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出奇趣绝伦。
“小弟,我与娘亲从未如此服侍过哪个男子,可晓得天底下独你一个能如此受用!”碧绮绮娇声道。
“心肝!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奴家便把绮绮许配与你!”碧怜怜亦喘息道。
小玄心飞意畅,不知母女俩言语是真是假,只觉快活透顶神仙不换。
“你可记得娘亲和姐姐?”碧绮绮嘤咛道,满面浓晕。
小玄点点头,上下穿梭,牵扯得两只嫩蛤花浆交挂蜜液狼籍,入眼靡荡极绝。
小钩子瞧得眼热,素又乖巧,遂贴凑上前来手口并用以助三人兴致。
母女俩摆出千般妖娆万种风情,这个娇喘道:“好弟弟,你也射姐姐一回。”那个又嘤声唤:“心肝,奴奴心子痒得狠,快来救奴一救!”只把男儿迷得百脉贲张昏天昏地,在碧绮绮花中犹可坚持久点,一入碧怜怜瓤内便是片刻即溃,阳精注注,尽倾子母花中,大大小小不知又泄了多少回。
若是别个,早已力不能继,然小玄体质殊奇,又受阴阳锁煎熬,反而愈战愈勇狂荡难抑。
碧怜怜汗透鸦鬓,为勾取男儿的宝精,花房连遭浇灌,渐感骊关动摇;而碧绮绮修为远不如母亲,挨了两射,已被蚀得花窍麻透。母女俩皆感难支,此时再被铁茎猛袭嫩心,不觉臀挪腰折躲闪起来。
小玄心如火焚,灼恼母女俩怯战,瞧瞧顶上,心中一动,突将悬挂花枝的纱帐拧成两股,把母女俩四只雪足抬起,双双分缚在两股纱帐之上,高高吊住,这才重新掩上,这回枪枪红心棒棒结实,任意狂荡。
“小弟好坏,闹死姐姐了!”碧绮绮乍嗔乍悸。
“小魔王,可玩坏奴奴了!”碧怜怜颤不成声。
母女俩又挣又扭,娇喘急急啼似流水。
小玄见母女俩美腿两两交叠,在半空挨蹭摩挲,四只玉足朝天尖翘,根根剥葱似的嫩趾儿俏生生地时直时曲,就在脸旁妖娆晃荡,心窝痒极,抽纵间把嘴贴了上去,或舔或吮,又舌穿趾缝,百般嬉耍亵戏。
碧怜怜蓦地骊关酥坏,遂松了心神,弃了功法,尽由自己跌入欲海之中,颜酡如醉地哼道:“心肝,你再狠些要我,奴奴也丢一回与你!”小玄虎纵豹跃,赫觉妇人阴内热气缕缕,花心成倍鼓起,龟头刺到其上,竟然陷没大半,出奇肥美,其上还开了一只小口,对着马眼婴吮蟾咬,不禁筋麻骨酥,心知又糟,却哪里收刹得住。
“奴家要死了……奴奴就流了……”碧怜怜急急娇嚷,倏地尖啼一声,肥臀猛然抬起,竟把身上的女儿高高拱起,花眼叼住龟头,凝着酥腹丢了。
小玄只觉一团肥滑重重压来,接着数股油油暖暖的浓浆吐抹,厚厚地堆裹了一茎,不禁筋麻骨软神魂俱酥。
母亲一丢,碧绮绮登似有感,心花蓦开,对小玄娇颤呼道:“小弟,姐姐也要!你快过来,姐姐同娘亲一道丢与你!”小玄死忍着僵了一阵,猛从下边花房拨出,刺入上方的嫩瓤,草草一通疾抽飞拽,再也坚持不住,一泄如注。
碧绮绮本就要丢,登给玄阳宝精麻翻,不同母亲,亦不同往常,两腿痉挛,花眼乍绽,阴精赫是喷甩而出,吹洒得母亲与男儿腿腹遍是温腻。
阴阳蜱食得蛊主阴精,终于心满意足不再闹腾,小玄虽然非同凡俗,但毕竟一下子被采补极多,只觉浓浓疲倦袭来,眼皮渐重渐沉,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见碧家母女悄声说话。
“这心肝是个至宝,对我们娘俩有无上裨益,把他带在身边,修为定可突飞猛进。”碧怜怜压着声道。
“我知小弟的性情,此事不可硬来,他已被玄教逐出门墙,眼下正四处躲藏,待孩儿回头劝劝他,要他跟我们走料是不难。”碧绮绮轻声道。
“也是,只靠手段,终究拿不住心。好孩子,此事甚为紧要,交与你了。”碧怜怜道。
两人声音越来越低,小玄又隐隐听“国师府”“七绝岭”几语,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地宫。
黎姑姑与红叶出现在甬道中,手中皆持兵刃,红叶提一柄碧鞘长剑,黎姑姑则拎一柄褐鞘长剑。
“这是怎么了?”红叶张望四下,肤上冷得直起鸡皮疙瘩。
“很不对劲!留神点,快到炼邪台瞧瞧!”黎姑姑沉声道。
两人快步奔行,下了阶梯,穿过一层大厅,选了三条通道其一,再沿着狭窄石桥,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游目四顾。
