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长的,或者说他唯一会的表达方式就是在物质上给予陆友铭他所能给予的,无论是因为陆友铭而把和氏发展到J市,还是默默为陆友铭准备一整间书屋的医书、难得的上等银针,以及私底下早早就为他开辟前途,默不作声、细致入微。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除了文正和二叔,再也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人。而,文正和二叔都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淡去,这个人,才刚刚到来,像一座堡垒,让他归息。
*
十一月,入冬。
最近和臻似乎比往常忙了许多,近几日都是深夜才回家,一脸疲倦倒头就睡。
陆友铭对餐饮业可谓完全外行,虽然知道现在是旺季,但也实在不理解一个董事长咋能忙成这样?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他甚至怀疑和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但那人面对他急切的询问,却总是一脸淡定说着没事。
这下叫他更是不安心。
这个月底是母亲生日,他原本是打算带和臻去见见母亲的,虽然这些年父亲一直不让他进家门,但是私下里每年母亲的生日,或早或晚他都会偷偷回家看望母亲的。毕竟是做妈妈的心软,这么多年看陆友铭一根筋不低头,她早在心里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父子关系,他俩一个倔两个犟,谁也没办法。
但是目前看来,和臻操劳成这样,陆友铭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周四这天,陆友铭惯例轮休,早早起床煮了粥,盛出来等着和臻起床,但是……
陆友铭坐在餐桌前,盯着碟子里的腌黑豆,77、78、79……88颗,他数完,抬头看了眼楼梯,和臻怎么还没起床。
陆友铭揉揉眼,夹了几颗豆子填进嘴里,嚼了嚼,又把剩下的豆子数了一遍,这才起身,蹑手蹑脚地上楼推开卧室门。
和臻正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陆友铭轻轻走过去,立在床边,看着和臻安睡的侧脸,心想,还是不要叫醒他了,哪怕这位醒来后可能会大发雷霆。
可是目前,他大概是唯一会在乎床上这位每天有没有休息够的人了。
他弯下腰,静静看着和臻的侧脸,委屈地撇了撇嘴,半个月都没有好好看一眼这个人了,真是想死了。每天晚上回来就睡,吓得他连灯也不敢开,生怕打扰了他睡觉。
瘦了,下巴都变得更尖了。说好要好好把他养胖的,结果……陆友铭自责地叹了口气。
眼睫颤了颤,和臻缓慢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眨了眨,陆友铭眼睛一睁,忙凑上去亲了一口,笑嘻嘻地摸上他的脸:“醒了?睡得还好吗?”
和臻眼神迷蒙,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却呆呆地点了点头:“嗯。”
“你刚才,叹什么气?”他眨着眼,问陆友铭。
陆友铭忙摆着手干笑,“没,没叹气。”
和臻又缓慢地眨了眨眼,抬手搭在陆友铭的脖子上,手指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微微笑:“抱歉,最近都没时间陪你。”
陆友铭手摆的更厉害了,他可不是在意这个,“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休息不好,你看你最近又瘦了,看得我心疼。”他解释。
和臻笑,心里满满的。
“我煮好粥了,要不要我端上来先吃点?”陆友铭看和臻懒洋洋的不像要起床的样子,低头问道。
和臻摇了摇头。
“那你先起床?我去把切好的菜炒了。”他体贴地拍了拍和臻,准备下楼。
和臻却拉住了他的手臂。
“嗯?怎么了?”他回身,坐在床边。
和臻没回答,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对他笑得……有些惹人犯罪。
陆友铭咽了口唾液。
被子从里边被挑开,和臻光-裸的脚缓缓探出来,踩着陆友铭的大腿,往上,勾住了他的腰。
卧槽!陆友铭舔了舔嘴唇,这是在上演极品诱惑?
他有点不敢动。
和臻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起身,跪坐在他的腿上,他白净的大腿从睡袍下边探出来,因为刚从被窝里出来有些冷的缘故,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想吃点别的。”他凑近陆友铭的脸,轻轻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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