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寂静的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这里一定是没人来的野外,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见。趁着绑架她的人还没有发现她醒了,她得自己逃出去。
裹着仅能遮身的破篷布,刚站起来,腿一软,栽下去。浑身像抽去了筋骨似的没有丁点力气。迷药还没散,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乔芊羽拾起地上生锈的钉子,在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流下来。闭上眼睛把泪水逼回去,心里默念,乔芊羽,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挣扎着起身,她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会被绑架,有没有,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把篷布在胸前打了个结,她赤着脚艰难的一步步向窗户靠近,看到窗边摞在一起的板子,顾不得木板上竖立的毛刺,踩上去,手攀着窗棂往上爬。她喘着粗气使劲推年久失修的窗,奈何插销都锈上了,怎么也拔不出来。
哗啦——
摇晃的木板塌陷了,乔芊羽跟着从木板上跌下来,摔在地上骨头都摔散了。
“大哥,那女人醒了。”
赵冲听到动静进来,看到地上半包半裹的乔芊羽,白婉柔没灭完的火又腾地窜起来。要不是那小骚狐狸和自己胃口,又给自己出谋划策拿钱,他早就忍不住要把地上的女人自己先尝一遍。
韩沐风真他妈的有福气,包个小三是中的极品,老婆又美得让人心痒痒。刚才给她脱衣服的时候他差点就把持不住把她给上了,那手下冰冰凉凉柔滑的感觉,比那个小狐狸好上千百倍。
白婉柔的皮肤是用化妆品一点点保养出来的,跟一般人比是看着养眼摸着爽手,但是跟乔芊羽这天然爽滑白皙如陶瓷的皮肤一比,就不值得一提了。
不过,这男人就是犯贱,偏偏喜欢白婉柔外表清新骨子淫荡的样子,特别是在床上那叫声,男人光听着就上火。
赵冲也是阅女无数,知道乔芊羽绝对不是白婉柔那种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看那副样子就知道是条死鱼。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乔芊羽顾不得扭伤的脚,紧抓着胸前的破布,掩饰着眼里的慌乱,可是声音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别害怕,美人,老子就是稀罕你想跟你玩玩。”赵冲粗壮的手钳住乔芊羽的下颌,粗粝的指头在那细白的皮肤上缓缓的磨着,眼睛早已经顺着篷布瞟了下去。
皮肤上磨人的粗粝让乔芊羽掩饰的恐惧泄露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流下来,脸吓的苍白,“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再坚强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慌。
赵冲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对旁边早已垂涎已久的弟兄们使了个眼色,一帮男人蜂拥而上。
“啊——你们要干什么——走开——”乔芊羽死拽着篷布哭喊着往后退,脚疼得麻木了,两手扒着地往后爬。手指甲里塞满了土甚至崩断,她彻底慌了,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攥着篷布拖着往后爬。
赵冲一只脚踩住篷布,闲闲的看着乔芊羽像高位截瘫的患者一样扑爬在地上。
就像你用钉子钉住了一条虫子的尾巴,然后站在一边看虫子做着无力的挣扎,垂死的挣扎。
赵冲看的烦了,蹲下一把扯住篷布,“撕拉”一声,残破的篷布从中间裂开。
“啊——救命——你别过来——”乔芊羽惊恐的看着面色通红的男人,从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看出了火热的。
掉入冰窖是什么感觉,乔芊羽彻底绝望了,浑身的冰冷比不过心里的冷。
男人们虎视眈眈的一步步靠近,像一群狩猎的狼,眼里冒着绿光。喉咙里咽唾沫的声音咕噜响。
“求求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
一辆汽车路过仓库,听见求救声,又猛地倒了回来……
009陷入“恶狼”窝
汽车停下却没人下车,驾驶位上,一个男人点燃一根烟,捏在手里,望向仓库大门,女人的苦苦哀求声随着寒风闯进没关窗的车内,凄惨、绝望。
一支烟燃尽,烟蒂划过一个生命燃到尽头的悲绝的弧线落下,汽车绝尘而去。
“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乔芊羽拉着半截仅盖到大腿根的篷布,坐在地上,惊恐的摇着头后退。
“救命——啊——”最后一个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彻骨的寒。
赵冲拖着她一条腿,一把拽回来,粗粝的沙子磨着乔芊羽光洁的背,划出一道道血淋淋口子,火辣辣的疼。男人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翻身压上去。
“真他奶奶的走了狗屎运,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个处。”赵冲爽着爆粗口,手也没有停下。把白婉柔挑起的慾火全撒在乔芊羽身上。
一直蠢蠢欲动的手下们也都扑了上来,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青紫於痕。
乔芊羽最后一声喊破了喉咙,现在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决堤般的流,看到一个个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没有力气。
痛的麻木了还是痛,她甚至分不清,那层膜破了的时候,痛的是身还是心。
意识模糊间,她好像看到了白婉柔在冲她笑,白婉柔手臂挽上一旁的韩沐风,两个人亲密的抱在一起,冲她笑的诡异。
透过蒙蒙薄雾,她隐约看到了妈妈,那个用瘦弱的身躯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妈妈,那个辛辛苦苦把她养大的妈妈。妈妈脸上挂着泪,却努力向她笑,突然间,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淡,任她怎么呼唤,妈妈都不回应一声。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迷迷糊糊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她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限制。她看到白婉柔和韩沐风向她走来,看到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