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如你所愿。”他将她抱上，然后推到床上，开始狠狠地抽插。

天啊，比对我还要残暴呢！“啪……啪……”撞击的声不断作响，配搭著的是女生的大声欢叫。

“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哈哈，阴户真紧。”

“人家……本来是处女……只偷偷看过a片……没想到……被干了一次又一次……还被调教叫床……做爱这麽爽……啊……啊……啊……啊……给我……插死我……”接著是一大段完全听不懂的日语。

“讲些国语挑逗一下观众吧，孟孟，大家都想听你说话呢！”禽兽将那个女生调换了方向，脸蛋正逼近摄像头，一个后插式的动作马上形成。

“快干我，我的身体随便大家怎麽玩弄，给……大家看……啊……受不了！对，就是这样！像以前一样，插死孟孟了，主人让我怀上……啊……”被操弄得求死不能的“孟孟”，气质的脸蛋已经完全扭曲起来。

没多久时间，那个叫“孟孟”的日本女生就达到了高潮，看来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完全昏死过去。但这隻禽兽还没有到顶，反而将她转了身，对准了那小巧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而这个头髮及肩的女生仍然昏死的任由蹂躏。

“啊……爽！”只见他再操插了两分钟，抽离的肛门全是分泌物，以及他的贺尔蒙果汁。

“哈哈哈哈，又是介绍的时候到萝！”画面随他走过来，将摄影机的动作而移动。

“这一个是上个月短片裡被我破了身的深田君，话说她妈妈是台湾人，所以她也有一个中文名字，叫林孟涵。孟涵之前脾气还很倔强呢，跟右瑄不遑多让，不过每次都被我用药用到服服贴贴，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像隻小母狼了。哈哈！”

“用药？到底是什麽药呢？”好奇的我不禁想问，而热裤裡的阴户也不经意的充血起来。

看回画面，那个禽兽像对我拍摄的手法一样，把她翻过身来，全身的肉体被摄影机拍得钜细无靡。

“看看，这个是她的学生证呢！”只见一个像西野翔的笑脸，气质不脱成熟的女人味。照片配搭著她的名字——（深田静），还有她的系级及学生资料。天啊，要是被公开出来，她还能做人麽？

这时候，主人的电话传出了铃声，我暂时将电视调了静音，接过了电话。

“喂，老师在吗？”话筒传来了一口国语的声音。

“哦，老师他不在，请问你是……”

“啊，我是深田静。他的手机怎麽在你那呢？请问你是谁？”话筒的彼端明显被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回复了冷静，作出了回答。

当然，我也吓了一跳，原来是画面中的女主角打过来。

“哦……我是他的指导学生诗凡。深田学姐有什麽事情吗？”

“啊啊，就是昨天发表的那位诗凡吗？你的发表很棒呢！没有什麽，老师刚才发短讯叫我打电话给他，说约好今晚在门口等我一起去晚宴，我说我已准备好了，现在会过来。”

“学姐你也是好棒呢！”真不知道我是在夸奖她的发表，还是在说她在画面裡的演出。

“哈……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是跟你同一年级啦，才不是你学姐呢，不然我会被说的，你叫我小静或深田就好了。对了，今晚你也会跟老师一起来吧？”日本的学长姐制度果真严格呢，不是学长姐就一定要直接说出来。

“嗯嗯。”

“那待会门口见啦！对了，你跟老师说，他叫我帮忙的事我已经办好了。拜拜萝！”

挂断了电话，回头看著她在画面中正被噁心的男主角推上了油亮亮的东西，而她一脸享受的接受肥掌的按摩。

“人的面具，真是……”我不禁想起了李宗吾的厚黑学，以及那某位外国哲学论著的“人性本贱”论。多高雅的外表，内心都一样的贱妾，任由强暴。

这时候传来了一则line的短讯：“珊传来一张图片”

只见一个女生的下体在被她自己的手抚弄著，这个下体竟然光滑无毛，白白的耻丘衬托了充血阴肉的鲜红。我滑开了看一下，“珊：主人，好想你哦！看看珊珊的小穴穴，都湿得不像样了。”下面还附上一个六十秒的短片。

“主人……珊珊这几天都有听主人的话……每天用……棒棒插自己……然后也跟蔓蔓学姐一起看a片，蔓蔓学姐都快沦陷了……不过她说我好乖学得好快。主人快回来哦，小乳牛的奶子都快爆了。亲。”只见放开了平日马尾活泼好动、有著健康身体颜色的佩珊，用她可爱的脸蛋亲了萤幕一下告终。

没想到大一的佩珊这麽浪，还自动的发line过来。（她跟我们都不同，和上大三的小甄一样，是老师的大学助理，负责帮忙些数据书信那样的工作……那干嘛要做老师的性奴呢？）

