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被绑在老虎凳上,只是脚下的砖全部拿开了,湿漉漉的旗袍紧紧贴着我性感丰满的胸脯,显示出美好的形状。
约翰坐在我旁边,用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轻声说道:“想不到在帝国可以遇到像你这样的超卓美女,真是意外之喜。”
我把头别过一边,不搭理他,手指尖和腿上的剧痛依然剧烈,让我没有精力思考别的东西。
他继续道:“你知道吗?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外表美艳性感,内心却又坚贞不屈的女人,她为了自己的理想不畏惧任何磨难,绝不向敌手投降。这样的女人太少了,几乎每一个女人被我抓住后都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我放了她们,并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只要我满意。她们不知道,她们越是屈服,我心里就越是厌烦,随手就把她们杀了,再去找下一个目标。”
“我苦苦寻找,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完美的目标。她是巴黎的女警,一头波浪般的金发,窈窕性感的身段,穿上那身警服真是英武极了。可是没想到她的身手那么好,我几乎反被她抓住,惊魂未定的逃脱后,我开始仔细的收集她的资料。发现她有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妹妹,我的计划便想出来了。”
“我再一次去捉她,与我预料的一样,我打不过她,被她把我铐了起来,说要送我去警局,我给她听了她妹妹的声音,对她说,要救妹妹的话,只有跟我去一个地方。她诅咒着,却还是跟我去了。在我布置好的山洞里,她妹妹被吊在空中,下面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再过几分钟,吊她妹妹的绳子就会自动松开。她惊呼的跑向她妹妹,却无法放她下来,那是我精心准备的机关。”
“我告诉她,只有先放开我,再自己带上我早已准备好的手铐脚镣,我才会放下她妹妹。她狠狠地打我,却还是自己把自己铐起来,戴上了脚镣,坐在地下大声叫我马上放下她妹妹。我对他笑了笑,打开了机关,她的妹妹直直的就掉了下去,连回音都听不见,还真是深啊。”
我听得又惊又怒,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卑鄙邪恶的恶棍!我的声音都气得有些发颤:“无耻的人渣,禽兽不如的魔鬼,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约翰脸上依然挂着从容的微笑,伸手解开我胸前的衣纽,我愤怒的挣扎着,不愿让这个残忍的恶魔碰到我,可是被紧紧绑在柱子上的身体只能是无谓的扭动,前襟被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乳峰傲然伟立。约翰抓起我的右边乳房,用细绳在根部缠绕,缠得如此的紧,以至于前端乳房被挤涨成一个圆球,白皙的皮肤绷紧得发亮,细小的血管像一条条的青丝清晰可见,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点缀在乳球正中,由于根部被束紧,乳头上的乳孔都被迫张开。
左边乳房也很快如法炮制。现在我胸前两支豪乳被捆束成火炬形状一般,直直向前挺起。
做完这些,约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她的妹妹掉下去吗?因为这样的话,她就会恨极了我,我再怎么折磨她,她都不会向我屈服。”
我咬牙道:“变态!”
约翰想了想道:“也许是吧。最初的一段时间,我用尽了所能想到的全部酷刑,那个女警也都只是恨恨得发誓要杀掉我,可惜后来,我居然那么疏忽,被她逃了出去,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脱的。她到处追捕我,我在欧洲呆不下去了,只好跑到帝国来避难,却不曾想到,又遇见了你,艾琳小姐,真是天意啊!”
我恨声道:“你逃不过惩罚的。”
约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讲这个故事吗?”
