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青睐,可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有生理障碍的男人似的,肉棒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不到一刻钟前刚射了一发,哪有这么快马上昂首挺胸?
孔媛也不啰嗦,捏着这根毫无劲头的肉棒,认真地揉搓。
章浩抬手在她的乳头上弹了一下:“看上去比以前又大了点,后来又被几个男人摸过了?”
孔媛不语。
“数不清了吧?在这里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摸吧?”
孔媛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笑笑没说话。
章浩死命地捏住一个乳房,像团泥似的狠揉了一会,又重重扇了一下另一个乳房。
如果换作别的客人,孔媛也许早就开口,要么撒娇要么调笑,想办法阻止他的举动,但面对章浩,她隐约意识到对方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用心费力去应酬,索性毫无回应地揉着肉棒。
章浩拍了下她的大腿,掀了掀裙边:“脱了脱了!”
孔媛终于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微笑着说:“刚才我们老板说过了,我只做a餐的。a餐不用脱下面。”
在此前那两个技师介绍本店服务时,章浩压根没认真听。反正他很清楚这种店的大致服务有哪些,只想口爆的他直接要了b餐。现在听孔媛这么说,奇怪地问:“你们a餐是什么?”
“就是手推,裸上身。你可以摸胸。别的服务没有。”
“手推?”章浩讥嘲地一笑,“什么手推,不就是打飞机吗?你干嘛?干嘛只打飞机?”
孔媛再次垂下眼睛,没理他。
既然她不肯脱裙子,章浩只能把全部的劲头都用在她的双乳上了。曾经,这对乳房完全属于他,他用手指玩过,用舌头玩过,用脚趾玩过,用牙刷玩过,用夹子玩过,各种能想到的玩法都试过了。多年以后,重新可以肆意玩弄这对乳房,快意之余,章浩的怨愤反而越来越盛。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孔媛不答。
“你不是找了老板男朋友吗?不是说要去当老板娘吗?难道你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前台那个是你老公?操,老板娘亲自出马给客人服务,这么热情啊?”
孔媛还是无语。
章浩越说越兴奋:“还是说人家老板操够你,就把你甩了?你要认清现实,别以为自己能当老板娘,人家老板就拿你当条母狗玩玩。”
孔媛挪了下身体,章浩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她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沉默地撸着肉棒。
“母狗没地方去了,就到这里来卖了?那你干嘛打飞机啊?舔鸡巴不是赚得更多吗?其实你应该直接去当鸡,凭你在床上的骚劲,保证客人排着队上门。再说你还可以卖屁眼,现在能搞屁眼的鸡不多,你肯定红啊!还记不记得老子搞你屁眼的时候,你爽得求我操烂你?”
孔媛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任由他在一边自说自话。章浩见不管说什么都完全没有回应,索性直接把手伸进裙子里:“来,给老子摸摸,这两年是不是被人操得不能看了?”
这话一出口,章浩突然冒出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非得再干这烂货一次不可!
孔媛这下不能再忍,松开肉棒,两手同时按住了他的手背。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服务?我们店里不做这些的。”
“放屁!”章浩已经被再干孔媛一次的念头笼罩了全部的心思,“有什么不能做的?不就是加钱嘛!你打个飞机赚多少?给老子再操一次屁眼,老子给你十倍!”
孔媛二话没说,跳下床,严肃地盯着章浩:“章浩,过去我们是男女朋友,今天你是客人,我是给你服务的,那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多说了。现在你就说,到底还要不要我服务?不要的话,我就出去了!”
“呦呦,这么正经的?你发什么神经啊?你现在是出来卖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以为做鸡不跟客人接吻就很干净了?你以为你不卖屄只打飞机就不是鸡了?在我这儿还装什么逼?你的屁眼就是老子开苞的!操完屁眼就马上给老子舔鸡巴,说就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的是谁啊?”章浩拍着床,大喊大叫。
孔媛只是无声地望着他。
“你就说个价吧!别装了,你现在就脱光,自己把屁眼扒开,求老子来操你,你要多少钱就说!2000够不够?”
孔媛黯然地摇着头,皱着眉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去和老板说,给你换个人来吧?”
