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顿时一个激灵,定向回身360度,大迈步飞快退出,走了三步忽然又回头,体贴的把门给带上看,又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想起貌似自己的包裹还没拿,红了红脸,回头喊道:“那个……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我的包裹明天早上……不,明天晌午我再来取吧!”
回应他的是一把杀气腾腾的短匕首,金灵力组成的匕首透窗而出,极其精准的朝年轻人眉心窜了过去,目标很明确——劳资要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那年轻人显然也不是凡人,见屋内之人竟是真的要跟他玩真的,登时灵力前冲,接着那匕首的冲进飞速后撤,然后猛然闪身,匕首不偏不倚的擦着年轻人的眉毛飞了出去,“梆”的一声插到了年轻人身后的一棵树上,紧接着就是“轰”……树被拦腰斩断。
年轻人头上缓缓流下了一行冷汗,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眉毛竟是被整齐的被削下了一层尖,顿时他就腿肚子抽了抽。他暗道自己活该,怎么进门前不用灵力扫一下,不然也不会这么尴尬。
想起了屋子内的香艳场景,以及猛然暴露在灯光下的两具俊美身形,他竟是有些额顶发烧,顿时发骚似得遁了出去,那速度无异于树倒猢狲散、火星撞地球、三胖杀姑父、汪峰抢头条。然而,就在他以几乎接近于光速奔跑,甚至再快一点就能带他心爱的女人穿越回曾经的时时候,他猛然停住了。此刻,这个已经几乎快要跑到雨淋边缘的年轻人忽然崩溃的叹了一句:“……刚才那两个……都是男人吧……”
而与此同时,木屋里两个纯爷们也都从失控中脱离了出来,不同于钟磐寂赶走路人甲、吹灭蜡烛、滚回床上这一连串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林晨初磨磨蹭蹭的始终不可露出头,就像是要在被子这个安全的堡垒里带到地老天荒一样。
钟磐寂果断对他这幼稚的行为表示出了非同小可的包容心以及宠溺心理:
“小晨……别裹着了,憋坏怎么办,本来就不聪明……”
“啊!这特么算哪门子的包容宠溺啊,遭了一激动又吐出了不应该吐的槽啊,都是钟磐寂你的错!”
“恩恩,我的错我的错,你能不在里面呆着了么?”
“……”不妙啊,不太妙啊,这种诡异的宠溺口气越发的不妙了啊!
钟磐寂继续哄道:“不过虽然是我的错的,但是明明被亲的不止你一个,我也被你反亲来的啊,怎么只有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呢,我记得我只吃到了你的口水,其他的类似于脑浆一样的东西碰都没碰啊……”
“……!”
你丫的给我果断闭嘴!
林晨初忽然回过味来了,对啊,明明自己不也亲回去了么?这么看来貌似并不算是单纯的被非礼啊,另外想想刚才,貌似除了钟磐寂注定一点,好像自己才是更爽的那一个……这么看来,自己会失控也能解释了,毕竟身为男人这种把成为生育工具当成理想的生物嘛,总有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时候……
用诡异的辨证论法给自己调好了心态,林晨初终于把头钻出了被子,刚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就又正好又迎上了钟磐寂一双写满了无辜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钟磐寂有些微微肿的双唇,貌似这个是自己干的……当初怎么不咬一口……他拼尽全力扑上去咬人的冲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总算是能把语气维持在咬牙切齿的边缘,而不是不让它彻底暴走失控:
“那个钟大喵,雨林天气热我很理解,我也很理解你这种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人总归是需要一些调和剂和刺激的事情。但是,请注意,我不是女人啊,我是一个比你还躁动的男人!你忽然扑上来跟我擦枪走火,要是忽然断背山了,我们以后还能一起玩耍了么!”
钟磐寂眨了眨眼前:“青春躁动期是什么?断背山又是什么山?话说,小晨你说的话越来越高深了,请问雨林天气热和我亲你有什么关联么?”
“……”时空机在哪里,一定可以找到的,请让我穿回去吧……
林晨初默然了片刻,钟磐寂几乎可以听见他青筋爆裂的声音,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等着,直到过了好久,对方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简单点问,你亲我做什么!”
钟磐寂回答的也很简单:“发乎于情,简称发情。”
“……”止乎于非礼么……
被子内衬被撕碎了。
林晨初默默的转过了身,道:“那你以后要是发情,请务必不要找我了。”
过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也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听着身后的钟磐寂发出一阵轻笑,林晨初头大如斗,却忽然听他低声说道:
“小晨你此刻真应当照照镜子,早闻凡界经常有男子以狎玩十二余岁的少年为乐,图的就是那时的少年姿容秀美,动情时艳丽更甚女子。但倘若他们见了你现在的模样,怕是再也见不惯身边的那些蒲柳之姿了,说不定还能解救不少孩童。”
此言一出,林晨初顿时浑身冰凉,这句话另有深意!钟磐寂将自己的容貌与娈童比,不是在把他当做娈童,而是将自己比喻痴恋少年的男人!这就说明他刚才绝对是认真的,如果没有那个忽然出现的人,恐怕他此刻已经犯下弥天大错了。
回想起刚才流连在身上的手心的温热,以及微凉的唇带来的阵阵战栗,还有自身那难以掩盖的悸动和回抱住对方的冲动,林晨初很可耻的抹了抹滚热的脸,然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回味刚才的一切。顿时在心里大喊一声“卧槽”,而后焦躁万分的在床板墙上“咣咣”狠狠死磕了两下。
紧接着他就发现了自己逗比的行为,连忙低眉怂眼的望了一眼,却见钟磐寂侧身卧躺,身上盖着件厚实的披风,呼吸十分平稳,似乎正在闭目调息,并没有注意到林晨初的窘态。
林晨初松了口气,朝他比了个中指,张口摆了个“逗比”的口型,翻身躺了回去,可是不到半会儿,他就又是一声叹息。
男欢女爱是伦理常纲,假凤虚凰却是孽非缘。钟磐寂这人好奇心极强,又没人真正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只是忽然想要尝尝玩弄男人是什么滋味,那还没有什么,怕就怕他是认真的。如果是前一个的话,他大不了直言拒绝,但是如果是后一个的话……
想起昏暗光芒下少年有些迷离的眼神,以及那写在眼睛深处的依恋和温柔,林晨初的心猛然停跳了一下——如果是后一个的话,他怕他真的逃不开。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跟蚊子落在蛋蛋上一样,是不能用单纯的暴力解决问题的,而且用暴力貌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钟磐寂,这人滑的就跟裹了层粘膜似得。也不知道当初他老妈养大的是个孩子,还是个人形的胎盘,不过看钟磐寂这个非人类的尿性劲,估计是后者……
林晨初在神色淡定的在心里吐槽,终于也觉得有些倦了,闭眼开始默默静修。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直不动声色的某人,忽然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钟磐寂双眼确实是紧闭的,但是他却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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