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捂住她的神秘私处。
辛玲回想起昨夜种种,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虽然只是被江少枫用手口爱抚,可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销魂滋味更胜双修一夜。仅仅是这般便让自己欲火高声,若是让他那东西放了进来,动上几下,只怕要美到心里去了。辛玲心中还不曾把那疗伤的交合当做和男人相好,她心里也开始渴望早日能和江少枫同枕共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忽然间,远处一阵鸡啼唤醒了正在幻想的辛玲,她用力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江少枫,江少枫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辛玲,道:「辛姐姐,你醒了。」
江少枫的柔情蜜意换来的却是辛玲的焦急催促,「快,快起来,别让人看到,快啊!」
辛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可这种事让她乱了阵脚,她怎能想象让人看到江少枫从他房中溜出的景象。
江少枫不让辛玲为难,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又握住辛玲的乳房在她唇上吻了吻才肯离去。
江少枫走后,辛玲穿回贴身衣物,想再假寐片刻,可一合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江少枫的面孔,原来她竟然一刻也不愿和江少枫分离。
第20章阳火入体
一大清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江少枫和辛玲又聚到了一起,当着其他人的面,两人口中听不出半分旖旎之词。可是晴儿却知道江少枫在辛玲那里过了一夜,今早见到江少枫时又的他亲口证实,她留心辛玲看江少枫的眼神,果然发现了含情脉脉的浓浓爱意。晴儿并不吃醋,只是淡然一笑。她的笑容偏巧被心虚的辛玲发现,辛玲自然知道江少枫和晴儿还有宁诗芸已是夫妻,自己骤然插进来,也是偶然,但事已至此,从今以后也只好把这二女当做姐妹。她和晴儿目光一触即闪,曾经作为师叔的她,在师侄面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虽然和江少枫已经确立关系,辛玲在大事面前仍旧显出精明本色,在得知江少枫和南宫世家结下梁子后,又听晴儿言道那南宫诗泉对季莫寒有意,辛玲道:「小枫,晴儿,从今日起必然要和寒儿说好,以后和你以表兄妹相称,我在外是你姐姐,也要嘱咐她称我为姐姐,南宫世家的人各个精明,尽量避免南宫诗泉和其它姐妹接触,人多嘴杂,难免不会露了马脚。至于寒儿是否能够接受南宫诗泉,便看寒儿自己,若那南宫诗泉对寒儿真心实意,也是个好归宿。」
江少枫道:「这个我自然省得,看南宫诗泉还算仗义之人,只是他那妹妹南宫吟雪刁蛮成性,就怕她来找麻烦。」
辛玲道:「这种人,你伤了她的随从,不让她出气肯定终究是个麻烦,趁着南宫诗泉还在,主动去请罪,有南宫诗泉约束,她不会把你怎么样,想办法既能化解仇怨,又不能损伤太多,我建议你今日就去拜会南宫诗泉,将此事化解。」
江少枫点头称是,几人又商量一番对策,这才散去。药铺里还有当日从黑风寨夺来的名贵药材,江少枫特地从中选了几棵成形山参,又支了银子,去绸缎庄购了几匹上好绸缎,请人挑了去拜会南宫诗泉。
他带着些礼品若是送与常人,已是重礼,可对于富可敌国的南宫世家,不过平常,但礼轻情意重,若是空手上门,就显得毫无诚意了。
如此作为虽有服软之意,但受了南宫诗泉如此恩情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诗泉就下榻在昨日去过的醉仙楼,找了伙计说明来意,伙计一看带着礼来的,态度和昨日大不相同,立刻进去通禀。
不多时,伙计回来,告诉江少枫,主子请他雅间相见。
南宫诗泉到这京州城公务缠身,每日都要在外奔波,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留在了客战之中。只因他尚自因季莫寒之事烦恼,竟然连公务都无心处理。
雅间之中,南宫诗泉依旧以礼相待,江少枫说明来意,一为谢恩,二为赔罪。
南宫诗泉也是大度,说这两者皆免,争斗不过误会,相助也是举手之劳。
江少枫执意要向南宫吟雪当面给谢罪,南宫诗泉见他心诚,只好遣人去请南宫吟雪。
两人叙话间,满面霜色的南宫吟雪出现在雅间之中。
江少枫立刻起身施礼,口中道:「南宫姑娘,在下辛远,昨日多有得罪,今日特来领罪,要打要罚,全由南宫姑娘处置。」
南宫吟雪冷冷道:「哼,昨日你伤我的随从之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服软了?怎么样,还要不要把我抓了去啊?」