“天呐!”黎姑姑惊呼一声,飞身掠向环立的九尊石兽之一,那尊石兽身上竟然多了一条蜿蜒的长长裂缝,一丝丝浑浊的、浓墨般的邪恶黑气正从其间游泄而出,间中还隐隐夹伴着哭泣、狞笑甚至如同厉鬼恶魔发出的嘶吼声。
两人直吸凉气。
红叶手足无措,黎姑姑双臂抡转,左手指间突多了三道金色符箓,口中念念有词,符箓徐徐亮起,她扬起手,将三道金符迅速拍击在石兽的裂缝之上。
泄漏的黑气顿时大大减少,两人紧张地盯着,猛见三道金符振动起来,似有什么物东在底下鼓荡。
“好像镇不太住呀!”红叶脸色发白。
三道金符愈振愈急,其中一道忽然飘起,脱离了石兽。
黎姑姑急探掌去按,猛见其余两道金符也从石兽上飞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极细的暗赤色光亮疾冲而起,直直射入上方青蒙蒙的云雾之中,三道金符倏地化做金色齑粉,纷纷扬扬地四下飞散。
红叶“铮”地拔剑出鞘,惊疑道:“走了什么东西?”黎姑姑却紧盯着石兽,石兽上的裂缝竟然在一点一点地向下延伸,已从谛听的面部开裂到了胸口。
一丝丝黑气又从裂缝内往外涌冒,间中隐隐可见凶厉狰狞或惊恐万状的鬼容怪面,邪恶得令人如坠冰窟。
(第九回)炼心殿
“坏了!还有镇碑符没?”红叶惊恐道。
“镇不住了……”黎姑姑叹了声,也从鞘中拔出剑来。
就在此际,一条人影倏从上方的青郁云雾中掠出,直降至离台面三丈方止。
两人抬头望去,红叶惊喜唤道:“娘娘!”武翩跹不言不语,于空中盘膝打坐,双手各捏不同印诀,徐徐运展。旋见圆台地面上道道白芒窜起,一座巨大法阵亮了起来,间中点点银光,竟如星辰布列,紧接着一抹更亮的粗巨白光自阵心升起,头部隐隐现出一尊符印的模样。
黎姑姑瞧她,又望望那裂罅纵横的石兽,满面惶急之色。
武翩跹将手一招,那抹符印白光便弧旋飞纵,掠到那尊石兽之上,一头罩落,赫见奇迹顿生,石兽面上身上的裂缝开始以可见的速度“愈合”,收窄成线,然后一点一点地淡弱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石兽终于完好无缺,再无一丝黑气漏出。
黎姑姑与红叶松了口气,又守了出一会,方见武翩跹撤去功法,从半空冉冉落下。
“好凶险!幸好少主来得及时……这么快就寻着肥遗了?”黎姑姑道。
“没有,根本没到地方。”武翩跹摇头道,“我感应到无极阵运转有异,料是家里出事了,因而半途折回。”“那……那魔头还在吗?”黎姑姑望望其它的石兽。
“镇住了,还在原处,九尊谛听都感应到了。”武翩跹道,面上却无丝毫轻松之色,停了下方道,“不过,那魔头把消息传出去了。”“确定?”黎姑姑大惊。
武翩跹点了下头,满面凝重:“我适才赶回来时,看见一道血光逃了出去,可借没能截往。”“这可如何是好?”黎姑姑惶灼道。
武翩跹沉吟,半晌不语。
“事已至此,恐怕要做最坏的打算。”黎姑姑小心翼翼道。
“不是打算,是须得即刻动手!”武翩跹毅然道,说着迈开脚步,人已往石桥上走。
“要动晁紫阁了?”黎姑姑动容道,与红叶快步跟上。
武翩跹点了下头。
“那我飞符报与狄帅,要他召集人马火速驰援!”黎姑姑道。
“来不及了。”武翩跹边行边道,“我们现在就动手!”“邪皇一脉异样庞大,且分布甚广,有许多不在迷楼,此时仓促出击,以我们眼前这点人手,只怕局面难以收拾。”黎姑姑迟疑道。
“管不了太多了,眼前只有先制住晁紫阁,接下来才有周旋余地!否则,待邪宗人马聚集,我们败局即定。”武翩跹斩钉截铁道。
“可是你身上又有伤,那日又连祭过天虹,灵力亦透支极多,只怕……”黎姑姑满面忧色。
“只要晁紫阁在迷楼上,只要我还能驾驭无极阵,留给他的余地,便不会太多。”武翩跹冷声道。
“晁紫阁毕竟是那魔头亲传,邪功凶厉,只怕还藏着什么厉害法宝,加之毒眼影煞与之形影不离……”黎姑姑乃忧心忡忡。
“原先还无十足把握。”武翩跹停顿了下,“但如今我多了个七绝覆,拿下他已没多大问题。毒眼影煞一直虎视耽耽,于我如芒刺在背,这回一并除去。”“三大尊怎么办?万一赶到一个……”黎姑姑道。
“我现在就运转无极阵,改换迷楼上的禁制,只要能找出晃紫阁的位置困住他,便能阻断的所有救援。”武翩跹脚步越来越快,继道:“你即刻去召集阿痴,要他准备所有能够动用的机关,然后一道赶来心眼殿与我会合。”黎姑姑应了一声。