我道:“你放心好了,你休想我会向你屈服。”
约翰眼中流露出笑意,柔声道:“好。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手里一把细细的针状物在我面前一晃。
我厉声道:“不就是针扎乳房吗?我早就领教过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来吧。”
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针,这是非洲草原上烈马尾巴上的细毛,仔细看的话,它的表面不是光洁的圆柱形,而是布满了坚硬的棱角和细刺,我要用它慢慢刺进你的乳孔里,如果小心的话,甚至不会让你流血。”
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将一根马尾正对准一个张开的乳孔,一点一点地扎进去,我疼得浑身绷紧,这种疼痛远远胜过用钢针直接钉入乳头,粗糙的马尾表面直接刺激布满丰富神经的乳腺内侧,太痛苦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种刑法竟会造成如此难以忍受,我脑子里一阵阵的昏眩。
可恨的恶棍知道这个酷刑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剧痛,偏偏慢慢的扎入,还故意时不时地捻动针头,让它在脆弱敏感的乳孔里摩擦旋转,增加我的痛苦。
约翰耐心的把手里十几根马尾针全部扎进我的乳头里,然后解开扎在乳房根部的绳子,为我盖上衣襟扣好,阻断多时的血液猛地涌回乳房里,原本难以忍受的剧痛顿时倍增,我拚尽全力,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约翰笑容可掬,隔着薄薄的旗袍揉捏我的乳房,啊,真是痛彻心肺!插在乳孔里粗糙的马尾无情的磨砺脆弱的神经,这种神经深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人发疯,我美丽的面庞痛苦的扭曲着,却依然没有发出半句乞求的哀号。无论什么样的酷刑也休想让我屈服,我的内心燃起熊熊烈火,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我体内充盈,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来吧,把那些酷刑使出来吧,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你们可以拷打我的身体,却不能动摇我的意志,我会与你们这些残暴的敌人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那个老头和顾长风回到刑讯室,帮着约翰一起把我从老虎凳上放下来。双脚刚一挨地,膝盖上一道刺骨的剧痛袭来,我根本无法站立,重重的扑倒在地上,摔得满眼金星。
顾长风丝毫不为所动,把我的小腿用力一扳,向后折到大腿上,用绳子与大腿捆在一起,疼得我玉容失色,浑身乱颤。一根铁链拉到靠在背后的手铐上,将我的手臂向上吊起,又把我的身体拉起来,最后,全身的重量都落到刚刚受完重刑的膝盖上,从骨髓里透出的剧痛令我浑身浸透虚汗,眼前阵阵发黑。
三个人坐到旁边,一边欣赏面前受难美女的悲惨模样,一边漫无目的的闲聊着。
我苦苦支撑着,每一秒钟都那么漫长,汗水顺着脸庞淌下,流进嘴里,咸咸的,长时间残酷的刑法让我感到虚弱极了,终于神经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冷酷的行刑专家就连这片刻的解脱也不让我拥有,用冷水把我泼醒,好让我时时刻刻包围在痛苦的煎熬中。修长健美的腿好像折断般剧痛,可最难以忍受的却是乳尖传来的那种直刺神经的感觉,简直让我难受得发疯。低头看看胸前,雪白的旗袍包裹着饱满的胸脯,高高耸挺的雪峰顶端两粒突起异常显眼,乳头一定红肿不堪了吧,我悲哀地想。敏感的乳孔内被插进粗糙的马尾针,开始分泌出淡黄色的液体,打湿了乳头附近的一小片旗袍,剧痛之余又带来了难堪。
在这个地下刑讯室了,我尝尽了无数匪夷所思的刑法,我常常痛苦地想,可悲的人类啊,竟然将上帝赋予的智慧用来发明折磨同类的酷刑!
一个中世纪的刑床上,我被铐住手脚锁在上面,刑床向两端拉伸,我的手脚被越拉越长,身体像要被生生拉断一般,约翰一面微笑着欣赏我的痛容,一面将金属针插进我被拉开的关节缝中。等把我从刑床上放下来的时候,我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因为胳膊,腿上的每一处关节里都插入了金属针,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骨的剧痛。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我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约翰和顾长风站在水车两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约翰的两记重抽,我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我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在我的胸膛。被盐水浸湿的雪白旗袍紧紧地贴在动人的胴体上,曲线毕露,胸前的衣料早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衣不遮体,布满暗红鞭痕的胸脯大部分已经袒露出来,落到凶残的施刑者眼里,却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施虐。
一天夜里,我从昏迷中醒过来。
卡德尔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注视着被绑在刑柱上的我道:“艾林博士,你还不肯招供吗?”
我眼中射出坚定的神情,摇头道:“决不。”
他耸耸肩道:“太遗憾了。”顿了顿有道:“我并不是一个只会使用暴力的人,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也会有人道的一面。”
我冷冷地哼一声,不知他打得什么鬼主意。
卡德尔笑道:“我听说你的同学明天有一个聚会,他们都很想见你这个超级美女,所以我让你参加。”
我一慌,冲口道:“不,我不去。”严刑拷打我无所畏惧,可是这个样子在同学们面前出现,我却没有一丝勇气。
卡德尔现出邪邪的笑容:“为什么不去?难道我们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也会感到羞于见人吗?你和同学们好好聚一下,看看生命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令你留念,难道你都要放弃吗?”