章浩还想说自己可以再加钱,孔媛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走前再没往他身上瞅一眼。
这份决绝可把章浩气坏了。当初和孔媛分手后,他就总觉得好像是因为她看不上自己,后来传出她在和有钱的老板谈恋爱的消息后,他在公司进进出出,更觉得从孔媛到其他上上下下的同事,好像都有点笑话自己的意思。今天自己是客人,而孔媛是油压技师,章浩本还有点优越感,结果却又被她二话不说扔在了房间里。
恼羞成怒的章浩追到大堂,再次对老板大发脾气。
卢老板拿他没辙,只好请他去办公室小坐。章浩高中毕业就出来跑社会,也算老油条了,当然知道要闹就得当众闹,怎么肯进办公室?
这时已经快到半夜,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大部分技师都在上钟。还有几个在等熟悉的技师下钟的客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杂志,玩手机,被章浩这一搅,觉得实在太吵,呆着也没意思,纷纷起身走人。
眼看闹得太过,连老板都搞不定这人,两个正在休息的技师也不得不出来试着劝解,其中有一个就是平胸的26号小妹。章浩一看到她,更来劲了。
“你们这里都是什么服务?第一个胸比男人还平!第二个是不是五十岁啊?口活那么差,还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摸!服务这么烂,我没跟你们计较,加钟的这个只捏了两下就摆脸色走了!这是什么态度!”
他的嗓门很大,吵得所有房间里的人都知道有人正在店里闹,不少客人打开门来看热闹。章浩足足折腾了一刻钟,不但搅得正坐等技师下钟的客人跑光了,还有几个刚进店来的客人,一走到楼梯拐角处,看见大堂里这么乱,也吓得扭头就走。
还有两个原本已经做完了服务,正在拖时间摸着技师的肉体瞎聊的客人,眼看局面混乱,老板一时注意不到他们,居然假称到柜台结账,实际上偷偷溜了。
卢老板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给你免单!”
章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可既然已经闹成现在这副样子,总不能率先认怂。他说不出要求,只是大喊大叫地控诉孔媛的服务态度有多差,抱怨这家店的服务水准有多烂。
“免单?哪有这么容易!把老子惹毛了,打电话去派出所投诉你们!”
这句话一出口,正在看热闹的客人们慌了。对章浩来讲,这其实只是随口的忽悠,可对客人而言却是现实的威胁。甭管有没有做完服务,这群人纷纷穿好衣裤,一股脑地往店外走。有几个厚道人还想着是不是应该去柜台算下钱,但见大多数人毫不犹豫地跑了,也就心安理得地闪人。
卢老板心疼坏了。这帮客人的帐一个都没结!再加上之前被撵走的那些,今晚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你的单我给你免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随便你了!我现在关门!反正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了。你要还想闹,可以每天来!反正这地方也不是没人罩着的!你有种就明天再来!”
闹得正欢的章浩听到这句话,突然噎住了。
(33)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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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意外加更。我发现原来忙一点也好,这样一有点空先想着赶紧多写一点。我也知道隔太久会把这个文晾冷掉,记忆里情节接不上,会觉得没兴趣看下去,呵呵。
不过这次真的是近期内最后一次更新,至少半个月内不会更了。本月底下月初再见吧。
上一章好像不太受关注,我在想是不是施菇凉现在真的没人关心了。其实就标准小说的人物价值来讲,施菇凉要比裴小妞强上不止一筹吧?当然,这里是色文圈,也许是我的标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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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嘉觉得这学期排课的人肯定和自己有仇。上周的公选课排在平安夜,而这周又正好落到2015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这样的夜晚,谁还想来上选修课啊?
