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聚集之地,却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聚集了大泽敢闯敢拚的平民,号称昌险家的乐园,帮派云集,比起南天城来,既显得繁华异常,又显的混乱不堪。
走在上江市的大街上,不但可以看到大泽各地的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种,黑蛮洲的黑色人种,大南洲的棕色人种,甚至连兽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开埠做生意,治安状况也极为头疼。
秦依红祖上,既有大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桧,也有八百多年前满清大贤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还是大贤臣,都是当时才华横溢的人物,状元及第的俊才。
效忠于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于明主就是大贤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坏只是随时势而定罢了,想当年南宋帝国,宋高宗赵构的亲生母亲韦淑妃,被金人俘去后,终日脱的一丝不挂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贩夫走卒淫弄,还尤不自醒,这样的朝代,哪能容得贤臣猛将?
秦家和岳家是一对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来名声极好,而且世代又出大将,如今掌管着二十万精兵,镇守泽东南十二省。秦家自有家祖秦桧以来,声名扫地,杭州城中,有后世秦大士在岳王坟前亲提的扁额:人自宋后少名桧,我在坟前愧姓秦。
不管怎么说,秦家子弟头脑聪明,精于算计是实情。秦依红和水临枫云雨快活,也只不过是少年偷嘴,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和水临枫一世相守。水临枫虽是好大的一个块头,头脑却一点也不笨,当时初上南大,连吃顿饱饭也难,和秦依红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一夜云雨。
秦依红平时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时,也不会多想水临枫,接到家里人给她去上江相亲的电话,心里想也没有必要告诉水临枫和好朋友方凝。趁现在年轻,多看几个男朋友,寻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学毕业,找个好日子嫁过去,也让今生的终生幸福有个可靠的着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为女儿考虑的很多,南天城中,尽是皇贵和大富豪,穷富两极分化的很厉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远在上江的亲戚,要巴结上司,又知道秦依红绝色,就把她介绍给上司的儿子。
上江人都有一种很盲目的优越感,地处大泽最繁华、最开放的地域之一,自认为很了不起,也的确,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贵之家,贫富很平均,大多数平民,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红见面的上江男子,生的并不高,人才也不出众,但家庭颇有余财,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区任职,也算是个小官小宦的门户。对女人自身的条件,要求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红见面,也是熟人介绍,推托不过,出于礼貌,不得不见一下。
一见秦依红,那个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雍容大度,虽着中跟的凉拖,站起来比那个男人还高了一点。但对她不是上江本地人的身份,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本来想只见她一面后转身就走,但发现是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里又觉得轻易放弃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于算计,眼珠转了又转,觉得先处处再说,初次见面,那男人虽家境不错,但却小气的很,连顿饭也不肯请秦依红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对她说,两人还都小,先处处再说吧!
秦依红披披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已经二十五了,还小?再说,若论人品才干,和相好水临枫不可能同日而语,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给水临枫,那她以后永远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个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还在歧视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着说破,礼貌的站起来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处处再说吧!不过,昔日金粉地,今日古南都,我们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输于你们上江市吧!这次和你见面,是一门远房的亲戚牵线,不好意思推托而已,哟--!好像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初到上海,这里还不熟,这附近哪儿有卖吃的?”
两人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外滩上,那男人一愣,随即笑道:“就在路边,有盒饭卖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秦依红抿嘴笑道:“那好!你请自便!”
那男人刚走,旁边闪出来了秦母,忙不叠的问女儿道:“怎么样?那人怎么说?”
秦依红披披小嘴道:“什么怎么说!说实话,这里的男人我还真看不上,行动委锁,鬼头鬼脑的,先不说以后怎么样,可是和大姑娘见面,连顿饭也舍不得请人这吃,真是太抠门了,若是在南天,没有男人到了六点,还不请人家吃饭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萝卜,乖女啊!听我的话,好好处处这个男人,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务员啊!”
秦依红笑道:“行--!若不听你们的,我可不会到上江来,我真不知道,上江人有什么好的,这地方呆的也难受,别的不说,就说这水吧,我怎么都喝不惯!得!您先卖两盒饭来吧!吃罢饭,你自去旅馆,难得来一次,我还要在外滩逛逛!”
却不知这一逛,就逛出祸事来了,秦依红正坐在一张长椅上观看江景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几个便衣急急的追着一个女子,外滩人太多,那女人却是滑的很,三转两转,就没了人影,秦依红看着那群废物干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就笑了出来。
正巧被一名干探看到,一名老探员走上前来,用当地话狠狠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秦依红听不懂,不由用南天话问了句:“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几名干探立即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刚才那女人跑了,两人的身高年龄差不多,几个干探看着秦依红,用她根本听不懂的上江话叽叽咕咕的合计。
秦依红见他们边看说边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瞟她,心里立即知道不是好事,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已经迟了,一名干探冲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腿,秦依红被踢的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一群干探也迅速冲了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秦依红用普通话大喊:“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象头模样的探员,用皮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也用普通话道:“你贩毒!”
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沫道:“人脏俱在,把她带走!”
秦依红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不知道大泽律,看那探员手中的一袋毒品,立即就哭了起来,若是把这一袋毒品强栽给她的话,她就是死罪啊!众干探刚才跑了正主,好不容易抓了一个外地人顶缸,怎会容她分解,立即把她拷住,兴高采烈的跑回局里交差去了。
秦母在旅馆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女儿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急得什么似的,直到第二天才从报纸上看见女儿的相片,大标题上写的明白,是“英勇干探!外滩勇擒贩毒女!”
