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恨不得能在这小鬼脑门上凿一下。“断章取义!哎,我说,你对我这么个把你带出狼窝的恩人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徐蕾吐吐舌头:“我在那里又没危险,谁要你救?我是去玩的,不是去被人玩的。你们非要把我带走,我没意见。可我没必要因为这个感激你吧?”
沈惜洒然一笑。张沐霖却有些不好意思:“蕾蕾你说什么呢!你知道待在那里会遇到什么事吗?”
“知道,不就是跟男人上床嘛,无所谓啊。要是那个杜总的话,我没意见。
那个杨哥我不喜欢,才不会跟他上床!杜总说了,不会强迫我,随我高兴。再说,我觉得杨哥也没看上我,大概是觉得我身材不好,不够性感吧。“
张沐霖被自己学生这段满不在乎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这个学期以来她俩虽然处得不错,但一直没涉及这方面话题,她想不到徐蕾这小姑娘在说些时,竟是如此随意开放。
“对了,如果我承认你今天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该怎么感激你啊?”徐蕾突然又转向沈惜。没等沈惜说话,她就自问自答:“反正我啥都没有,看你的样子也不缺钱,我以身相许,行不行啊?”
“徐蕾!”张沐霖觉得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开口喝阻。
徐蕾歪歪脑袋,闭口不言。
沈惜笑呵呵地说:“行啊!以身相许这种美事怎么会不行?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吃饭。你们想吃什么?”
“随便……”徐蕾耸耸肩,她对这个真无所谓。
张沐霖听沈惜居然也同意徐蕾“以身相许”,一时有些震惊,不知该说什么。
“牛排?披萨?火锅?还是去吃自助餐?”沈惜给出一些选项。
“我想喝酒!”徐蕾突然提出要求。
“啤酒?红酒?洋酒?”沈惜毫不惊讶,又给出一些选项。
张沐霖实在有些跟不上同车这两人跳跃性的思维。
“啤酒、洋酒随便!我不爱喝红酒!”
沈惜想了想,摇摇头:“你穿着校服,我可不敢带你去喝酒!更别说身边还跟着班主任,这也太不像话了!下次吧。”
“不要!谁叫凯哥说让我要有个高中生的样子!我里面还穿着情趣内衣呢!
怎么不能喝酒!“徐蕾挺固执,”叫披萨外卖去我家吃吧!在我家里喝酒总没问题了吧?“
“你家大人不管你的吗?”沈惜略有些好奇。
徐蕾轻轻“哼”了一声:“我亲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继父早死了。我现在自己租房住,我妈管不了我。”
“那好吧!等会路过超市。我去买些啤酒,再叫外卖去你家吧。”
徐蕾租的是个六十平米左右的小公寓,收拾得很干净,像是这个年龄的女生该有的样子。不过在洗手时,沈惜在卫生间一个小衣桶里看到一条待洗的半透明粉红蕾丝内裤,却又显示出这屋子主人的与众不同。
趁徐蕾回卧室换衣服的机会,张沐霖悄悄问沈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她这样有个性的小姑娘,你不想多了解她一点吗?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沟通方式。这丫头,和一般高中女生截然不同,不妨用直接一点的方式,你得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她满18周岁了,明天又是星期天,让她喝点酒也无妨,有利于沟通的。”
“好吧……”张沐霖承认沈惜说得有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从卧室走出的徐蕾,换了身米白底色的小熊图案睡衣,看上去乖巧了许多。
冬季睡衣大多宽松厚实,张沐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换到夏天,依徐蕾的性子,要是任性地穿套性感的睡衣,或者索性直接穿着她所说的情趣睡衣出来,那她可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学生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徐蕾倒还好,沈惜和张沐霖都饿了。披萨被消灭得特别快。垫饱肚子后,三人喝着罐装啤酒闲聊。张沐霖酒量一般,也不太喜欢啤酒的味道,只是陪着意思一下,大半小时都没喝完一罐。徐蕾则一看就“酒精考验”,没多久手边就摆了三四个空罐子。
沈惜喝得不比她少,以他的酒量而言,只当喝了水,全然不在话下。他一直找些轻松的话题来聊,倒是把徐蕾的星座血型三围爱好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一直差不多九点,感觉徐蕾已经有了六七分的酒意,就交流气氛而言,正是恰到好处,沈惜自然地把话题向她的生活态度上引。
徐蕾也像憋了一肚子的话,平时无处倾诉,现在酒意正酣,根本不需要沈惜多加引导,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可不是为钱!”徐蕾面孔泛红,连脖颈都添了几分桃色。
徐蕾家并不穷,她情愿跟着钱宏熙、刘凯耀瞎混,从来就不是为了钱。其实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徐蕾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的父母都是辛苦为人打工的普通人。在她有关父母的记忆几乎全都是争吵。尤其是在他们离婚前的那段时间,父亲常常醉酒晚归,在家里对母亲也总是又打又骂,满嘴都是像什么“骚货”、“婊子”之类徐蕾当时根本听不懂的词语。