问题是今晚是考前的最后一课,她是要给学生们划考试范围的。专业课还好办一点,一个寝室来个代表,回去大家互相传看就好了。公选课里绝大多数同学彼此间根本就不认识,像划重点这种事只能靠自己。这天还不得不来。谁知道他们心里再怎么抱怨今夜的老师呢。
齐鸿轩今晚回家陪父母吃饭,宋斯嘉有课,又去不了。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不高兴。好在夫妻俩原本的安排就是元旦当天中午去宋家,晚上再去齐家,两家老人的地方总都要到一到。剩下两天则窝在家里好好休息。
过去了这么久,之前因为在商场公厕做爱而导致的夫妻间的芥蒂已经解了大半。夫妻就是如此,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
齐家的晚餐一向沉闷。齐展诚是崇大党组成员、理学院党委书记,理论物理学家,性格沉静,不苟言笑。齐家规矩严,父子间交流不多。就算在饭桌上,也是如此。母亲陈建芬和儿子的话要多一些,齐展诚几乎一语不发。
饭后,齐展诚遵循多年的习惯,出门散步。陈建芬简单收拾了碗筷,和儿子坐在沙发上闲聊。
“过些日子,你有个表妹要给她女儿办生日,请我们过去。”
齐鸿轩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卉卉不是在日本吗?她又生了个女儿?她去年生的是儿子啊。”
陈建芬笑了:“唉,不是卉卉。那是你三舅的女儿,是你亲表妹。我说的这个表妹,和你隔得有点远。她爷爷和你外公是亲兄弟,她爸是我的隔房堂哥。很多年没来往了,以前也没跟你提过。”
陈建芬是宝金县人,生在农村,老家离现在的宝金国际机场不远。因为天分和勤奋,她早早就离开贫困的家乡,来到中宁市区求学、就职,最终成为大学教授、医学专家。而多数陈氏族人还是生活在老家。
月初,她接到丧信,尚在人间的上一辈中最年长的六叔过世,赶忙回老家奔丧。在丧事上巧遇多年未见的堂兄陈达新的女儿。在陈建芬离开老家之前,和这位堂兄还是有些感情的。聊起来才知道原来陈达新一家,二十年前也搬到了中宁市区,而陈达新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
这位新识的堂侄女现在嫁得极好,女儿眼看就要满五周岁了。生日当天会办一场盛大的生日会,既然遇到了堂姑姑,哪怕是礼节性的,她也得邀请一下。
“唉,你看看,你表妹比你还小一岁呢,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让嘉嘉也给咱们齐家生一个啊?”
齐鸿轩对这个话题最发怵,应付着说:“唉,这两年我们不是一直都忙嘛!项目都到了最要紧的时候。明年我还想争取出去呢,嘉嘉就说再等两年。”
这段话其实大部分都是实情,只是最后一句稍有偏差。暂缓生孩子这一点是夫妻俩的共识,并不是宋斯嘉一个人的决定。但齐鸿轩在母亲面前说,总会强调是妻子的主意。他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老妈啰嗦。推给妻子,毕竟不是亲生女儿,适当的客气还是有的,陈建芬再不高兴,顶多旁敲侧击,冷言冷语几句,宋斯嘉忍忍也就过去了。如果齐鸿轩敢说自己也这么想,恐怕陈建芬就会有一大堆道理等着要和儿子“沟通”,那就没完没了啦!图个清净。反正妻子也没受什么委屈。
见老妈好像还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齐鸿轩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问起那个不知姓名的远房表妹给女儿办生日会的具体日期。
“差不多还有半个月吧。”陈建芬有些含糊,她把具体时间留在手机里了,“到时候提前通知你,你们夫妻俩一起来吧。”
她看得出儿子的小伎俩,也不想再提生孩子的事了。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儿子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王顾左右。不就是怕自己说他老婆的坏话吗?或者怕被自己逼紧了,回去不得不跟老婆沟通,又要被宋斯嘉埋怨。
这是陈建芬对儿媳妇颇有意见的原因之一。在她看来,宋斯嘉在自己儿子面前未免有点过于强势了,好像什么都得由她说了算。
齐鸿轩对这种压根就不认识的亲戚间的往来兴趣寥寥,但没必要事事都跟老妈对着干,含含糊糊地应了。
又过了一会,齐展诚溜溜达达回了家。到了八点多,估摸着宋斯嘉也该下课往家赶了,齐鸿轩告别父母回家。
今晚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坐在车里,望着两边街道霓虹闪烁,人潮涌动,正是热闹时分。
街上繁华喧闹,油压店里倒是安静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前最后一天的关系,今天生意分外冷情。晚上六点以后,店里只进过三个客人。大多数技师只能闲坐着聊天、玩手机。其中有几个特别倒霉的,下午三点以后就再没上过钟。
孔媛今天也只接了两个客人。晚饭后接过一个熟客,下钟还不到二十分钟。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老板走了进来,盯着孔媛,冲她招招手。
孔媛觉得肯定又要上钟,连忙起身出来。在这么多技师空闲排队的情况下,直接叫她,多半又是个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