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层面纱,小盈还是跟骆镇武亲起了嘴。
两人下身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小盈就好象一艘无力的小船,在骆镇武巨浪狂涛似的打击下,一次次地被推上愉悦的巅峰。
骆镇武一阵吼叫,紧紧把小盈搂在怀里,然后把一大泡精液都给灌在她淫水泛滥的穴里,小盈趴在他胸口,不断哈出热情,显然也是到了高潮。
「小盈,你心跳得好厉害。」
骆镇武一直摸着小盈的胸部,这时突然说。
小盈心里很紧张,撒谎道:「三爷的玩法好奇怪,我有点紧张。」
「哈哈,没吓着你吧,其实我是要你扮成一个朋友而已。」
「啊,三爷的朋友整天带着面纱的啊。」
「好啦,你这俏脸不出来透透气不舒服么。」
骆镇武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三爷,你腿上怎么受伤啦?」
两人一亲起来就停不下了,小盈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腿上,突然见到一块抱着膏药的伤口。
「嗯,今天被一个贼人打伤的。」
骆镇武粗暴地撕开小盈的衣服,脱了她的鞋子,一直亲到脚裸那里,然后把她的一只玉足放进嘴里吮吸,这时听到她的疑问回答道,「以后要让我再碰到那人,我非……」
「非怎么样,三爷,你要杀她吗?」
小盈问道。
骆镇武支吾了一下,说:「杀,当然杀,不过在那之前要好好打她一顿,你要不,我让你也打几下,哈哈……」
「嗯,我不要。」
「哈哈,说笑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打人也打不痛啊。」
骆镇武抱起小盈,把她压在下面。
「不一定哦。」
小盈握紧拳头,在骆镇武胸前锤了几下。
「哦,哦,蛮有力气啊。」
骆镇武一把拉起她,看着她的脸。
一阵沉默……
「嗯,好啦,今天很舒服,你回去休息吧。」
「哦,三爷不要我陪你睡吗?」
小盈边脱衣服边说。
「不啦,我二哥那人,靠他给我夫人传话,明天非出事不可。」
骆镇武扶起小盈,把她送回骆镇强的屋子。
因为小盈借给骆镇武的关系,无聊的骆镇强又叫了一个女奴在房间里玩,小盈进去时,发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女奴,看样子比小盈要大些,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跟小盈苗条的身材不同,这个女奴较为肉感,尤其是一对乳房要大上很多,沉甸甸的,乳头也不是小盈的粉红色,而是浅褐色的。
骆镇强命人把这女奴的双乳平靠在一块木板上,然后叫两个家丁拿着铁钉和锤子,硬生生把这女奴的乳房钉到木板上去。
「啊!啊!」
每一次铁锤敲下,女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皙的乳肉上已经钉了十几根铁钉,都穿透了过去,钉在木板上,女奴的脚也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
「哦,这么快就回来。」
骆镇强见小盈回来,嬉笑着搂住她,亲了几口,然后把她往前一推,说:「去,去含住那个骚货的下面,要是她忍不住了撒尿,你就给我喝下去。」
「哦。」
小盈不情愿地走到女奴身边,蹲了下来,张开口含住她大腿中间的那部分。
「继续钉,哈哈,铁钉还多着呢。」
骆镇强得意地狂笑着。
尽管这女奴下面的毛很密,还有一阵骚臭,小盈还是含住了这条肉缝。
女奴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加上乳房不断传来的剧痛,尿液就憋不住了,黄灿灿的液体猛地涌出来,射进小盈的嘴里。
「啊,嗯,嗯。」
尿液很多,小盈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到乳房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
「好!哈哈,痛快!」
骆镇强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
喝完尿液的小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一股尿骚味,她擦擦嘴,看见那女奴又开始惨叫了,两个家丁拿着起子把那些铁钉一个个拔起来,然后把伤痕累累的女奴丢在小盈旁边。
「好,接下来玩什么呢?」
骆镇强完全不管乳房一片血淋淋的女奴,他眼睛一转,拍了下手说:「好,这样吧,你们都往下面那个臭洞里装饭,然后比赛吃对方下面的饭,谁先吃完的就赢,输了要惩罚!」
早已习惯骆镇强癖好的家丁不用多解释,拖过小盈和那个女奴,拿了些剩饭剩菜就往她们的穴里塞,青菜豆腐,鸡肉猪肉,什么都给塞进去,直到那狭小的洞鼓起来为止。
两个女奴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女奴现在却拼命撑开自己的双腿,好让下面装多些。
小盈静静地躺着,冷冰冰,粘乎乎的饭菜进入下身的感觉让她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就好像一只待煮的鸡在往肚子里塞香料似的。
没用多久,两人就准备好了,小盈和那个女奴,各抱住对方的下身,然后把头埋进大腿中间,拼命地往那个地方吸出饭菜。
小盈的穴本来就属于狭小的形状,而且也要紧得多,那女奴一吸,那些饭菜就好像挤出来似的,轻易就吃了下去。反过来,小盈就没那么轻松了,不但女奴下身混合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和尿骚味,而且这个穴要大一些,有些饭菜吸不出来,小盈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吃到,而且饭菜的量也要多上一些。