“还有。”武翩跹转对红叶道:“你去寻小玄,要他待在太华轩哪也别去,即便瞧见外边有任何异象,都不许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惺忪醒来,屋中已不见了碧家母女与小钩子,忖道:“难道她们就此离开了?嗯,她们害怕我师父追捕,走得匆忙也不奇怪。只不知,这一走要等何时才能再见到了……”他心中一阵怅然,抬眼望向窗外,见已是夜色如墨,猛地想起与皇后的约会,赶忙起身,下榻整衣,推门出去。
廊上早已亮了灯,雨儿露儿远远地待在廊角,瞧见他出来慌忙跪下,皆伏着头羞得不敢起来。
小玄料她们定是听去了屋中的动静,脸上悄热,也不多说,便下了树屋,快步离去。
他摆舟出了花月渠,再悄悄摸出少国师府,眼见月过中天,心里着急,遂运提真气施展陆地腾飞术疾奔。
过不多时,终于到了雍怡宫,摸入后花园,正寻思该去哪等皇后,已远远瞧见蔷薇架下簪儿拎着只灯笼立着,皇后则披了件墨色长袍,慵懒地歪倚在一张长石椅上。
小玄赶忙上前,叩首行礼,唤了声“娘娘。”皇后坐起身子,摆了下手,簪儿俯首退后数步,提着灯笼转身离去。
“怎么才来?”皇后蹙眉道。
“娘娘恕罪。”小玄歉意赔礼。
“再迟点就不要你了!”皇后瞪着他薄嗔了一句,娇媚横生。
小玄一通心跳。
“我们悄悄的,路上别惊动人。”皇后低声道。
小玄正待要问,已见皇后飞身而起,竟是施展腾飞术一类的身法疾掠出去,急忙运提真气跟上。
皇后在前忽左忽右,突高突低,飞掠过大片宫苑楼台。
小玄紧紧跟着,见周围越来越陌生,显然到了一片从没来过的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时疾时徐地飞掠,避绕过数队巡哨,再穿过几座高大假山,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宫殿的影廓,与别处不同,灯火极稀,于夜色中显得颇为神秘与阴森。
皇后收了身法,缓步前行,小玄亦步亦趋,跟着她来到旁侧一扇小门前,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内相迎了上来。
“娘娘。”老太监颤巍巍地唤了一声,气息极是闇弱。
皇后点了下头迳自前行,小太监忙快一步到侧前引路,手里提着只昏暗的灯笼照明。
小玄见他们皆目垂于地,连望自己一眼都不曾,心中暗觉奇怪。
进入内殿大门,老太监忽问:“不知娘娘要用哪里?”皇后略微沉吟,道:“蟢房。”一行人穿廊过道,七曲八拐极是幽深,走了好一会,终来到一扇上锁的大铜门前,门上悬着一块墨底朱字漆匾,以古篆写的“蟢房”二字。老太监指了一下,小太监便从腰上取下一挂钥匙,从中寻出一柄,捅入锁中把门打开。
小太监快一步进入房中,点亮各处灯火,又在几只消金兽里烧了香,入鼻甜腻,显非寻常龙涎。
小玄见室中虽然华丽,却与别处宫馆屋内的布置颇不相同,尽是厚厚的重帷大幕,心中甚是纳闷。
“哑奴留在这里侍候娘娘?”老太监又问。
“不必。”皇后道,“暨公公,明午前不用过来了。”那老太监浑浊地应了一声,领了小太监躬身后退,带上了门。
皇后转过身,一把搂抱住小玄臂膀,拥着他往里间走。
小玄张望室中,见雕屏画漆几、画柜镜台及锦衾绣褥等诸物一应俱全,满室华贵,岂知走到近处,赫见帷幄帐幔间隐露出许多险恶之物,仔细看去,竟是些索链,吊钩,鞭锤,甚至枷锁、锻炉等与房间极不般配之物事,处处透着邪门,不禁暗惊,忍不住问:“这是哪里?”“炼心殿。”皇后道,星眸在昏暗里闪闪发亮,靥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晕。
“炼心殿……”小玄隐觉在哪听过,极力思忆,猛地胸口突跳,却是想起苗小见告诉过他,皇帝曾在一处虐杀宫人取乐,名字似乎就叫做炼心殿。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小玄战战兢兢道。
“上午不是告诉过你了。”皇后仰脸贴着他耳边悄语,轻轻一笑,“奴家可喜欢这个地方了。”小玄一阵心惊脉跳,然却听见皇后头回自称“奴家”,不由心底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