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梦萦满脑门黑线地走出会议室,她好像多多少少有点明白徐芃是在玩,但她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并不知道,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背影,尤其是那个走起来扭得很风骚的肥臀,徐芃不自觉得加重了撸动肉棒的力量,喘息声也粗了许多。
很快,施梦萦就把徐芃要的文件夹拿了进来,徐芃接过后装模作样看了一下,突然,把文件夹重重甩到会议桌上。
“让你拿个文件夹都拿错了!怎么搞的!”
施梦萦有些惊愕:“不可能,桌子上就这一个文件夹啊!要不你等一下,我再去看看!”
徐芃假装生气地说:“还看什么看!拿错就是拿错了,还要强调理由?不知道一个优秀的职场人士,永远都不能找借口吗?”
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训斥着,施梦萦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就荒唐到了,索性认命似的一语不发地盯着徐芃。
“既然错了,就要受惩罚。去,到窗户边上跪好!把屁股撅起来。”
施梦萦顺着徐芃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排放在会议室落地窗边的软垫座椅。她默默走过去,随便找了两把椅子,扶着椅背爬上去,一个膝盖跪一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
她觉得自己这回总算是明白徐芃是要干什么了。
但事情还是出乎她的预料,徐芃并没有开始操她,而是抄起桌上的文件夹,来到她背后,一抬手,“啪”的一声,文件夹不轻不重落在她屁股上。
“呀!”施梦萦喊了声疼,其实更多是惊吓。这个动作让她瞬间满脸通红,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会被人打屁股,还是脱得光溜溜的被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被男人这样打屁股,甚至比被操更加羞耻,更加不堪。
她刚想直起身,从椅子上跳下来,徐芃却又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刚才说过,说什么你都要照做!这么快就想反悔啊?”
施梦萦稍一犹豫。她倒是没什么言出必践的奇葩执着,尤其在现在这种淫靡荒唐的场景中,谁还会去想守诺这种事?但她怕徐芃再次把她拽到窗边去操,那也是她绝对不愿意再经历的事。
施梦萦没意识到,不知道为什么,终止这一切,穿好衣服离开公司这个顺理成章的念头,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就在她僵着身子,上下两难的时候,文件夹第二次甩到了她的裸臀上,这一次徐芃用的劲比上次更大,带着一阵风声,在和肉体碰触传出又一声“啪”的同时,文件夹的两边封皮也在震荡中彼此相撞,发出塑料制品擦碰时的那种“噗噗”的声响。
施梦萦又叫了一声,这一次是真很痛。
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施梦萦左边屁股很快就变得殷红一片。而她的脸几乎就和屁股一样红。
徐芃打得尽兴,肉棒无需再撸动就已经坚硬如铁。他抬手把文件夹扔得远远的,龟头在施梦萦股间摩擦几下,很快就找到了湿润滑腻的缝隙,立刻长驱直入。
施梦萦原本随着文件夹拍打的节奏而发出的一声声规律的喊叫,立刻黏成了一连串乱糟糟的呻吟。
只有跪在软垫座椅上的膝盖支撑着的施梦萦被猛烈的撞击差点摔倒地上。往前猛撞的力量逼得她的整个身体也在不住前后摇摆,挂在胸前的工作证顿时乱舞起来,在和椅背、百叶窗等碰撞的过程中发出各种声响。施梦萦不得不死死抠住会议室落地窗上挂着的百叶窗叶片来勉强保持平衡。百叶窗拽出两个小小的孔洞,如果这时有人从大办公室朝这个方向看,就能从这两个不规则的孔洞里看到会议室里有一团白生生的肉正在不断扭动。
或许是因为施梦萦也终于感受到了之前淫戏的刺激,或许是会议室封闭空间带给她一定的安全感,令她放松,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芃坚挺的肉棒,凶猛的冲刺令她快感连连,施梦萦的呻吟变得比在窗边时自在很多。
虽然她叫起床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颠三倒四,但仔细听的话,在一堆“嗯嗯啊啊”的不知所云中,还是能很清楚地听到她时不时地吐出“爽”这个字,甚至偶尔还能听到一句完整的“操得好爽啊!”