6岁时,父母离了婚,父亲随即离开中宁,至今再也没露过面。很快,就有一个男人经常在家里出现,有时也会留在妈妈的卧室里过夜。半年之后,妈妈胡丽萍再婚。
徐蕾从此搬进一个大房子,过上了此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富家千金的日子。
徐蕾很聪明,还很敏感,思想和观念也比同龄人成熟得多。
还在读小学时,她就基本弄清了亲生父母和继父间的纠葛。
胡丽萍和丈夫是在榆顺县长大的。榆顺位于北部山区,是中宁市经济最落后的地区。夫妻俩高中毕业后分别进城打工,相识、相恋直至结婚生女。
徐蕾3、4岁时,胡丽萍来到足浴店打工。足浴店黄老板家底丰厚,在整个中宁一共开了二十来连锁店。没过半年胡丽萍就被黄老板搞上了床,两人暗地里鬼混了一年多,终于被徐蕾的爸爸捉奸在床。争吵打闹了大半年后,父母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也不知是胡丽萍在床上确实别有风味,还是其他方面的优点吸引了男人,半年后,离婚多年的黄老板索性娶了胡丽萍。他过去有过两段婚姻,但没有留下子女,徐蕾这个继女就成了家中唯一的孩子。他倒也确实表现得像个满分继父,对她一直很好。
直到那个让徐蕾迷茫的夜晚到来。
在距离14岁生日不足两月时,徐蕾来了初潮。半年后,她老家一个表舅因肝癌过世,自幼和这表哥十分要好的胡丽萍赶回榆顺奔丧。
胡丽萍一共去了四天。她离开的第二天是周五,就在这天晚上,黄老板来到徐蕾的房间,半哄半强迫地把继女弄上了床。
慌张懵懂的徐蕾,带着几年积累下来对继父的好感和孤立无援的惶恐,丝毫未加反抗,浑浑噩噩地被剥光衣服,在羞涩忙乱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根让他莫名畏惧的丑陋肉棒不断地进进出出,直到它在体内留下一股泛着病态白色的稀薄精液。
初经人事的徐蕾一夜间被继父搞了三回,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最后一回,黄老板特意把她带到卫生间,在大镜子前操她。徐蕾一边按照继父的要求大叫“爸爸操得我好爽”,一边从镜子里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和男人在自己身后不断耸动的模样。
第二天,徐蕾睡到中午才起。白天时候黄老板没有再来骚扰她,让她在房间做作业。可心乱如麻的徐蕾怎么可能专心学习?满脑子乱七八糟全是理不清的思绪。
她对男女间的事情并非完全陌生。幼年时住的是个小房子,父母虽然遮遮掩掩,但终究不可能完全避过女儿的耳目,她隐约留有父母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印象。而胡丽萍嫁给黄老板后,有几次以为女儿已经进入梦乡,深夜和丈夫在客厅做爱,也被并未熟睡的小徐蕾偷瞥到。
但徐蕾对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继父全无任何心理准备。
奇怪的是,她既不气愤,更没有仇恨,只是茫然于接下来该怎样和继父相处。
还没想出什么头绪,吃过晚饭,黄老板又来到继女的房间。徐蕾本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做爱,可这次他没急着把肉棒放入自己下身,而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徐蕾第一次口交,想到男人同时还会用这根肉棒撒尿,她就觉得有些恶心。但继父却很兴奋兴奋,让徐蕾知道了男人对这种性交方式的钟爱。没过多久黄老板就在她嘴里射精。
原来不光是昨晚那种方式,只用嘴也能让男人满足。徐蕾顿时爱上了这种方式。虽然脏了点,至少自己不必忍耐疼痛。
当然,最后黄老板还是没放过她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肉穴,临走前还留下两片药,叮嘱她一定要吃。
星期天,黄老板带徐蕾上街,从衣服、包包再到网球拍,给她买回一大堆东西,还在苹果专卖店为她预购了一台还没在中国大陆发售的iphone4s。胡丽萍回家后,黄老板收敛了一些,好多天都没来骚扰徐蕾。但徐蕾经常会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叫床声。两周后,趁着妻子出去和朋友打麻将的机会,他又搂着继女滚到床上。
徐蕾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她在家里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几乎从不和胡丽萍说任何心事。继父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从没跟胡丽萍说过。但此后继父对她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有时胡丽萍在家时,他也会趁她去洗澡或做饭的当口,让徐蕾给他舔肉棒。所以徐蕾怀疑,胡丽萍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
只是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黄老板隔三差五就要享用徐蕾鲜活水嫩的肉体。他还一直想给继女的屁眼破处。但徐蕾对肛交十分恐惧,始终拒绝尝试。黄老板对乖巧听话的继女还是挺满意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迟早能如愿,没必要把小女孩逼得太紧,也就没有强求。
