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你真美,我想很多男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会爱上你。”邵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迦楼罗的脸,迦楼罗轻笑一声,侧过头去躲开邵安的手,道:“你师弟在生死边缘生产,你和我调情只怕不妥吧?”
“那可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邵安的手伸入腿间,那火热发胀的一团很快就弹了出来,迦楼罗见状在刘昴星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道:“贱人,屁股用来生孩子,嘴巴就不会张开来取悦男人了吗?!”
“啊……”刘昴星惊愕地看着向他靠近的邵安,摇头道:“不……不要,我怕会……啊,咬到你……”腹部的绞痛与肋下的窒息感让刘昴星痛得几乎晕厥,但因为凝神丸的作用,刘昴星每次意识涣散的时候就被唤回现实,他身体流下的汗水与血水已经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对哦,你咬我,怎么办呢?”邵安恶意一笑,伸手勾起刘昴星的下巴,下一刻他的手臂猛地用力,随着“咔”地一声清响,刘昴星大张的嘴再也无法合上,刘昴星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他知道他的下巴被邵安弄脱臼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不断落下,又粗又长散发着异味的大黄瓜贴在了他脸上,刘昴星的口水流在深暗红色的尖端,邵安朗声大笑道:“臭吗?我在地狱有两年没洗澡了,可是我出来的时候,凯由一点都不嫌弃我又脏又臭,一身是血,他心疼我,亲自为我洗澡,可是那种味道仍旧残留着,不能完全消除,他却抱着我睡了一整晚呢……
呵呵,他爱我就像当年我爱你,心疼你一样。可是现在,我不会了,你就是个免费的婊子。”
“唔……”刘昴星想摇头,下巴迟来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摇晃起来,乳珠和小黄瓜已经痛得麻木,嘴被强烈的腥臊巨物堵住,无法躲避……刘昴星呛出了眼泪,鼻涕,邵安却浑然不觉,一边抓着他的头腰身来回晃动,一边与迦楼罗闲聊着。
“哈哈,邵安加油啊,你每撞一下,他的贱洞都要张开一点,现在都有两指了!”迦楼罗兴奋地拍打着刘昴星的柔嫩的屁股,甚至不时在上面狠咬几口,刘昴星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现在没有任何想法,疼痛占据了他的全部,如果他还有些许理智,他就不应该动弹,因为他的动弹既让两个魔鬼兴奋又让乳珠和黄瓜承受的重量更多。
“哈!”邵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吼,注视着邵安腰腹的轻微晃动,迦楼罗知道他在射,憋了两年,就算有邪皇那一晚,还是有很多很多呢……
“呜呜……”刘昴星的眼睛猛地睁开,一阵“悉索”之声响起,邵安不仅仅在射米青而且在尿尿!他的喉咙被滚烫的尿液和腥臭的米青包裹,他痛苦地咳喘着,迦楼罗看着刘昴星嘴边流出的大滩黄色液体恍然笑道:“哈哈,以前阿飞也就尿在他那贱洞里过,你直接尿喉咙感觉不错吧?”
“哼。”邵安冷哼一声,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提起兰飞鸿,只想专注地折磨刘昴星,“下面多大了?”
“开三指了呢,差不多能看到宝宝的头骨了。”迦楼罗娇笑一声,打量着邵安,邵安其实很俊美,脸上的几道刀疤虽然破坏了这种美感却给他增添了十分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狂野的魅惑。
“一直看着我干什么?”邵安背对着迦楼罗,他发泄过一次的恐怖大黄瓜已经抽了出来,他一边拍打着刘昴星的脸一边逼刘昴星将那些尿液和米青全部吞下去。
刘昴星耳边嗡嗡之声大作,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直到……
“咔”一声脆响,宛如心脏被切开的疼痛传来,他猛地挺起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呈九十度垂直向后弯曲的中指。
“哈哈,看到头骨了呢!”迦楼罗兴奋地拍手大笑,邵安闻言又拉起刘昴星的无名指,“咔咔”两声响动同时传来,却是迦楼罗和邵安同时掰断了刘昴星的无名指和小脚趾……
“么么哒。”迦楼罗亲着刘昴星诡异扭曲的小脚趾头,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脚趾头看起来越发像饱满的莲子了,迦楼罗一边疯狂地亲吻吮吸着刘昴星的右脚,一边不断掰着他的左脚的趾头……
“啊!!!!!!!”凄厉若厉鬼的哀嚎响彻了整个楼麟舰,响彻了整个海面……
☆、第章一次性虐两个
在听到那声凄厉而朦胧的喊叫时,谢欢的身体较他的思维率先做出了反应,生产是个鬼门关,尤其是为他接生的人更是对他敌意极大的迦楼罗。
“……”阿Q下意识地抬脚一步,不过理智告诉他不能离开,他和小北需得继续留下来谈判,“小北,不要去!”