“天呀!”
秦母顿时大哭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秦依红何时成了毒贩了,所谓一入牢门,九牛不出啊!
在大泽若想叫干探们承认抓错人,比杀了他还难,除非此人有特殊的背景,或是有了不得的人出来说话,否则就算错了,也会一错到底,等再有正直的法官出来查到冤案,往往都是已经过了数十年之后了。
此时水临枫正在拉斯法拉和马云飞等人在长桥选妓哩!若是知道此事,只要向岳云娇或是项景瑜吱唔一声,秦依红就会被客客气气的放出来。秦依红被收押在拘留所中,所长见她动静生姿,长相非俗,怕她是外地的龙子凤孙,若是一个弄不好抓错了贵人,他这个所长就不要做了。
当下放下架子,拿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做了,细细的问她的来历,秦依红虽是精明,但自小生活不错,涉世不深,那所长几句话一盘,就知道她只不是个平民罢了,根本就没什么背景。
自己手下这些废料,他比谁都清楚,那一袋子毒品,还不知道手下人从哪个ktv里搞来的,但既是当街把人给抓了回来,公门的惯例中,就就没有轻易放人的道理,立即放下了嘴脸。
第八章识时物的美女
那所长放下嘴脸,大喝道:“人脏俱在,你个臭婊子,还嘴硬,到底认不认罪?”
秦依红吓得瞪大了眼睛,这罪是不能认的,认了就是死罪,头一昂道:“我没罪,是你们的人栽脏陷害!”
旁边的干探道:“头!若是不给她点颜色涂涂脸,这种刁民,怎么可能乖乖认罪?”
所长脸上狞笑起来,忽然把手中燃着的烟头,狠狠按在秦依红裸露的香肩上,“滋--!”
的一声,青烟冒起,秦依红疼的大叫起来。
所长挥挥手道:“你们来吧!下手要有分寸,别把人弄死了,这么一大袋毒品,要是她肯认罪,我们都能立下不小的功劳!”
说罢“啪--!”
的一声,带门出去了。
两名干探见所长走了,嘿嘿奸笑道:“小妹妹,烟头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认了吧!没人能救你的!”
秦依红媚目中全是眼泪,真是后悔大老远的跑来相亲,大泽的黑狱,在民众中间,是出了名的,虽被无端抓住,还是心存一丝期望的道:“我真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名干探变脸道:“你是说,我们全是吃白食的,没事胡乱抓人的罗!”
另一名干探道:“别和她废话了,先把她扒光,抽一顿皮带再说!”
两人不再理秦依红的哭喊,把她的双腕强行反铐在铁椅的椅背后面,非常熟练的几下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腰上抽出皮带来,左右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美白的紧缩着的肉牝,把她肥白秀美的大腿,架在两侧的椅子把上,无情的皮带,尽往女人不能打的大腿根和肉牝上招呼,秦依红疼的脸色惨变,一轮皮带过后,一名干探问道:“认不认罪?”
秦依红俏脸上全是冷汗,但贩毒的罪名实在是扛不起,忍痛咬牙道:“我没有罪,你们叫我如何认法?”
那名瘦干探道:“给她上铁床!”
另一名干探道:“不行!头说过,不能弄死,若是她肯招认,我们都立功了,我看还是帮她做做口腔清洁吧!”
瘦干探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很容易弄死的,行!就依你,我去拿开口器1”秦依红被人强行的用钢制开口器,硬撑开小嘴,秀发被揪着一团,反拉到背后,头向上仰起。
瘦二探手中拿着牙科医生常用的牙钻,大开着马达,发出剌耳的“滋滋”声,笑道:“听好了!若是肯认罪,就大笑!哈哈!有趣!”
秦依红自小牙齿防护的很好,不但整齐、洁白,而且没有一个龋齿,瘦干探手中锋利的牙钻很快的就把牙齿打开,狞笑着用小铁钩不停的绞弄着秦依红裸露的牙髓。
秦依红天真的认为,只要熬得一熬不认罪,就会被放出去,但这些干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把人抓进来,再放出去,传出去会给老百姓说他们无能乱抓人的,再加上她是个极漂亮的女子,折磨起来,自是比弄一个臭男人要有趣的多。
这些干探,终年都在想着法的折磨人,不管实际上这人有罪没罪,只要他们认为有罪,好歹都会给抓到的人整出一个罪名来,所用的刑具一样比一样毒辣,连九天玄女张锦华那种武道双修的人物,也熬刑不过,何况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娇弱女子。
两天后,秦依红遭到起诉,法庭上,她的所谓辨护律师只是催她认罪,在大泽,所谓的律师只是摆设,走一下程序而已。若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在法庭上被提审,在法庭上提审的人,不是被官场内讧讧出来倒霉官员,就是无权无人的平头百姓。
被内讧出来的官员,定什么罪,在没上法庭之前已经定好了,平头百姓在政府公门面前,永远都是错的,想怎么洗剥都行,政府哪要什么律师辨护?
秦家父母自秦依红被抓后,也是办法想尽,四处托人,无奈在大泽,若没有硬后台出面,这种被刑探局咬死的案子,是改不掉的,就算要花钱,也不知道往哪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