是否真的如书上所述,渍渍有声呢。这一些我所不曾经历过的问题,都在等着阿娇的到来,用她美妙的肉体和我交合而获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