‘真想不通。’我边滑著line的好友列表，人还真不少，不得不佩服四十有多的老师对新知的好玩程度。

列表中除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外，还看到不少让我脸红的头像——有陌生的，当然，也不会缺少熟悉的脸孔，只不过更令我昏头的是，她们的line都是另一个新开的帐号，而不是我们惯常连络的id。她们每一个都有著极端暴露或诱人的照片，还配上淫荡不堪的个性签名：

“瑄主人的长腿淫奴想念我曾经的森林第三年博班”

“珊珊我是主人大大的小乳牛34g好满足”

“静慧正等最新阴乐专辑主人快上线”

“筱琪毕业了却已有著你给的烙印”

‘烙印，主人给筱琪学姐什麽样的烙印了？’我思疑著，继续往下滑。

“蔓蔓”

果然还是内敛的仪蔓学姐，大头也只有一张可爱气质的脸蛋，以及没有任何内容的个性签名——虽然她的背景是一张美丽至极的全裸艺术照，配合她清彻的眼神，不施脂粉的脸孔。

虽然实在令我好猎心涨，不过还得要赶著换衣服呢，只好赶快跳了出去，却跳到了短讯备份。

“收件人孟今晚……”

“咦？”我迟疑了一下。一时三刻而已，再按出来好了。

“今晚我跟我的指导学生都会去晚宴哦，七点四十五我们在酒店大厅会合。对了，要真空上阵哦，还有要吃避孕药。今晚会好好让你爽……要不然药效发作了那就心疼死主人了。”

“啊……”没想到在场的纸醉金迷，又要多一具藏不住的肉体；但我继续对所谓的药感到满脑子的问号，莫非是a片裡的那种媚药吗？

“小凡，换好装了没有？我快洗完了。”这时从浴室传出了声音。

“就好了！在换呢！”我马上回应。

我将手机丢在桌上，立马为自己待会的暴露之旅准备著。

（第九章）暴露、同行

脱下了平常女孩的衣物，看著已滑落的火辣内衣，全身赤裸的自己再一次的于房间之中存在，我的肉体。

时间不多，却犹如过往一样——这麽好看的衣服，改不了的习惯呢！我慢吞吞的穿上了这一件晚礼服，回想起大学毕业的谢师宴。

“诗凡，哗，好辣哦！”

“小凡正妹给亏吗？哈哈。”

“合照合照！”

毕业的欢乐，升硕班的欢乐，还有尽兴一场的欢乐，当然，还有大家看著我气质的脸蛋与骄人身材的欢乐。今天，再也不一样；没有，再也没有纯纯的那回事，而是交换——肉体与利益的交换。

‘杰……你看到了我，会原谅我吗？’这时候的我，对著镜子。

天啊！真的好暴露。原来的双峰，被贴身的礼服所挤弄下更形宏伟，配搭著的是那铭记在心的深刻事业线。配合著胸线以下低v及肚的设计，然后腰际以下的曲线——以及露出到光滑雪白的大腿，形成一个曲线的完美比例。

背面，则是露出大半玉背，从臂部以上的地方接近尽露无遗。裡面，没有任何的包裹，后颈的环带一鬆开，全身所有欲望地带便任由观摩、揉合、拆开。

没有微笑的沉默，扎起马尾，进行那一小点心的工夫，淡扫蛾眉。淡抹的小凡——还是小凡，不喜欢浓妆，我喜欢裸妆，快马星尘，称心如意。

满意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那稍一不慎就春光无遗的倩影，将原来绑著马尾的髮型一丝放下来，穿上了那双银色綑丝、交叉皱褶设计的楔型高跟凉鞋。

“哈哈，小凡，好正呢！”我穿好了鞋，抬起头，双手拢了一下长髮，看到已在浴室弄好外表的衣冠禽兽正一脸猥亵的说著。

“谢谢……”我笑了。好像，从离开阿杰到现在，第一次的笑容。被夸奖，有一种光荣的感觉——章诗凡被人称讚，我喜欢被称讚，给变态称讚，像是那出类拔萃的自傲感。

“给主人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不乖穿内衣。”他从右手边抱住了正想挺起胸膛的我，用他那双猪手摸弄著我那女生的禁区。

“唔……”才被弄了两天，这样的抚弄却已令我堕落。

“好，真乖，果然什麽都没穿。走吧，我那日本的学生还在等我呢！”

