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休要胡说……”
听着她的娇嗔的薄斥,林城嘴里像是吃了蜜似得甜,胸口如火烧般的灼热,身下更加难以控制心里的悸动,更加有力的抽动着身体,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似得。
他看着季轻罗的脸庞,不由得在心里暗下重誓:无论天堂或是地狱,我都愿意与你同行……
“林城……呼……换个姿势,我想坐起来……”
刚才一瞬间季轻罗柔弱的假象都破碎了,林城嘴角温和的笑容有一刻的凝固,委屈的说道:“姐姐,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听我的么?”
季轻罗香汗淋漓:“少废话,嗯……姑奶奶不爽……哈……这样闷的慌……”
林城无奈,只能听话的托着她的腰与她相立而坐,厮磨缠绵,他低头轻轻吮去眼前精致锁骨上的些许薄汗,咸咸的,凉凉的,他却食之如贻。
高床暖枕,红鸾鸳鸯动,疏影横斜,清风皓月,岂料玉床摇。夜深丝竹,春意凰鸣,更引无限情。林城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贪婪的撕咬着身下细腻的皮肉,季轻罗见他那傻样,不由得轻拍了下他的头:“疼……”
这一声登时叫林城不能自抑,狠狠揉捏着季轻罗柔软的身子,像是要把她揉进体内一样。一股热浪迎头而上,打得林城身子蓦地一紧,粗浊的气息显露了全身的激动,长久的颤抖之后,林城终于四肢舒坦起来,随即抱着同样软绵绵的季轻罗倒入了柔软的榻卧。(艾玛,写这段我比谁都累……)
季轻罗脸蛋潮红,那双火一样晶亮的眼睛还陷着迷茫,火热的双唇透着无尽的春情,林城看着看着不觉得痴了。正欲继续温存,却见自家媳妇利落的翻身下床,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坐到镜子前梳起头发。
林城汗颜,森森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独守春闺,好不容易盼来良人,温存之后又被爱人抛弃的怨妇。他套上裤子,半跪在她身边:“姐姐,你这是不要我了么?”
“床上又湿又热,睡不惯。我要去另一张床上睡,你也早点休息吧。”季轻罗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却丝毫没有像寻常娇滴滴的媳妇一样,老实的窝在自家夫君怀里,与他郎情妾意花好月圆。而且她非但没有的好妻子应有的觉悟,反而像是撵苍蝇似得朝自己丈夫摆了摆手,仿佛刚才那个与林城耳鬓厮磨的季轻罗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城苦笑一声,伸手到了她的头上,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枚晶蓝的簪子:“轻罗,可要我为你簪上么?”
“这是……”她眼睛一亮:“又是一个灵器!”
季轻罗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又是在哪里坑蒙拐骗回来的?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你的哪个相好的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怎么会!我只有姐姐你一个相好的,若是你不赠我定情信物,我也只能赠你了。”林城连忙腆着脸说道。
季轻罗让他这怂样逗得笑了出来:“怎地这么抠门?就一个灵器就要当定情信物么?”
林城连忙改口:“哪有哪有……定情信物自然应该是天天送,才算天天定情呀。”
“好了,只要不是通过什么坑蒙拐骗杀人夺宝之类的勾当弄来的,我就收下了。”
林城笑的脸眼睛都看不见了:“哎!”连忙将蓝色的簪子别到了他的头上,而后在她美丽的颊上烙下一吻。
“去去……不要老是腻腻歪歪的,看着烦得慌。”季轻罗撵着林城,却也是笑着撵的,丝毫没有什么震慑力,林城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伸手环过季轻罗的延颈秀项,喃呢道:“姐姐……这里不冷么?还是跟我会榻上暖和暖和一下吧……”
回答他的,是一记母暴龙火辣的……重拳。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君………………………………………………
天高云淡,莺飞草长,好一片大好的时光。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就是应该做点有价值的事情!可是偏偏有人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蔫头耷脑的虚度时光。
“唉……”林晨初呆滞的看着远方,这已经是他这一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
自从钟磐寂被林城抽了灵根那天之后,这清松月就找上了自家天门派的少主,想要在半年之后的首席战上,让他能够独当一面。
就这样,林晨初彻底的由一个可以可以随意宅的仙二代少主,变成一个整天跟在面瘫终结者身后的“林博士”。
当然,就如电影里的情节一样,笨蛋少主基本就是衬托英雄保镖的那支狗尾巴花,对此身为反派预备役的某人那是相当的不爽呀……喂!作者!你给我适可而止好不好!黑自己家的主角很爽么?
(小硕:卡!不要给我出戏!不然立刻让你被围“攻”!各就位——1、2、3爱可深!)
咳咳,不要惊讶,其实主角和作者互相吐槽是很平常的,大家要以平常心去看待它……那么我就继续写了……
“少主,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清松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对着独自发呆的林晨初恭敬问道。
听他这么说,林晨初险些没有哭出来,这货之前说是奉掌门之命过来教导自己剑法的,结果现在……他默默地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捆在树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此时正值晌午风和日丽之时,加上芳草青青、落英缤纷的美丽景致,若是在这白嫩的孩子身下燃起一堆篝火,就可以享受一番美妙的烤肉滋味了……
觉得自己恨死捆绑p1sy的林某人,45度仰望天空,望着零零星星的几个云朵,明媚且忧伤的说道:“我只是想到一段话,它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不知清松月长老可知?”
清松月依旧是很酷的表情:“请少主明示。”
林晨初垂下头,暗自神伤:“……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种鸟一开始飞,就会飞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去过,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被吊死的……”
饶是清松月这样的极品面瘫,也不由得嘴角抽搐,不过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少主,松月无意冒犯,只是掌门让在下教导少主剑术,这只是学习剑术的基本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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