娇嫩的穴肉跟饭菜混合在一起,两人又吸又咬中,不免误咬到对方的穴肉,每次有人被咬到,身体一阵挣扎,双腿猛地夹紧之时,骆镇强就发出狂笑,小盈在这刺激中很快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把饭菜弄得更粘了,也更滑了好像加了油似的,饭菜被吸出的速度也更快。
「哈哈……你们看,小美人不行了,瞧,舌头都伸进去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骆镇强一边吃着丫环送上来的点心,一边搂着个丫环把玩。
「呼,呼,主人,我吃完了。」
刚刚被折磨得半死的女奴此时满嘴油腻地抬起头,脸上还有小盈穴里吸出来的饭菜。
小盈还埋头在女奴的下身吸,用舌头探进去把饭菜掏出来吃,明显是输了。
「哼哼,胜负已分,你个没用的家伙。」
骆镇强走到小盈面前,一脚踩在她的乳房上,「怎么罚你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二当家,大当家连夜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哦?大哥回来了,好,我这就去。」
骆镇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决定马上走。
「二爷,那这两人怎么办?」
一个家丁问。
「赢的那个抬回去上药,输的那个嘛,嗯,抬回去,让她帮所有的女奴舔屁眼。」
骆镇强说完就走了。
「听到没,自己走!」
家丁没好气地踢了小盈一下,那边的女奴已被几个丫环抬去疗伤了。
「骆家大当家的?听说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小盈听到家丁的话,心想着,但没容她多想一些,就被家丁催促着走了。
「还要帮全地牢的女奴舔屁眼儿呢,那些下贱的女奴的屁眼啊!」
一想到这里,小盈穴里的汁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一直流到大腿上……
第三章
连续受挫让骆家上下的情绪都十分低落,但是这个服饰华贵的男人一站在门口,就好像是一贴兴奋剂似的,奇迹般地让众人的情绪变得高昂。
这是骆镇国,骆家现阶段掌权的人,三兄弟的老大。跟着他一起站在门口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矮小的身材好像是一团丑陋的圆球,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干瘦得让人担心他是否还能走路。
骆镇强和骆镇武先后赶到大门前面,一众武师和家丁也马上跟了出来。骆镇国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慢慢踱了进来,其余兄弟两人看到大哥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
骆镇国走到大院中间,伸手摸了摸院子中间一棵百年老树,突然发问:「我们骆家的基业,一直都是像这棵老树一样,但现在,你们想把这棵树变成一棵死树!」
骆镇强见大哥发火,只能辩解道:「大哥,不是我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女贼太……」
「太什么?」
骆镇国盯着他的眼睛问。
「太强了以至于你们全都被打败了?还把货物都弄丢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骆家在江湖上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骆镇国见兄弟俩缩在一旁,也不再骂,指了指那个矮胖的老头,说:「这位是窦大师,」
又指了指干瘦老头,说道:「这位是苍大师,他们两位是我刚认识的,这回特地来帮我们骆家解决这件事的。从现在起,镇强不用管了,押运的事让我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是怎样个三头六臂。」
窦大师拱了拱手道:「骆大当家的不必客气,我和苍老头都跟你们骆家的老当家是旧识了,骆家有难我们自当出手。」
苍大师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说:「江湖上的规矩,有恩有怨都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来历不明女子不守规矩,我和窦老头也是看不过眼呐。」
骆镇强满脸笑容地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师了,这女子真是无缘无故地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两位前辈快请屋里坐。」
众人忙将这两位骆家的救星迎进屋,屋里的阴郁好像都被一扫而光,全部人都显得很是兴奋,只有骆镇武默默跟在一旁,一想到终于有希望打败那女贼了,他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白衣女子坐在他身体上面,以及那让他终生无法忘记的难忘经历。好在骆镇武一向就话语不多,此时气氛高昂,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地牢里,二个丫环抓着小盈的小腿,把她一路拖进了牢房,脸上布满了厌恶的表情。
此时的小盈身上粘满了黄色的液体和污痕,发出一阵阵腥臭。今天骆二爷的心情不好,对众女奴的惩罚也特别严酷,刚好有个小盈让她们发泄,不止是骆镇强交代的舔屁眼,众女奴还狠狠地折磨了她一顿,有人更是直接尿在她的身上,到最后小盈几乎是晕了过去。
