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_断情曲(1-30章) - 火灭小说吧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23章(1 / 2)

是被淫毒折磨得毫无意识的时刻。田秀娘还是叫出了口,因为江少枫真的把她弄得酥软如泥,真得把她干得迷糊了。

失去神智后,身后的男人又挺动了几次才泄了出来。强健的喷射打在娇柔花心上,再次唤醒了田秀娘,许久以来她第一觉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体中并不羞耻。

他很温柔,喷射过后还肯抱着自己爱抚,并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头发,后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抚摸,直到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淫毒发作,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照顾,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过后,还要感激人家,是田秀娘对待亡夫都不曾有过的举动,赤裸着的她,抬头望了一眼江少枫,轻声道:「辛公子,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江少枫十分尴尬,明明把人家沾污了,反而要被人家谢,这事哪来的道理,他讪汕道:「秀娘,你别说傻话,能和你这样还是我的福气呢,干嘛要谢我。」

田秀娘垂首不语。

江少枫以为她又自艾起来,劝道:「过些时日,拔了这毒,就不会这样了。秀娘你也别难过了……」

田秀娘又抬起头来,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公子休息片刻我们便赶路吧。」

抛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赤裸相对也不似初时那般尴尬,各寻了一块还能坐下的石头,些了不久,天就亮了。两人继续前行,身无衣物可穿,只好赤身裸体,倒似两个野人一般。

江少枫壮年男子,即便身边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了不久,阳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着脸道:「可要妾身帮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枫苦笑着道:「谭夫人,这便不要了吧,赶路要紧。」一句谭夫人,两人又回复了本来身份。

途径一块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了,拉着江少枫又在巨石上成就了好事,只是这番田秀娘不急着要江少枫在她体内抽插,激吻过后,把肥乳捧上轮流送入江少枫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着江少枫胀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少枫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壶之前,自然少不了含入口中舔吻。之后的盘肠大战,又被江少枫弄得死去活来。

两人已是两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补了些觉,终不济夜间酣睡,又走了这般远的山路,再次做爱后,田秀娘体力不支,再不愿走了,两人就在大石上相拥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来,发觉自己又被江少枫背在了背上,看看日头,已经向西偏去,酣然一梦竟然睡了这般久,田秀娘轻轻推了推江少枫,「辛公子,放妾身下来吧。」

江少枫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发觉,江少枫脖子上挂了一根树藤,上面搭了已经洗净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枫拿了野果,递了过去:「谭夫人,吃些东西吧,火折子招了水,我们这几天恐怕只能吃这个了……衣服也快干了,过会儿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动,接过果子含着泪吃了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有了昨夜的教训,一番细心寻找,寻了个浅浅凹下去的山壁,能供二人容身过夜。只是这一夜没了火堆,二人又只能相拥取暖。眼见着高高耸起的男根,田秀娘放下矜持,趴在江少枫身前含了进去,嘬舔许久,起身主动坐下,一番癫狂后,田秀娘无力支撑,反被江少枫压住。几度高潮迭起,江少枫不忍持续挞伐,抽了出来,田秀娘便用双乳夹住巨根,卖力揉搓,喷射前,田秀娘开启朱唇,含住龟头,大力嘬吮下,将浓稠阳精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两人相处两日间,交谈不多,却数度风流,露水夫妻做下,不熟也熟了。江少枫拥着田秀娘,手在肥乳上捏弄,田秀娘也把玩着江少枫软绵的阳物,偶尔还要亲个嘴。

「我是不是很骚?」田秀娘一脸迷茫。

江少枫摇了摇头,「不,只是命运太捉弄人了。不然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田秀娘苦笑着道:「阿远,你在骗我。」

两人之间的称呼也从辛公子和谭夫人变成了阿远、秀娘。

江少枫沉默片刻道:「不要想这些,我和你一样,和他们有血海深仇,我这次找到太乙门就是来探查他们的底细的?」

田秀娘领教过太乙门的手段,心中一惊,难道辛远的家人有过和她一样的遭遇吗?田秀娘不敢想象,也不敢问了,她吻了吻江少枫的脸颊,道:「阿远,真的谢谢你,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又让我有活下去的期盼。那些伤心的往事就忘了吧,你我都一样,不要让痛苦折磨我们好么。」

江少枫道:「我早就不去想那些痛苦,可是该报得仇一定要报,更不能眼看着让他们残害更多的人。」

「嗯……」田秀娘把头扎进了江少枫怀里,许久不说话。

「我们以后怎么办?」田秀娘忽然幽幽道。

这个问题同样也让江少枫头痛,他受谭青之托前来救人,为的就是让田秀娘少受淫辱,可在半路途中,他竟然监守自盗,和谭青之母数度缠绵。虽然事出有因,江少枫也觉得有亏于人。再看田秀娘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有些依恋,如何处理,他还真不知道了。

