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_情欲两极1-35章+修订版1-9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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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门口,却被一条狗扯住了裙角。明明一步就能踏进去,可是却无法避免被一点点地拽开的悲催命运。

沈惜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停止对她肉穴的攻击,站起身来。在他的舌头离开肉穴的那一刻,袁姝婵像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声叹息。

虽然已经爽得不行,但是离巅峰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步。袁姝婵心里咒骂着,赶紧转过身,面对电脑,想快些把这烦人的同事打发掉,好专心地探寻进入极乐园之路。

但沈惜却另有打算,他伸手扯着袁姝婵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还不等袁姝婵发问,沈惜把椅子拉开一些,自己一屁股坐上去,稍稍向下滑动一下身体,两腿挺直伸到书桌底下,硬梆梆的肉棒直挺挺地向上直竖。他拍了拍自己的肉棒,示意袁姝婵坐上来。

袁姝婵咬着嘴唇,横了他一眼,一把拽掉自己身上累赘的睡袍,面对着电脑,背对沈惜,岔开腿,跨过他的两条腿,一手扶住桌边,一手捏住肉棒,扭动着屁股,将自己已经无比滑腻的肉洞对准肉棒,一屁股坐了下来。沈惜不等她的屁股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全力地向上一顶,两具肉体以各自最大的力量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脆响的“啪”!

肉棒不留半丝缝隙地完全尽没在幽深的巷道中,袁姝婵发出一声近乎哀嚎的呻吟。

阴唇被粗暴地撑开。近一年时间没有异物进入,收缩封闭自在惬意的肉洞四壁终于再次被粗大的肉棒侵入,一路急速向前猛冲,就像一根铁棒在墙上擦出无数火花。顺着肉棒前进的方向,难挨的酸麻转化成为不可思议的舒爽,一股凉意从袁姝婵脚趾间生出,直透脑门。

沈惜喘着粗气,说了句:“你现在这样不就可以一边聊一边爽啦!”

袁姝婵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书桌上,只来得及答了一声“嗯”,沈惜就捏紧了她的屁股,开始迅猛地上顶起来。

“妈呀!”袁姝婵叫出声来。

在这种每秒两三次的猛烈冲击下,她能勉强坐住,不被顶得飞起来就很不错了,还跟同事聊?聊个屁啊!

随着又两个抖屏愤怒地飞来,沈惜放缓冲刺的节奏,终于给了袁姝婵一点点空间,她颤抖着双手,打下一行字:“今先到这,有点及事要出去,就这!!”顾不得短短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错漏,迅速地退出聊天窗口,关掉了qq。

在她的右手离开鼠标的瞬间,沈惜就又开始玩命的冲刺,这次的力道更猛,频率更快,袁姝婵有一句想对他说的话彻底被闷在喉咙里,嘴一张,就是声震屋梁的尖叫。

包括之前手指、舌头的刺激,这已经是第三次向巅峰的攀登了。每一次的余韵叠加在一起,袁姝婵几乎在短短两分钟内就攀上了绝顶的高峰!

毫无预兆的,她发出一声痛哭似的悲鸣,一屁股落在沈惜身上,身体以一种骇人的频率抽搐起来,肉洞死死缠住肉棒,一阵阵的猛烈收缩,就像要试图依靠肉洞的力量,将这根害人的东西夹断似的。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锐渐渐变得细若游丝,眼前金星乱冒,面色艳红,湿淋淋的发梢盖住了眼睛,半露着彻底迷离的目光。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当第一波高潮渐渐褪去,袁姝婵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屁股,试图依靠依旧坚挺的肉棒,将肉体里最后一丝快感榨出来。

硕大的丰乳以一种淫荡的姿态晃荡着,柔腻的腰伴随着屁股的扭动摇曳生姿。

足足过了两分钟,袁姝婵才静止下来,向后靠在沈惜胸前,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往死了操我啊……”

“效果怎么样呢?”沈惜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了一对巨乳,揉搓捏弄着。

“我又被你操死了!”