阴暗的牢房里面,阿玉扶着融霜在一盆热水旁洗澡,她仔细地抹着小盈的身体,轻轻地说:「小姐,你怎么不反抗一下呢,看她们都把你搞成什么样子。」
融霜伸了伸身子,自己揉了揉被打痛的胸部,说:「阿玉,我要是反抗就暴露身份了嘛,这样以后就没得玩了呀。」
「可是,这样太过分了吧,小姐你要注意身体啊。」
「行啦行啦,阿玉,就那些女人的拳脚,没事的,放心好了。」
融霜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开双腿,让阿玉帮她勾清楚小穴里面的污物「对了,院子里好像挺热闹的嘛,是不是那个什么骆大当家回来啦?」
融霜问道。
「好像是,还带了两个老头,好像是很厉害的武师呢。」
阿玉回答。
「武师?哼,就那些三脚猫功夫,来多少个都不怕。」
融霜不屑地说。
「小姐,我听老爷和夫人说过,中原向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江湖上还是有很多厉害的人的。」
「哎呀呀,反正我先去睡一觉再来收拾他们。」
融霜已经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藏到了阿玉的推车下面。阿玉叹了口气,推着车沿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推了过去。
次日,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骆家在各地又有两单货物要运回来,这次押运的自然就是骆家的外援窦大师和苍大师了。
两批货物的运过来的方向不同,于是他们二老分开押送,处于对方也只是一人的考虑,他们并未怎么把这个敌人放在眼里。
今天有了武林中的前辈帮忙,众家丁也是底气十足,一扫这段时间的沮丧,争先恐后地向前辈诉苦,就连马儿也特别欢快地拉着车,好像噩梦已经不会再来似的。
苍大师眯着眼睛坐在马上,枯瘦的手指拨弄着花白的浓眉,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家丁们讲述这神奇的女贼,偶尔应答几声,也不作评论,长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能忽视任何敌人,即使这敌人能轻松地打败,而眼前他已经对这女贼所用的武器和贯用的武功有了点了解了。
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的山道,沉重的木车在松软的土地上面留下两道长长的印痕,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这是白衣女子沉浸袭击车队的地方。
队伍还在行进中,苍大师突然一拍马背,飘然下了马,站在地上,众家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可顺着苍大师的眼光一望,立刻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车队一下子进入了极其紧张的状态。
白衣女子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身体微微摇晃,她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老头看了一会,突然泯起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骆家真是没用,竟然请了这么个只有骨头的老家伙来押车,想让本小姐不忍心下手么。」
融霜看到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心里的戒备已先去了八成。
苍大师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时局面显得有些致命地寂静起来。
融霜顺着一股风的力道,突然身影一飘,掏出了钢刺,直接攻向苍大师的脸门。
众家丁和武师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一个白影一飘就飘到了苍大师的面前,手中的钢刺已经快碰到大师的鼻尖了。
没想到苍大师也不闪躲,只是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同时身形一转顺便闪开了攻过来的钢刺,爆长出去的手如同一只力大无比的爪子,抓向融霜的胸前。
融霜一惊之下只好用另一件武器护住胸前,想接着这一抓的力道弹出去。但没想到的是,这只爪子似乎有一股粘力,不但没把她弹出去,还贴着她武器的侧面把她向前拉了过来。
融霜狼狈地滚了过去,随即又一跃向后退了好几步,她不得不认真对待眼前这个敌人了。
家丁们看到苍大师占了上风,一阵喝彩,但也只是喝彩,并不敢走向前去。
他们握着刀剑比划着,似要冲出去却又迈不出脚步。
融霜握紧了武器再次冲了上去,展开她最为擅长的轻功,围着苍大师转,手中的钢刺如同一道夺魂的银光,围着苍大师不停地转动,身形变幻间,两人已经较量了十几招了。
融霜越来越惊恐,好几次她都刺中了,但这老头的手好像一块磁石,每每到紧要关头总会把她的武器粘得偏离了方向,她自己也被带得东倒西歪差点摔倒。
再看苍大师,那枯瘦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手上的招数渐渐犀利起来。
融霜明白,这是经验老到的武林人物的做法,先是防守以了解对方的实力再予以反击。涉世未深的她经常在父母那听到这种经验,但因缺乏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