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朝下望去,只见美人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好美!师叔你好美!”小玄颤抖着声道。
飞萝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要……要丢了……”
小玄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飞萝叫道。
小玄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还记得适才教你的功法吗?”飞萝问。
“记得。”小玄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就立刻使出来。”飞萝低低声道。
“嗯。”小玄百脉贲张地应道。
“还有,你先忍着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飞萝半通不通地续道。
小玄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飞萝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小玄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飞萝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小玄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尔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飞萝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小玄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一眨眼,数道细细白色乳柱已激射而出,暖暖淋洒在自己胸口上,就在这瞬,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飞萝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使出了先前才学的秘术,龟头顿时震跃起来。
“抵紧我……”飞萝欲仙欲死地哼吟。
小玄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入宫诀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飞萝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竟于此刻强行调御起真气来。
“你用力……顶进来……”飞萝颤声唤道。
“什么?”小玄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飞萝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小玄睁大了眼。
飞萝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小玄张大了嘴巴。
“能……快……”飞萝昏昏哼道。
小玄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飞萝哼吟道。
“全部?”小玄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飞萝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小玄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九鼎还丹诀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飞萝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小玄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飞萝咬牙哼道。
“可是……”小玄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飞萝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小玄听得云里雾里。
飞萝惊觉失言,赶忙改口,柔声道:“小玄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小玄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
飞萝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小玄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真能进去吗?这么…
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飞萝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小玄瞧见,心疼道:“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飞萝梦呓般呻吟。
“师……师……”小玄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爱念翻涌,不知哪里来了勇气,轻轻唤道:“阿萝!”
飞萝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小玄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飞萝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阿萝!”小玄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飞萝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小玄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飞萝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小玄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阿萝我……我……”
“吸……”飞萝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
因有上次疗伤的经验,小玄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九鼎还丹诀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刹那见,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抽几下,最后拼力一顶,玄阳宝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
飞萝失控地抽搐起来,雪白的乳华突又毫无征兆地从两颗迷人奶头再度飙出,一注注地浇射在男儿胸腹之上,而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小玄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飞萝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玄阳宝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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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哥。”一个声音轻轻响起。
正于洞外负手远眺的白眉翁转过身来,便瞧见了悄立背后的飞萝,沉静的面容上陡然露出一丝诧讶之色。
这时的飞萝仿佛大病了一场,云发蓬松玉容惨淡,整个人似乎整整瘦掉了一圈。
“让你久等了。”她无力地笑笑。
白眉翁凝视着她,张了张口,然却一时无语。
“劳驾你进来瞧下,看看小玄现在能不能承受得住你的医治。”飞萝道。
两人入洞,来到莲形大石之上,白眉翁蹲跪下去,道:“你封了他的穴道?”
“嗯,我想让他多睡一会。”飞萝道。
白眉翁狐疑地瞧了瞧她,开始在昏睡的小玄身上仔细把探起来,面上喜色渐露。
“怎么样?现在他能承受得住你的强行驱除之法吗?”飞萝问。
“当然可以,此时他可谓脱胎换骨了。”白眉翁掩饰不住地兴奋道。
“一点危险都不会有了吗?”飞萝继问。
“以他现在体内所蓄的真气及灵力来看,我有十足的把握医治好他。”白眉翁道。
飞萝轻轻舒了口气,倦色满面的脸上现出一丝欣慰。
“你……”白眉翁盯着她道:“你把内丹给他了?”
“嗯。”飞萝轻声应,美目怜爱无比地望向小玄。
“这小狐狸的福分当真不浅呐。”白眉翁叹了一声,接道:“回头你如何向你师尊交待?”