徐芃一边加快冲刺速度,一边还是没放弃对施梦萦屁股的抽打,只不过现在他改用巴掌。每打一下,他都会恶狠狠地吼一声:“叫大声点!”
施梦萦在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叫得越来越响,如果公司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的话,无论他在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在东侧的办公区域,都能清晰地听到施梦萦痛苦和快乐夹杂在一处的尖锐嘶喊。
一口气干了六七分钟,徐芃又中断抽插,拔出了肉棒。
再次的停顿,使对性爱那么无感的施梦萦都有些不满了,从她口中吐出的那声叹息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来。就算经验再怎么匮乏,经过这段时间徐芃的操弄,她也已经能察觉到一波高潮正在酝酿中,眼看就要登顶,徐芃却突然抽走了那根让她平时烦得要死,此刻却爱得要命的玩意儿!
不上不下,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施梦萦也算已经习惯了今天他这诡异的节奏,默默地服从命令,回到会议长桌边,踩着椅子,爬到了桌子上。
“下面对着我!”
“把腿分开!”
“像那天拍照一样,自己把下面扒开给我看!”
徐芃发着一连串的指令,施梦萦也都一一照做,只是在用手揪着阴唇朝两边扒开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把脸撇向一侧,她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姿势下直面男人。
徐芃先是把那个工作证摆正,让它平平地摆放在施梦萦的小腹上,“施梦萦”三个字也正对着他,这才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肉穴口,笑着问:“小施啊,你本科是读什么专业的?”
施梦萦再也不会对他各种天马行空的指令或问题感到惊讶了,随口回答:“中文!”
“那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应该很不错吧?”
“还行吧!”施梦萦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用手扒着给我看的这叫什么啊?”
“呃……”施梦萦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答道:“阴道!”
徐芃用中指轻轻揉着肉穴口上的那颗肉粒,把施梦萦浑身上下搞得又麻又酸,笑眯眯地继续问:“阴道还叫什么呢?”
还叫什么?阴道还叫什么?施梦萦脑子凌乱了一阵,终于想起曾经从不同男人口中听到过的各种称呼,从中选择了一个她觉得不那么淫秽的叫法:“小穴……”
“哦……小穴,果然很小啊……”徐芃一边说着,一边把中指捅进肉穴,快速地抽插起来,“还有呢?”
“还有什么?”施梦萦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艰难地问。
“除了叫阴道,小穴,还叫什么?”
“还……还叫……”施梦萦原本就乱的脑子被快感侵袭着,更加不堪思考,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这才又吐出三个字:“桃源洞!”
“耶?这么文艺?你他妈还真是学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笑骂了一句,手中加重了力道,也加快了速度。
施梦萦的头开始伴着徐芃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屁股也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顾不得说什么了,她的高潮就要到了!
“还叫什么?”徐芃继续追问。
施梦萦这时候根本顾不上回答。
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地逼问:“快说,还叫什么!还叫什么!”
施梦萦满脸都是欲笑却显苦,欲哭却似乐的尴尬神情,张张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还叫什么,还叫什么!”徐芃不停追问,“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屄!骚屄!肥屄!屄……啊!”施梦萦从喉咙最底部嘶喊出来,这个“屄”字被她那经过训练只凭肉嗓就可以把歌声清楚送到剧场最后一排的声音叫得在整个西侧办公区回响。
徐芃本来略有停顿的手立刻恢复抽插,保持着之前的节奏。施梦萦叫出这个“屄”字,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般,气喘吁吁的,只有紧贴会议桌,难以控制住轻微颤抖的臀部才能说明,她其实刚刚达到了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会,徐芃把烂泥似的施梦萦翻过来,又让她像条狗似的趴在会议桌上,脸正好朝向会议室大门,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话不说地把肉棒捅进了一片稀烂的肉穴中。
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么花样了,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计划,再不射,说不定这泡精液就得憋在自己体内了。那怎么行?憋精很伤身的。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简直就要把施梦萦操晕了。高潮过后,她原本就近乎筋疲力尽,哪里还架得住这样蹂躏?更何况会议桌不是家里的床,硌得她的膝盖生疼。
然而徐芃不会放过她,按着她的屁股猛操,即使她原本跪着的膝盖慢慢软倒,整个人几乎就趴在了桌上,他也没停,顺势也趴倒在她背上,下身还是不住耸动着,每次把他的肉棒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
“过完节就要开会,就在这个会议室!到时候你会不会想到今天在这儿被我操得有多爽!?”徐芃在她耳边耳语。
施梦萦吓得一哆嗦,双手撑桌像直起身来,却被徐芃压住,根本动不了。
莫名其妙的,听到徐芃这句话,她居然还觉得自己的肉穴口连着跳动了好几下,像是抽搐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施梦萦这一次哆嗦得比刚才还要厉害,瞬间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她艰难地扭过脸。
周晓荣站在会议室门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身后的徐芃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了疯狂的最后冲刺,每一下都像一直要捅到她的心脏似的,不过十几下之后,他就大吼着开始喷射。
滚热的精液灌入施梦萦的肉穴,在周晓荣的注视下,羞、怕、慌各种情绪交缠的施梦萦被烫得高声尖叫起来!