小北紧皱着眉头,还未答话雷恩紧随谢欢之后也往楼道里跑去,兰飞鸿心头闪过几丝异样,但他只是抬头向楼道望了一眼,雷恩在楼道门口顿住,道:“这场比赛便算我输了罢,第四回合武鲁何时醒来何时开始。”说罢,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既然如此,那你的意思呢?”胡昌盛看向兰飞鸿,兰飞鸿闭上眼睛,心下暗忖如今两败一和,邵安对上武鲁至少有九成的几率赢,而刘昴星才生产过他也是赢定了,至是这样免不了要加赛,可是加赛又如何呢?
“好。”兰飞鸿点点头,心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了一年多前,阿星被毒打后落胎的孩子,都已经成型了。
“你要去哪儿?”阿Q见兰飞鸿往另一边的出口走去,不由问道。
“不用你管。”兰飞鸿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是真的不在意吗?如果真的不在意,他就不会虐待那个曾经夜夜揽着他脖子说爱他的人致流产。
刘昴星怀着身孕却被他和迦楼罗绑在床下,被他们肆意折辱,甚至因为刘昴星的舔弄,他与迦楼罗合欢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啊!”剧痛从头颅深处传来,兰飞鸿跪倒在了地上,海风吹着他的身体却没让他清醒分毫。
“龟将大人……”在外间侍立的精灵吓了一跳,他试探性地靠近兰飞鸿却又不敢离得太近,毕竟有那两个被扔进深海作为鱼饵的精灵在前。如果,刘昴星现在在场的话,他一定能认出,这个少年精灵是在他孕期“特殊”照看了他一段时日的四郎。
“阿星?……”兰飞鸿颤抖地向四郎爬去,他的眼睛被诡异的血红填充,四郎一惊,不知所措的瞬间被兰飞鸿拉在了地上,“不,你是楼楼……”
“不……我……我……”四郎呆呆地看着兰飞鸿痛苦的面容,那张容颜此刻狰狞可怕而又脆弱,两种极端形成了一种凄异的美,可是四郎却只感到害怕,就是兰飞鸿放过他迦楼罗也会……
“啊!!”兰飞鸿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四郎见状立刻连滚带爬地离开,可是他没走多远便听见“扑腾”一声巨响,兰飞鸿已经不见了踪迹,独留海面飘荡的丝丝猩红……
“这,海怪出来……你能对付吧?”四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犹豫了许久还是纵身跳入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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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顶舱里端的房间被谢欢撞开,刘昴星躺在染满鲜血的床单之上,紧闭着眼睛不省人事,迦楼罗的怀里是一个初生的婴孩儿,还带着些许刘昴星的血液,迦楼罗温柔而慈爱地轻拍着啼哭不已的孩子,那孩子似乎是被他的气息所抚慰,很快便停止了哭泣。
谢欢一愣,看着房里的一切,似乎所有的程序都很正常,他呆呆地问道:“是男孩儿女孩儿?”
“是个男娃,好了,你们先出去,我要给他洗澡,要是凉了很麻烦。”迦楼罗说罢,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刘昴星身旁,然后“啪”地一声关了门。
雷恩赶到之时便只看见了快速闭合的门缝里的刘昴星一眼……
“你来干什么?”谢欢睨了雷恩一眼,雷恩嗤笑一声,道:“我的儿子,我自然是要看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欢,道:“我知道你对那贱人有意思,可是你不会想帮我养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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