如果他能预知后事,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耐心。2012年5月,黄老板在高速公路上遭遇四车追尾,一命呜呼。他父母早亡,又没有近支亲属,两任前妻都没有子女,偌大家财全都落到胡丽萍手中。
胡丽萍此后也没有再嫁,守着丈夫留下的二十多家足浴店,娘俩过起了滋润的日子。
半年稀里糊涂陪继父上床的生活,对徐蕾来说像做梦一样。除了处女膜确实被破的现实和学会了各种姿势和叫床花样外,好像什么都是虚幻的。
时间来到2013,徐蕾即将面临中考,功课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某个星期三下午第一堂课,徐蕾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经痛折磨得坐立难安,她从医务室拿到假条,提前回家休息。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在外面和朋友打麻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她的鞋。令她惊讶的是,玄关处居然还摆了双高级的男式皮鞋。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徐蕾并未声张。她小心翼翼地走向二楼,还在楼梯口,她就听到从母亲卧室传出一声声放浪的叫喊。
强忍着心中跳荡,徐蕾蹑手蹑脚来到母亲卧室虚掩的门边,从小小的缝隙看进去,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个硕大的肥白臀部,随即就是一个正在不断冲刺的年轻男人。徐蕾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身形、声音和半边侧脸来判断,这男人顶多也就27、8岁,绝不会超过30岁。
现在胡丽萍摆出的姿势,在继父口中被称为“狗交式”。徐蕾记得他最喜欢一边抽打自己屁股,一边叫自己“小母狗”。
徐蕾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只觉得好笑,难道继父就没有意识到,那么开心地操着一条母狗的他,不也就是一条公狗吗?
卧室中那男人也管胡丽萍叫“老母狗”。而胡丽萍应声时,不但一直自称“老母狗”、“老骚屄”,还不停地叫那年轻人“大鸡巴爹”,听得徐蕾咋舌不已。
更让徐蕾惊讶的,是那男人接下来的话:“老母狗,屁眼被老子操得爽不爽?”
她心里突突的跳,原来妈妈现在被插的并不是前面的洞洞,而是屁眼。
胡丽萍的叫声显得又痛又爽,连声求大鸡巴爹把自己的老屁眼操烂。就在她连串荤素不忌的浪叫声里,年轻男人终于射了。胡丽萍起身找纸巾擦抹下身,男人躺倒在床上,嘿嘿笑着说自己要休息一下,叫她赶紧过来清理鸡巴,要是清理得好,等会就赏她尿喝。
徐蕾难以想象自己母亲跪在男人面前,任他尿在脸上嘴里,还不断咽下尿液的场景,又害怕卧室里的人发现她,就不再偷窥,悄没声地下了楼,走出家门。
离家不远处,停着辆崭新的奥迪。徐蕾判断这可能是卧室里年轻男人的车,就等在附近。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个年轻人走出她家,来到车旁。徐蕾突然走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刚去过自己家。那年轻人吓了一跳,发现面对的只是个初中小姑娘,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咧咧地承认。
徐蕾沉默地坐进副驾驶座,始终一言不发。那年轻人故作镇定地带着她兜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这暗黑小姑娘恐怖的冷漠,主动问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她妈妈的事。
徐蕾说她完全不在意这个,妈妈的事也轮不到她管。年轻男人被她的淡定唬住了,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徐蕾酷酷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就让你陪一会,行不行?”
男人莫名其妙地陪她逛了好久,这才送这有些神叨叨的小姑娘回家。
此后徐蕾经常去找这男人——电话号码是第一次见面时问来的。但她总是沉默寡言,把那男人搞得心里长毛。他终于忍无可忍,吓唬小丫头:“你再这么缠着我,小心我把你干了!”
结果,他没能吓到徐蕾,相反,他被徐蕾吓到了。这丫头答道:“干就干。
想干我,你就找个地方。想在车上干也行!“
男人觉得自己被这黄毛丫头藐视了,气哼哼地把她带回家,毫不客气地操了她。直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初中小女生早就不是处女,口交技术也十分纯熟。“还真是老骚屄养出来的女儿,小骚屄!”
这男人叫钱宏熙,三个月前去足浴店放松时认识了胡丽萍,很快就和她搞在了一起。
从钱宏熙身上,徐蕾收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渐渐明白,原来在床上,不完全像和继父做爱那样,女人纯粹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也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有一个肯管不到30岁的年轻人“大鸡巴爹”的亲妈,又有个喜欢一边听着她叫爸爸一边操她的继父,徐蕾在性方面的简直高得不能再高,几乎是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