“这就死啦?我还没开始呢!怎么办?”沈惜拍了拍刚从袁姝婵阴道里溜出来的肉棒,昂扬之气未消,随时可以再次上马。

袁姝婵艰难地从沈惜身上下来。原本轻而易举的事,因为此刻双腿酸软,变得很是麻烦。沈惜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也不帮她。

她别别扭扭跪到沈惜脚边,抬头斜了沈惜一眼。

“还能怎么办?我来伺候大爷呗。”她低头嗅了嗅肉棒,上面沾满了她喷射的淫液,加上沈惜整天在外,并没洗澡,汗液尿液再加上其他分泌物,不少秽物都附着其上,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臊臭气味。雄壮的龟头整个暴露在外,灯光之下,油亮亮的,乍一看竟令她酸酸的下身又跳了一下。

袁姝婵毫不犹豫,一把攥住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舌尖从马眼上刮过,上面的液体都被吸入口中,口腔里顿时满是腥酸骚咸的味道,她也不在意,和着口水,一口吞下。吸住整个龟头,嘬得肉棒“啧啧”作响。

沈惜扬起头,脖子抵着椅背,一只手随意地玩弄着顺手抓到的乳房,放松全身,享受着袁姝婵的舔弄。

她的舌头从龟头游走到了包皮内部的沟沟坎坎,每一条缝隙都不曾放过。马上又用手撸了几下坚硬的棒身,从肉棒的根部往上舔,由下到上,从左到右,回到顶端时,不忘再把龟头吸住,吞吐两下。

袁姝婵调动着自己全部的唾液,舔弄之时,口中涎液滚动,水声淅沥。足足五分钟的时间,她给整个肉棒洗了个完整的口水浴。

肉棒已经进入择人而噬的状态。

袁姝婵并没有急着再次用这凶猛的玩意儿填满自己。

她特别喜欢给沈惜口交,喜欢感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喜欢细致地巡游他胯下的一处皮肤。这甚至和被沈惜插入一样令她迷醉。

她用手搓着肉棒,保持它的状态。头探得更低,舌头开始在沈惜的大腿内侧游动。沈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舔到裆部,在肉袋上亲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练习泰拳、踢球、游泳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这种时刻格外能令女人动情。袁姝婵耐心地将他每一块饱满的小腹肌肉都舔到,随即再沿着另一条腿一路向下。

在终于成功在另一条大腿上也涂满口水后,袁姝婵将肉棒高高翻起,贴在小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巴巴胀鼓鼓的肉袋。

这时,沈惜上半身已经直了起来,一只手也按到了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的舔弄,鼻腔里一声声地透出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刺激的哼声。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时间,袁姝婵埋首在沈惜胯间,半秒钟都不曾休息,终于把肉棒的状态调试到最佳。

“大淫棍!小骚穴服务得怎么样?”她捏着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蹭,媚笑着问。

沈惜猛地站起身,按着袁姝婵后脑的手,反转拽住了她的头发,微微发力,使她的脑袋半抬,正对着雄赳赳的肉棒。

“把嘴张开!”沈惜斩钉截铁地发出命令。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这种姿态比说一百句情话更令男人感到满足。沈惜粗暴地将肉棒捅进她大大张着的嘴,不出意料地完全没有任何擦碰,袁姝婵的口交技术已经近乎本能,肉棒刚刚进入口腔,她立刻将双唇闭拢,紧紧地包裹住了它。

沈惜感觉到一个温热狭窄的管道已经封闭,按着她后脑的手又紧了紧,使她无法自由地摆动脑袋,这才扭动着屁股,向前冲顶着腰部,像操屄一样挺动起来。他冲顶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深入口腔,把她的嘴当成了屄一般在操。