田秀娘没等江少枫答话,接着道:「我知道你有妻子,我这个年纪也配不上你。若我只是一人,便是给你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只是还有阿青,你只比他大一点点,要是我随了你,阿青怎么做人。阿远,你能体谅我么?」

江少枫道:「秀娘,是我不好,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田秀娘献上红唇堵住了江少枫的嘴,唇舌又是一阵纠缠才依依不舍分离。田秀娘道:「以后到了你说得那个地方,真的能为我解了淫毒,我就和阿青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复仇,不要再卷入任何恩怨,看着他娶妻生子,这辈子也就过去了,可是在到那里之前,和我在一起好吗?」

江少枫握住田绣娘肉乎乎的小手,默默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仇我会帮你报。」

第25章身份暴露

辗转两日后,江少枫和田绣娘终于见到了人家,偷偷潜了进去,盗走一套衣衫鞋袜,江少枫又留下一定银子这才去与田绣娘会和。穿衣前,已和江少枫熟稔的田绣娘玩笑道:「还要不要给人家克制淫毒了,小心以后不给你机会了。」江少枫捏着田绣娘的脸蛋笑道:「本公子武功高强,大不了霸王硬上弓,看你逃的出去。」

这些两日来,无论是田绣娘淫毒发作,又或江少枫兴致盎然,两人总不免风流一番。江少枫所经女子中,敢一人独战他这般大小的女子,唯田绣娘一人。和三位娇妻欢好时,江少枫总有些顾忌,不敢太过尽兴,遇到田绣娘,这几日风流无度,江少枫倒与这美妇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情感。似爱非爱,是情非情。那次缠绵之后,江少枫没能忍住,将自家身世全盘暴露给了田绣娘,田绣娘只是静静聆听,既不气愤也无怜悯,等江少枫说完她才道:「阿枫,不,我还是喜欢叫你阿远,多谢你这般信任我,我只想说,随性去做吧。你若能成你所想,自然欢喜,可是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还有爱你的人。我不妨告诉你,我夫君被人残杀,我被人淫辱,可是我并没有想去报复,我只想躲起来,再也不要看到那些人,我很怕,我怕我会失去阿青,他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田绣娘又苦笑一下,接着道:「这不过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的心思,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只想说什么事情都不要去强求,好么?这番话我也会去和阿青说,听不听也在他。我不会去拦着他,他也大了,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田绣娘平平常常一个妇道人家,说出这番话来让江少枫很是受用,他在田绣娘身上找到了一丝安逸,自从那个雨夜之后,江少枫心中所想全是浓浓仇恨,和三位娇妻相处,提及复仇大计甚至比寻常话题还多一些。不议论此事时,便小心翼翼故意逃避。即便是实在床上狂欢时,江少枫只觉得那时不过是另一种逃避的选择。

他实在活得很累,今日终于从田绣娘口中听到另一番见地,她说得不一定是江少枫想要做的,至少,在这一刻,没有人去逼迫他,连他自己都觉得即便复仇又能怎样。田绣娘让他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逸。

重回喧闹世界的江少枫和田绣娘又开始以礼相待了,见到谭青时,母子二人爆头痛哭。谭青没有问在母亲身上发生过什么,田绣娘也不会去讲。一切顺顺利利,田绣娘并没有告诉谭青江少枫的真实身份,她还叫他阿远。

谭青对江少枫已经五体投地,他能逃出生天,又能和母亲重逢,全仗了江少枫拔刀相助。谭青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口中道:「辛公子若不嫌弃,以后在下就追随辛公子,给辛公子效鞍马之劳。」

江少枫哪里肯受谭青拜礼,他看见这个小伙子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平白无故和人家娘亲有了肉体之缘,若是被他知道还不要羞死。

他去搀扶谭青,却被田绣娘拉住,田绣娘道:「阿远,你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受他一拜也无妨。」

谭青听着母亲一口一个阿远叫得十分亲热,脸上露出丝丝疑色,田绣娘淡然道:「和阿远结伴同行时,我们已经认作姐弟,行走方便一些……谭青你别觉得不服气,人家是咱们母子的救命恩人。」

谭青恭敬地点头道:「娘说得是,孩儿自然不会不服,如此一来,便是让孩儿教恩公一声舅父也是应当的。」

田绣娘莞尔一笑:「你和阿远怎么论是你们的事,我和阿远怎么论不干涉你二人,你可明白?」

谭青对母亲极为孝顺,躬身道:「是!」

江少枫怎不明白田绣娘话里话外这番含义,与自己算作姐弟,便少了那层有违伦常的禁忌。

随后,江少枫道:「谭青兄弟,令堂身上有些隐疾,我刚好有个朋友能治这病,我看二位不如随我一同前往京州,去寻我那朋友,先将病治好再议将来如何?」

谭青急道:「娘?您患了什么病了?怎的孩儿从不知晓?」

田绣娘道:「没什么大事,小毛病而已,也是这些时日才发现的,只是若不及时救治,将来恐怕会有些麻烦。」

江少枫和田绣娘早就想好了说辞来欺瞒谭青,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总比让他知道母亲中了淫毒要好得多。