南宫吟雪根本不理还在给她作揖的江少枫,一扭身进了雅间,找地方坐定,气鼓鼓地看都不看江少枫一眼。
江少枫也不在意,转回身,再次道:「南宫姑娘,昨日的确是在下鲁莽,在下绝不另寻借口,错便错了,甘愿领罪。」
南宫吟雪冷笑道:「你以为你拿点破玩意儿装模作样一番就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了解,你等瞧好了,我南宫吟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南宫诗泉皱眉道:「吟雪,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场误会而已,昨日若不是你不把事情说清,辛兄又怎会误以为是你绑了人家妹妹?」
「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们?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是我做得啊,是他们自己想当然……」南宫吟雪争辩几句后又道:「我说七哥,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还把我当你妹妹么?」
南宫诗泉沉下了脸,「吟雪,你自己说说,你随我出来这一趟,你惹了多少事了,等回去我便向老太太说,看以后还放你出来么?」
「七哥,你……」
兄妹二人争执起来,倒叫江少枫不好做人,生怕弄巧成拙反而把事情弄糟,只好插口道:「南宫兄,说到底也是因在下鲁莽行事所致,贤兄妹切勿因此伤了和气。」
南宫吟雪被哥哥数落,又不敢还嘴,恶狠狠如一只发威雌虎瞪着江少枫,本就白如凝脂的笑脸血色全无,被气得更加刷白。
南宫诗泉知她被宠惯了,素来气性大,也拿这个妹子没办法,好言劝慰道:「九儿,听哥哥的话,就这么算了,辛公子也是诚意来向你赔罪的,何必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南宫吟雪豁然起身,对着南宫诗泉恨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
南宫诗泉摇头叹道:「辛兄见谅,舍妹只是口硬心软,过些时日消了气也就罢了。」
江少枫道:「说到底也是在下的过失,既然如此,过些时日待南宫姑娘消了气我再来赔罪,今日便不耽搁南宫兄了,告辞。」
江少枫刚站起身来,就见南宫吟雪又折返了回来,此时她脸上怒意早已不见了,嘴角带着轻笑,瞟了一眼江少枫,又对南宫诗泉道:「九哥,我明白告诉你,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不帮我出头,我就要和他打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南宫诗泉心里一琢磨,辛远和自己对那一掌不但显出霸道内力,出招也迅捷无比,和妹妹过招自然没有输的道理,而以辛远的为人,必然不会痛下杀手。只是妹妹七窍玲珑,不知会有什么古怪方式来限制江少枫。
他正要出言阻止,江少枫已然应下:「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同南宫姑娘比试。」江少枫同南宫吟雪也算过过几招,知道她的斤两,心道到时故意让上几招,让她赢了便是。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番比试被南宫吟雪机关算尽,险些搭上一条性命。
既然江少枫已经答应,南宫诗泉也不好阻拦,只好道:「那就还请辛兄手下留情了。」
江少枫道:「这是理所应当的。」
南宫诗泉又对妹妹道:「吟雪,既然你欲与辛兄比试,自然要光明正大,不可用阴谋诡计。」
南宫吟雪不理哥哥,对江少枫道:「辛公子的武功我是见过的,想来辛公子既然诚心来赔罪,自然也不会介意让上小女子一让,对么?」
江少枫略一思索,比量一下自己与南宫吟雪的武功,自觉强出甚多,横下一条心来,再次点头。
南宫吟雪道:「若是如此,这比武的规矩就由我来定了,我要辛公子在比武之时让我三招,以半炷香为限,我若能刺中辛公子一剑,哪怕是衣衫,也算我赢。介时若是辛公子受了伤,这账便一笔勾销,若是未受伤的话,可就要凭我发落了。」
南宫诗泉和江少枫都不曾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的规则,一个道,妹妹自然是要给她那些随从一个交代,否则今后难以服众,另一个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要三招,就是十招也无妨,不过到时拼着身子破个小口子,也好过任凭你发落。
于是江少枫和南宫吟雪定下了比武之约,场地就在醉仙楼酒店大堂之中,晌午十分只有寥寥几桌食客,加倍退了钱,把场地腾开,就有伙计要去燃香。
火折子燃亮之后,南宫吟雪突然道:「且慢,方才我可没把规矩说完呢,辛公子,劳烦你把这条帕子蒙在眼上。」说话间,手中已经抖出一条月白手帕,那手帕不用折叠也是厚不透光,若是蒙在眼上,岂不如盲人一般?