飞萝默然不语,目光怔怔地停留在小玄脸上,仿佛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昏睡中的小玄忽然开口,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
飞萝凝神听去,却似“阿萝”二字,,娇躯登时微微一震。
“阿萝……他又唤我做阿萝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没错!”她思着念着,眼中忽而酸涩,嘴角却渐渐勾起一抹微笑,甜美如蜜。
“不如,你到快活岛上去吧,今日之事,由我禀报圣后,她定然会留下你的。”白眉翁道。
飞萝摇摇头,终于转过脸来,道:“白眉大哥,我该走了。”
“现在就走?”白眉翁诧道。
飞萝点头。
“你还是先留在这里歇上几日吧,待大哥想办法帮你补充些真气再说。”白眉翁温和道。
“不要了。”飞萝道:“我师尊自有秘法能随时追踪到我,眼下我又失了内丹,在这里多留一刻,他的危险便会增多一分。”
白眉翁无语。
“那……白眉大哥,我就把他交给你啦。”飞萝朝他盈盈一拜。
“阿萝。”白眉翁竟然罕有地回了她一揖,正容道:“你放心,只要我在他便没事。”
飞萝又深深地望了小玄一眼,咬住樱唇快步朝洞外行去。
“等等,用不用我送你出去?”白眉翁道。
“不用。”飞萝笑道:“前晚我花了一整夜的功夫,已经破解了你的迷津之禁。”
白眉翁望着她远去的婀娜倩影,不禁又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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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萝驾起轻风,在林海上空朝前飞掠,正在寻测出去之路,倏感丹田一虚,心叫不妙,人已朝下坠去,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整个人已穿过密密的树冠摔落在地。
所幸的是她此时飞得不高,地上又堆积了厚厚的腐枝败叶,这才没有粉身碎骨。
天旋地转了好一会,飞萝方才撑地坐起,猛觉右边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只痛得冷汗直冒,忙去察看,不由心中叫苦,原来已给摔断了骨头。
她捂着腿望向四周,所见尽是茂密林木,不觉一阵发呆:“真气竟然亏成这样子了……”又去试着运提灵力,发觉亦是所剩无几,心中顿有些慌了起来。
“没有真气灵力,这迷林是断然出去不的……”飞萝心念急转,倏而灵光闪过,想起还有个宝贝奴儿可以代步,心中一喜,急忙捏印念咒,谁知连续诵念了几次,却都没能把昆仑奴召唤出来。
“死了,灵力好像不够……”她心犹不甘,稍稍歇息了片刻,又再重新催鼓灵力施法召唤,可是依然如前,始终不见昆仑奴那魁梧高大的可爱身影。
“呜……怎么只剩下这么一点点灵力哇!”飞萝懊丧地捶了下地,委屈地哭了出来。
忽然间,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猛地转头望去,刹那间目瞪口呆。
原来在她旁侧不远处已经多了三个男子,亦不知几时来的,为首一人凤目美须肤润如玉,温文尔雅却风神秀逸,袖口竟有丝丝薄云淡雾氤氲缭绕,立在那里,便自由一派大罗太乙的气象。
他正凝目瞧着飞萝,面上无波无澜,只是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令人莫名生畏的疑讶之色。
“师……师尊。”飞萝面色苍白地唤道。
第七回圣尊之战
这人正是太乙玄门玄教教主重元子,身后两个,便是他的贴身僮子清泉同白石。
飞萝挣扎欲起,然而从小腿折断处传来的一阵剧痛击得她又再瘫坐下去。
重元子仍旧原地立着,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目光愈来愈讶,神情愈来愈冷。
飞萝胆战心惊,低低地垂下了头。
“真丹没了?”重元子终于开口。
飞萝浑身轻颤。
“玄狐是么?”重元子轻轻继问。
飞萝依然不敢言语半字。
“他果然在这林子里?”重元子不动声色道。
“师尊……”飞萝忽然额伏至地,叩首泣道:“您饶了他吧!”
重元子深深地吸了口气,闭起了眼。
“师尊,他今已非常弱小,弱小得微不足道,这次您就饶了他好么?”飞萝苦苦哀求。
“闭嘴!”重元子突斥,两眼一睁,厉色毕现,“我本来就不会对他怎样,或许我还会帮他护他,可如今,是你!是你害了他!是你让我彻底地瞧清了玄狐一脉的劣根恶质!”
“师尊!”飞萝恸哭呼道。
“莫再叫我师尊!我没有你这个弟子!”重元子面上依然没有纹丝波动,只是渐急的语调与凌厉的目光暴露了他心中的震怒,“你天赋殊异,更得百珍滋补,不日就要炼成真元大丹,若得妙法双修,便可立时跨跃诸境飞升太乙大罗之境!”
飞萝垂首,泪水滚滚而下。
“可是你!”重元子微微提高了声音,“却不知自爱,一而再再而三魔迷心窍贪图孽欲,上次给妖狐破去初元,今又耗我无数真珍,负我一片苦心,而你自己也会为此付出代价!从此归于凡尘!从此堕入轮回!”
“师尊,我重新修炼大丹,绝不再辜负您的期望,只求您饶他这次。”飞萝泪流满面地叫道。
“你内丹已失!又拿什么来修炼大丹?”重元子怒不可遏。
“我……我重头炼起……没成大丹再不下山了……”飞萝抬起头道。
“重头修起?好,那你告诉我这重头炼起需要多久!”重元子打了个哈哈,继喝:“你不会再下山了!你永远都不会再下山了!不!便是想要轮回怕也不成了!”
飞萝打了个寒战,眸中露出浓浓的恐惧之色。
重元子微一侧首,喝道:“用阴阳鼎把这小贱人拿下!”
在他身后的白石僮子立启法囊,取了一只铸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