江少枫看着一对母慈子孝,心中不免有些发酸,想想方璐瑶在世时总叫她操心,如今人鬼两隔,真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谭青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不能打斗,并无需静养。江少枫花钱雇了辆车,带着母子二人够奔京州城。一路上,为免田绣娘淫毒发作,每到夜宿客栈便偷偷出来相会,偷情的刺激让江少枫乐此不疲,两人也不知是谁更需要这种快乐。

终于回到了京州城,江少枫将母子二人引荐给一种姐妹后,便请碧竹带着田绣娘单独相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就不好过问了。

碧竹和田绣娘密谈许久后,传回消息,田绣娘体内淫毒和晴儿所中极为相似。一切的线索都已经把矛头指向了江天鹤。

是夜,江少枫、辛玲、晴儿、宁诗芸四人密议,先从太乙门下手,若能揭发太乙门和江天鹤勾结的阴谋,江天鹤就将原形毕露,若是不能,也能剪除江天鹤的一个党羽,削弱其实力。

至于如何下手,四人能想到的只有从太乙门掳去的那些女子入手,江湖正道最忌淫邪,此是揭穿必然一片哗然。但江少枫这次救人已经惊动了太乙门,再想去抓住他们的把柄恐怕要费些周折了。

辛玲道:「那谭夫人是否可以出来指证太乙门呢?」

江少枫又是左右为难,他既不愿意田绣娘抛头露面,把伤心往事说上一番,又不能透漏他二人之间的露水姻缘,只好拿谭青来做借口,道:「这一来,他家公子便会知晓了母亲丑事,你叫她以后如何做人,若是夫妻反目倒也罢了,但母子二人从此见面尴尬,实在是让人不忍。我看是否另想些办法?」

江少枫的话冠冕堂皇,三名娇妻不疑有他。可是只有江少枫自己知道,他不是为了保全谭青的颜面,而是自己实在不忍看田绣娘追忆痛苦往事。

小别胜新婚,正事商议过后,难免又是一番缠绵,三女也并非每次皆是与江少枫胡天胡地,乱来一气,临行之前晴儿独自陪伴江少枫,再次回来,变换做宁诗芸。宁诗芸本意是将这机会让与大姐辛玲,辛玲与江少枫关系并未公开,死活不依。于是宁诗芸便和江少枫一同登榻安眠,江少枫心中有愧,自然将小娇妻伺候得舒舒服服。

恩爱过后,宁诗芸告知江少枫一个消息,季莫寒已经与南宫诗泉好得如胶似漆,这一个月来,有几晚都是在南宫诗泉处过得夜。听了这消息,江少枫喜忧各半,喜的是季莫寒若真能加入南宫世家,也是个好归宿,忧的是那南宫诗泉也不只是真心还是假意,寒儿涉世太浅,轻易就和他睡到了一起,只怕将来吃亏。

宁诗芸刚刚和江少枫提起了南宫诗泉,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南宫世家的家丁递了帖子,指名道姓转请江少枫一人赴宴。江少枫听言心中一沉,以往南宫诗泉一请二十几人连胡四海都不曾落下,今日为何单请他一人呢?而且,这南宫诗泉消息也得的太快了吧,自己前脚到家,第二天请帖就来了。难不成已经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了?

江少枫去和辛玲商议此事,辛玲也觉得内中必有隐情,不过她道:「这事虽然来的蹊跷,不过我这些日子观察,又听姐妹们说南宫诗泉并不像是心怀歹意之人,我也曾问过寒儿和他交往经过,寒儿承认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寒儿还给我看了南宫诗泉交给她的南宫家令牌,说咱们若是有难,亮出牌子,江湖上的朋友必然要给几分面子。这般重器都能给了寒儿,可见他对寒儿真心。」

江少枫沉思片刻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去看看,他南宫世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江少枫一人独自赴宴,南宫诗泉也是一人独自宽带。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两人只谈风月,不入正题,可江少枫已经看出,南宫诗泉必有要事与他相谈,果不其然,南宫诗泉在为二人各满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缓缓道:「这杯酒,不知是该敬给辛兄,还是敬给江兄呢?」

江少枫手握着酒杯,泰然自若,看了一眼南宫诗泉,笑道:「不过一杯酒而已,又何须搞出这般多名头来,这杯酒就算我敬南宫兄的!」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往桌上一蹲,逼视着南宫诗泉。

「哈哈哈,果然有胆色!说得好不过一杯酒尔,干了!」南宫诗泉也将酒吞下,和江少枫对视。

南宫诗泉道:「江兄,切莫误会,我并无歹意。」

江少枫道:「我自然信得过南宫兄,只不过南宫兄的消息还真灵通,在下才到家中酒杯南宫兄请了过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