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人眼里,你可是无价之宝呢。”她望了我一眼,暧昧的笑了。
“无价之宝就是有市无价,还是不值钱。”我笑。想起了封情,她总说,我是她的宝贝,千金不换。我低头拨了封情的电话,温柔磁性千篇一律的声音传来,关机。我犹豫了一下,又拨了家里的电话,仍是没人接,封情也没回家。我愤愤的挂断电话,胸口涌起的柔情顿时消散,闷哼道:“真有那么忙?”
“什么?”余果打了方向盘,回头来看我。
“没事。说我不值钱罢了。”
“哟,怎么这么没自信?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我抱起肩膀,望向窗外向后飞驰的路灯。
余果的手伸过来,摸摸我的手:“跟我说说?”
“果果……”我几乎要脱口而出问她为什么要离婚,但眼神余光却闪过封情那辆泊在路边的白色宝马,到嘴边的话变成:“停车!”
余果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了?这里是禁停区啊。”
“改变主意了,想去吵闹的地方。”我压下心里的不安,指了指封情停车的地方——酒吧一条街的路口。
余果说:“好。”在前面转了个弯调头。
车子缓缓停在酒吧一条街的街口,余果伸头向外望了望,说:“今天周末,里面怕是没位置停车了,要劳您大驾走上几步。”
“那就走呗!我哪来那么金贵。”开门下了车,我俩向里面走去。
华灯初上,这里已是人声顶沸,形形色色的男女穿梭于此,游走于各个酒吧之间,乐此不疲。这是发泄买醉的地方,也是聚会偷情的好场所。
“去哪间?”她问。
“嗯,先往里走走吧。”这是一条很陕长的上坡路,两旁道路间距不过两车距离,我走在前面,仔细的打量每一间酒吧,想像着封情在其中一间的样子。她就默默的跟在后面,大约走了差不多三百多米,我停下了。
“这间吗?你是不是……”她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才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来,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我看到了封情。
还有昨晚聚会上跟她聊的很密切的那个女人。
两人搀扶着,低头极亲热的靠在一起,那女的搂着她,一直在她耳旁说悄悄话。封情满脸晕红,脚步踉跄,显然已经醉了。
我感觉有一道热辣辣的气息从脚底一直升到头顶,然压后又向下落,囤积在胸口的位置,似乎随时都会爆炸。我大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那女人,把封情拉过来,恶狠狠的说:“原来你就是在忙这些?”
封情醉的厉害,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的出现,脸上还挂着刚刚面对那女人时的微笑。
“她喝醉了。”那女人被我大力推开,不但没急,还走过来好心告诉我。
妈的,我又不瞎,还不知道她喝醉了?
我伸手指着她,骂道:“醉了?醉了就趁人之危?给我滚他妈远点!”
封情被我的怒吼声震的向后退了一步,我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力气之大直让她痛的低呼一声。
那女人皱起眉头,显是看不惯我粗暴的行为,但她教养很好,被我骂了也没回嘴,只是淡淡的说:“你误会了,我跟她不是……”
“我管你他妈是不是,我叫你滚开听到没?”我本就憋着气,她还非要往我枪口上撞能怪谁,骂她也活该。
“非凡”封情用另一只手推我,喃喃道:“放手,好痛……”
我当时真的气极了,没意识到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后来松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腕上已经淤了四道指痕。
封情推不开我,手就握成了拳头捶我的胸口,叫道:“好痛……快放手……”
我哪还管得了她痛不痛,只觉得心里好痛,认准了她是因为我骂那女人才打我,我吼道:“闭嘴!”
封情愣了,她终于站稳了身子不再摇晃,定定的看着我,像是不认识般。
那女人见状,拍了拍封情的肩膀,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封情没有回头,仍是盯着我看,我于是松开了手,她马上将手腕交到左手掌中,吸了口凉气。
“你很忙,真的很忙!若是没见到,我也就相信你很忙。”我冷笑着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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