没等射完全部精液,徐芃就拔出了肉棒,最后几股精液像从水龙里射出的水柱似的,喷到了施梦萦赤裸的背上、臀上,还有许多飞溅在棕褐色的会议桌面上,斑斑点点,白得那么亮!
第十九章、入彀(请注意,本章上接第十六章“出格”,期间并无错漏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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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请注意:因为本人正在修改整编前文,原作十六章被分解成了十八章,因此本章上接原第十六章“出格”,中间并无章节错漏。
修订版并无情节上的增删,只为消除年龄、时间等方面的bug,并使各章节间的文字显得更为平衡,今后争取每章的字数保持在25000字以下。修订版会陆续放出,等全部修订完后,章节名也会调整,将不存在章节数目间的不连贯。
目前暂时存在的问题,请大家原谅。
鉴于被多次评价拖沓,凡不爱看过渡内容的朋友可跳过本章前五分之一部分,直接看后五分之四部分。前五分之一的部分对于前后文有一定串联作用,情节党的朋友可关注。
当然,也希望朋友们别忘了主贴的红心和留言,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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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帘,阳光很好。
这两天好不容易止了近半月来连绵的阴雨,人的心情随之也开朗许多。昨天天色还是有些阴沉沉的,今天就绽开了久违的明媚阳光。
宋斯嘉突然产生一丝想要雀跃的欢愉。
尽管气象预报说几天可能有阵雨。秋雨虽恼人,但在这样的明媚阳光下,谁还会担心可能的毛毛雨呢?
她略带些慵懒地独坐窗前,细数着阳光在窗上反射出的光斑,微微发怔。
在长假前面这几天里,齐鸿轩算是在妻子身上过足了瘾,每天至少都要在她身上折腾个两三回。细算这几天丈夫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次数,恐怕能抵得上此前两三个月的总和。
宋斯嘉虽然也很喜欢灵欲合一的性爱,每到高潮时也常会激动得不能自已,但从她本性出发,还是很不习惯如此放纵。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夫妻两人各自忙碌不已,性生活确实少了些,见丈夫在假期里性浓,也就随他的心意吧。
这几天里,两人在床上做,在沙发上做,在浴室里做,在书桌上做,在厨房里做……家里到处都曾见证两人奋战的汗水和喘息。除了再次拒绝齐鸿轩尝试肛交的建议,宋斯嘉基本满足了丈夫所有的要求,包括让他拍了一堆自己被他的精液喷了满脸和肉穴里流出他刚射完的精液的照片,还两次直接咽下了他射到她嘴里的精液。
玩到兴奋时,齐鸿轩总不记得要用避孕套。这几天里他干了那么多次,只用过两次而已。他似乎不怎么放在心上,宋斯嘉却一直记挂着两人的约定:这一两年内——主要是齐鸿轩出国交流回来前,不准备要孩子。丈夫既然不戴套,也只能由她吃避孕药来解决问题。
齐鸿轩的劲头很足,整个假期居然基本上足不出户,就守着老婆,不断索取。如果不是昨天晚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影碟,宋斯嘉正帮丈夫口交时,突然流起血来,长假里的疯狂性爱只怕还会延续到今天。
宋斯嘉的身体一向很好,每年出体检报告时,总会被女同事们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