“嗯，知道了。”我挽起了今天在银座买的黑色小包包，任由著禽兽的搂抱而去。

“叮！”走出了酒店大堂，好不安，只要小小错失一步，都马上走光。这一次，受著的注目礼跟以前都不一样，这次的章诗凡没有安全措施。

走著到宾客休息区，好漫长……我害怕了，但主人还是在搂著我，让我必须得继续前进。而我，不晓得是无奈还是自愿之下，拥得更紧的前行。

“深田你到了萝！”我们走到休息区，在一张沙发面前，我旁边这隻兽类对坐著的美丽女生开口。终于到了……刚才的三分钟路程，犹如一辈子般漫长。

“啊……老师……是的，我到了。”只见这位弄著一个多层次绑法的马尾的女生正鞠躬回应道。

这时候，我和这位禽兽看到的，是毫无遮掩的上围风光；胸部相对不比我大的她，配合著那香槟色无肩带的小礼服洋装，只怕是男人都得扑上去完成人生大事。

“哈哈……果然是听话的学生呢！深田。”架上眼镜的禽兽轻声笑著。

看著她的洋装，也是配合得清丽无伦，洋装是蕾丝网花，腰际还配上一个蝴蝶结细。相对于我的配搭，我好像还要比她更加成熟一点呢！

“这是应该的。”看出来她的眼神有一点愤怒。

‘这一句还真好用，大家都好下台。哼！’我心裡不禁啐了这个禽类，相信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谁都只会以为是夸奖学生德行的话吧！

“对了，这位是我今年新指导的学生诗凡。”最基本的社交就这样开始了。

“哦，原来是你。”她好像一脸的惊奇，是刚才听到我电话而感到现在的人原来是这样貌的惊奇呢，还是有更多不同的原因？老……主人已经告诉她了？还是什麽？三秒裡，所有思绪一切混乱。

“诗凡好，我是深田静，今天电话裡的那一位。怎麽了吗？”一脸慧黠的她好像看到有点茫然，就像定心丸一样的报以微笑，补充说明。

“没……没有，很高兴见到您呢！没想到这麽漂亮！”av裡的女主角，真人好像比上镜还美呢——最后一句，来个谎言……掩饰著我早已知道的事实。

“没有啦，诗凡你也是很火……很美啊！”好像已看穿一切的深田，差点为之脱口而出，却镇静地补完了整个句子。

“好啦，快进会场吧！”我们两个的主宰催逼著我们。

只见我还是一直紧紧地挽著老师的右手，和他一起面见这次研讨会的学者嘉宾，其中还不乏政府官员，日台两地的上层名流。真一幅纸醉金迷，高档的料理只是一个小小的扑腾，会场裡的人才是这个名利场的芸芸众生——每个都操弄著界别的生杀大权。

“不发表，则灭亡；无学位，无地位。”我们，都在挣扎著，只不过，棋手在世上都是少数。我，不对，xx的情妇、性奴章诗凡，也只是一个供兽同欢的棋子。

“哦，这不就是诗凡和深田同学麽？恭喜你们呢！”

“来来来，跟我来个合照。天啊，台湾跟日本的大美女呢！”一口外国的中文——对，是阿多郎。而且，不止一个。

“hello，takeaphoto，smile……”少不免就是搂搂抱抱。

“peter，帮个忙，我也来一张。哈哈！”禽兽说著。

“好，先来一张……ya！各来一张吗？拍……”他接近著我的腰，像两夫妻一样的合照。唉，这个男人。

晚会，继续著。

“哗，诗凡同学怎麽长这麽美！哎，xx兄，你这指导当得有够辛苦了吧？哈哈哈哈！”

“深田同学，之后到台湾以后还要多努力哦！期待你的学成早日归来。”

“来，好好的乾一杯！”

一杯、一杯、一杯，又一杯；祝酒、酒精，以及数不尽的祭酒名流。觥筹交错，当代一刻的《醉翁亭记》——却非山林，而是江湖。

有点醉意的我，给老师放到了沙发上，坐著的我，细细玉手托著那有緻的额头。滑著手机的我，将脸书、line全部都关了，只玩那不经大脑的游戏。一个人，想著阿杰：‘好想阿杰……好想找他。’

金光闪烁，照亮多少人的寂寞，隐藏多少的罪恶。

‘一打开，肯定都是他的留言了吧？’却没有任何的勇气打开，更没有勇气告诉他，他所爱的小凡已经被污辱的事实，以及那个……淫荡性奴的事实。

我躺在沙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看著渐渐迷糊的一切以及两个走进的男女身影，再沉沉的打开双眼。“咦？！”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装潢高级的房间裡，面对著像澳门威尼斯人那般设计的意大利大床，而我正在沙发上，不晓得已经过了多久。

我察觉了一下週围，外面还有一道门，是另一个房间，整个地方都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人文风格。看著前面的马桶，以及隔壁的豪华洗浴设备，我才发现，原来我在洗手间裡。再看看自己，还是完好无缺，只不过看来酒还没醒……全身乏力，完全不想动，却听到一些“咿咿嗡嗡”怪异的声音。

“唔……唔……”

“孟孟，看了西野翔的a片没有？”

“主人说要看……当然……天天都要看……”

“为什麽天天都要看？”

“因为……因为……主人说我很像她……要我学她那样……学好……侍候主人……”没想到原来感觉小静像西野的人不止我一个，主……那隻禽兽也是。

“孟孟真乖，那今晚暴露上阵，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