我明白他的意图了,一方面让我在同学面前感到羞辱,一方面企图唤起我心底对自由的渴望,既然反抗是徒劳的,那就平静得接受。我神色恢复如常道:“那好吧,谢谢你的安排。”
卡德尔料不到我转变如此快,眼神中掠过一丝异色。
第44章同学聚会
徐曼家坐落在帝京郊外,我被押到的时候,已经有二十多个同学了。
徐曼和她的未婚夫况熙岭早在门口等待,见我在四辆军车荷枪实弹的士兵押解下来到,欢喜的迎出,将我带进里面大厅。
一进去徐曼就高声道:“现在谜底可以揭晓了,看看谁是我们最意想不到的客人。”
“艾琳!”“真的是你!”一声声充满惊喜的问候。
我微笑着一一回应,即欢喜又有些尴尬。临被押上军车的时候,卡德尔的侍从们给我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色旗袍,与那个在刑讯中被打烂的款式相同。
雪白紧身的旗袍完美的勾勒出我玲珑浮凸的妙曼身材,高耸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浑圆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乌黑靓丽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云髻,脚下一双六吋的细高跟鞋令我身姿更加挺拔,只是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个亮晶晶的金属手铐铐住,秀美的脚踝上也锁着一条金属脚镣,两脚之间连着一条一尺长的合金链子,使我可以小步的走动。
看到了手铐和脚镣,同学们眼中的欣喜渐渐成了疑惑,有人问道:“艾琳,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正不知从何说起,善解人意的徐曼解围道:“艾琳破坏了卡德尔侵略其他国家的计划,现在被他抓起来,关在军政府的机要所在地,昨天突然来人通知我,说安排艾琳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别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们的艾琳,她绝不会作出让我们失望的事。你们不要问那么多,艾琳现在恐怕也不好说,我们只要好好享受眼前的欢聚,好吗?”
我感激地对徐曼点点头,然后道:“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这样的机会对我来说太难得了,说真的,我好怀念在一起上学的时光。”眼前一张张曾经那么熟悉的笑脸,令我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校园。
面前一个男生嘿嘿一笑道:“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迷上了另类打扮,摆出什么最新式的性感造型呢。”
众人哄的一笑,一个大个子道:“小黑,就你满脑子变态念头,人家艾琳那会向你说的那样。”
小黑反唇相讥道:“大头,你还说我,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包里的色情漫画?”大头顿时语塞。
我与徐曼相视一笑,这个大头和小黑在大学期间就爱斗嘴,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徐曼招呼大家道:“好了,我们到院子里去吧。”大家应一声,跟着女主人往后院走去。徐曼一回头,看见我秀眉微蹙,关切道:“艾琳,你怎么了?”
我忙道:“没什么。”腿上的刑伤好了很多,我已经可以站稳并慢慢走一段路了,但时间长了,还是很痛。我拖着铁链,一步一步跟上去,忍着关节传来的剧痛,做出自然的神情对徐曼笑笑。
徐曼周围几个女生见我面色有异,都围过来搀扶着我,我感激的道谢。
行走之间,紧身旗袍高高的分衩现出我的长腿,徐曼无意中低头一看,惊呼道:“天哪!你的腿?”
不须看我也知道,暗红的道道血痕在白皙光洁的大腿上是多么的刺眼。
“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一向柔弱的江洁不敢多看。
我淡淡道:“这没什么。”不希望引起太多注意,我连忙转换话题道:“看看主人都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不太大的草坪上,男生们已经开始忙忙碌碌准备烧烤的器具。徐曼扶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我的转移注意的战略没有成功,没过多久,大家都知道了,纷纷围到我身边。
“太惨无人道了,文明社会还有这样的刑讯逼供?!”壮壮实实的男生李明海愤愤道。
“简直是禽兽,居然对一个姑娘下毒手!”戴眼镜的方士清义愤填膺。
我既感动又有些尴尬,说道:“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能挺得住。卡德尔他们那伙人,早晚逃不出彻底覆灭的惩罚。”
方士清推推眼镜,沉吟道:“自从卡德尔发动军事政变上台以来,推行严酷的政令,提高税率,大幅加大对企业的盘剥,把所有的国家资源都投入到战争准备之中,整个帝国被他带入了疯狂的轨道,更可气的是,竟有不少人对他所宣扬的霸业宏图充满幻想,跟着一起鼓臊。”
有一人小声道:“要是帝国真能成为世界最强的国家不也很好吗?”
我寻声看去,胖胖的梅度斯正眨着小眼睛,方士清冷笑一声道:“看来你就是中毒者之一,你有没有看见现在帝国有多么乌烟瘴气,多少世界各地臭名昭着的恶棍在自己国家呆不下去,跑到到帝国了寻求庇护,这里成了那些人渣的乐园,难道我们要的是这样的强国吗?”
徐曼的未婚夫况熙岭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在这里别谈这些煞风景的话,我们中的大多数毕业两年这是第一次见面,尤其是艾琳,早早的就去读博士,跟大家分开的更早,今天能见面,真是很不容易。”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通,不觉有些腹中空虚,纷纷取叉拿盘,再火边烧烤腌制好的食物。不一会儿,香气袭来,更觉饥肠辘辘。
我双手铐在背后,无法自己取食,徐曼叉起一块肉条,送到我嘴边,我轻轻咬下来,满口生香,对她笑道:“谢谢。真是好吃呀,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美味了!”
别的男生见状,纷纷过来对我大献殷勤,不一会儿,我的肚子已经涨涨的了,连声道:“好了,好了,我饱了,不要再喂了,呜、呜。”一块兹着油的烤肉趁我说话间又塞了进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