南宫诗泉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没那么简单,立时责道:「吟雪,不要胡闹了。这等主意你怎也想得出?」
南宫吟雪道:「此时比武尚未开始,自然还能说明规矩,辛公子又早答应了规矩全由我定,难道这便反悔了么?我看还是心意不诚吧……」
江少枫被南宫吟雪一番话架在那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他扫看一番大堂格局,心中一横,咬牙道:「好,便依姑娘所言。但只请姑娘不要食盐,比武过后,此事一笔勾销。」说罢,从南宫吟雪手中接过手帕,折了两折,蒙在眼上。
「南宫姑娘,你看可以吗?」
南宫吟雪也不曾想辛远竟然如此痛快就应下了,心中翻了一个个儿,本想吓退了他,羞辱他一番,却不想他竟然如此不开眼,真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到时刀剑无眼,真重伤了他也非自己所愿。自己那群手下,一个个受伤不假,却都是轻微小伤,养上几日就无大碍,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可转念一想,这人竟然敢蒙眼和我对阵,实在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教训他一番也好,看他还敢不敢自大。娇斥一声:「点香!」
话音一落,江少枫突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大堂正中,脚踏月影步身形疾舞。
纵是南宫诗泉经验老道,也无法看出江少枫意欲何为,直到片刻之后,他才看清,原来江少枫脚下不法根本令人难以琢磨,每次落点都是出人意料之位。再加上速度如风,那功力一般的南宫吟雪根本无法追上他的步子。
南宫吟雪一时也看呆了,心道怪不得他敢应战,原来不是瞧不起人,她想上前去刺伤一剑,可偏偏找不出他脚下步法规律,即便欺身而上,也无从下手。
她颓然举着剑,静待江少枫气力衰竭,能慢下半拍,可江少枫根本就是一个人独舞,丝毫不见势缓。
这套月影步法,乃是月海派绝学,身姿女子使来如舞蹈一般优美,江少枫虽是男人,但风姿卓雅,这一用月影步,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飘逸身姿中另有一番阳刚之美。
月海派门徒稀少,上一代弟子只有方璐瑶和辛玲两人,一个淡出江湖,一个远遁孤峰,新一代弟子只有晴儿等三人,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这套步法的只有寥寥数人。江少枫这一番使出来,立时让南宫诗泉大为惊讶,忍不住叫道:「好身法!好轻功!」
江少枫被蒙住双眼却自知自家事,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只盼着能扛到半柱香尽,避开南宫吟雪的攻击。然而是否能达到目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只是估摸着将将能够。
半柱香约莫一刻时间,此时已经过了小半,南宫吟雪却连半步都没有动,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失望,一会儿惊叹,心里虽然不甘,又难免想到:几个随从输在这人手里也是不怨,此等功夫,真的已经是江湖罕见了。
突然她咬了咬牙,横下了心,道:「罢了,这场比试,我认输了?」说罢将宝剑唰得一声收回剑鞘,顿足而去。
江少枫停住步法,拉下脸上手帕,终于松了一口气。
南宫诗泉上前道:「辛兄真好功夫,在下佩服之至。不知是辛兄是哪门哪派的高足,有如此精妙轻功。」
江少枫最怕人问及家事,只好含混道:「在下的功夫得自家母,雕虫小技,让南宫兄见笑了……令妹那边,还请南宫兄多多帮忙,如无他事,在下告辞了。」
「辛兄请便,改日登门拜会!」
回到药铺后,众人围上江少枫询问情况,江少枫把大致经过一讲,总算是让众人放下了心。只有晴儿和辛玲数落了江少枫几句,晴儿道:「小枫,以后别这么冒险,想想都后怕,以后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