袁姝婵紧皱着眉,不住地嗯嗯做声,肥大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上颚、口腔内壁,有时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的冲动。幸亏沈惜没有一味强行硬来,迅速回收,才使她稍加恢复。可一次次累加,使她的呕吐感还是越来越强。

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开始用手去推沈惜的小腹。她的脑袋被按得死死的,完全动不了,只能通过拍打对方身体示意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沈惜接收到了信号。他并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一切都是为了玩得开心而已,搞得太脏就谈不到开心了,他最后冲刺了两下,抽出了肉棒。

袁姝婵两手撑地,不住地干呕。

沈惜俯身搂着她,将她搀起来,两个人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汗味、淫液味、口水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克制着干呕的感觉,一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气味中。

沈惜的手就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虽然手掌被紧紧地夹着动弹不得,但灵活的手指却还是拨动着她的肉蒂,令她原本就高涨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

沈惜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袁姝婵几乎全无意识般就将腿张大到最大的角度,就在同时,一团滚烫的硬肉就顶到了肉唇边,下身灼热地燃烧起来,告别不久的肉棒再次没根而入。

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插入,整条腔壁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肉洞的嫩肉都像要被裹挟着倒卷出去。袁姝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沈惜并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也有将近一年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现在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干完今天的第一炮。

五分钟连续不停、节奏不变的凶猛撞击后,袁姝婵已经彻底瘫了,几乎就是一滩烂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理智这种东西对她来讲荡然无存。

她刚刚再次攀上一个令她险些晕厥的巅峰。

就在高潮如约而至的时候,那根肉棒却还没有停,像要杀了她一般不住地狠狠捣着,伴随着高潮带给她的抽搐,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捣到她的心脏处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婵意识中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猛然间,男人发出一声吼叫,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凶猛地喷射出来,瞬间灌满了她的阴道。沈惜在射精时依然在冲刺,他的肉棒在没有喷射完毕前还保留着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击,把浓精捣烂在了袁姝婵的阴道里,不光送到了更深处,有些更被挤压出了肉洞,顺着屁股流满了床单。

再继续冲击了二十几下后,沈惜这才拔出了肉棒。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惊人的粘液从她的肉洞里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湿透了下身压着的床单。

但袁姝婵这时连一根汗毛都懒得动。她只有剧烈喘息的气力,她急需空气,她害怕少呼吸一口,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她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躺着。沈惜靠着墙,坐在床尾,看着这个除了胸口在急速起伏外,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的女人,心满意足地回味着这一炮。

足足十分钟过去,沈惜将墙边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自己的小腹上,挨着墙侧躺下来。两个人的头凑在一起,袁姝婵半侧脸地看着她,两个人同时笑了。

“大淫棍还是那么厉害!”袁姝婵感慨着。

激情暂时消退,两人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细细地说起悄悄话。

袁姝婵是在将近一年前离的婚,和沈惜没有关系,和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有关系,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望,甚至和她老公都没什么关系。

“我和他的感情就是一条下落曲线,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什么感觉。我一直撑着,一个是觉得有点可惜,另一个其实是怕被我爸妈说。我提出离婚的头天晚上,他还要和我做爱,我和他做了,他想玩丝袜我就穿了丝袜,他要口爆我也让他爆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着他睡着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突然整个人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在说梦话。呵呵……”

沈惜用手托着下巴,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什么意见,但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一旦纠缠起来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么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起那次在袁姝婵家的狼狈逃窜;说起沈惜过去曾令袁姝婵吐槽不断,现在她却感慨颇深的所谓“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随即又开始批判更为广泛认知的所谓男人“三不”,什么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说起第一次去沈惜家做客,说好一起看《闻香识女人》,两个人却在电影里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的高潮阶段,吻在一起,做了第一次。

他们兴致很高,不时地高声欢笑,仿佛不是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楼里闲聊一般。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往哪个方向走。

这就是一个随兴的夜晚,两个随兴的男人、女人,心情舒畅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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