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乔芊羽,他每天都要了解谭冥的动向,来知道乔芊羽有没有危险。
白婉柔看着韩沐风整天对着电脑,开始,以为他是想东山再起,重整河山,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韩式再不济,也还是有些底子的,再加上韩沐风的铁腕手段,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这也是她到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原因。
虽然韩家的产业倒了,但是韩沐风并没有少了白婉柔钱花,她每天还是如豪门少奶奶般的生活着,甚至比别人生活的更精致。不是说白婉柔比别人有钱,而是她比别人敢花钱。经过韩式起起伏伏,她明白了,这钱,能多花就得多花,万一出现什么事故,那钱说不定就给绞收了。
只是,看韩沐风忙活了这么多天,韩式也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带着她去京城看了看二婶一家,往日的颐指气使,如今,见了他们,虽说是不甘不愿,还是低下了头,偃了气焰。
白婉柔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见到二婶那天,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到的话。二婶因为自己给韩家丢了脸,抹了灰,想找人杀了她。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敢干,贩卖军火的事也敢插手,现在这不,把一大家子都给连累进来了,想活着出去,那是没门儿了。
二婶看着白婉柔眼中的嘲讽,霍地站起来,无奈被两边的女看守强硬的给按了下去,两个人眼对眼,谁也不服谁。在二婶眼里,白婉柔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婊子进了韩家,就是降低了韩家的身份。
想到二婶那愤恨的眼神儿,白婉柔就想笑,她就是个婊子,怎么了?放眼望去,整个韩家,还不就是她这个最被人看不起的婊子活的最自在!
敛了唇边的讥笑,白婉柔从后面抱住韩沐风,脸搁在韩沐风的肩膀上,蹭啊蹭,柔软的身体也跟着紧贴上去,胸前的风软贴在笔挺的背上,因为有着无限的滋润,比以前更加的丰盈。
感受到背部的柔软,韩沐风身体一僵,随即把白婉柔拉下来,继续自己的事情。
白婉柔懊恼的甩甩手,她一直在自我催眠,告诉自己,韩沐风只不过是因为韩式被封,事业失意,需要时间来修整。
她选中的男人,没有那么容易倒下。若是倒下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今天,她特意化了清纯的妆容,穿着也是清新脱俗,就是想讨好韩沐风。许是做过的事情,心里有愧,她总觉得,要尽快让韩沐风重新宠爱上自己。不然,以韩沐风凉薄无情的性子,随时换女人,那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现在心里还挂念着一个乔芊羽。
没想到,以前屡试屡爽的招数,今天不管用了,白婉柔瞥了眼电脑,只是一眼,让她看见了那个令她痛恨一生的名字--乔芊羽。
乔芊羽,乔芊羽,又是乔芊羽!她不是已经失踪了吗?她不是被风刺激的和谭冥闹崩了吗?为什么她人都消失了,还是不放过风!
白婉柔胸口堵着气出去,站在车来人往的路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拿出手机,里面通话最频繁的是那个陌生的号码。这是哪个神秘男人小弟的号,有事她可以联系他。
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手指轻按,打过去。
小弟经过一番询问、请示,问了她的位置,说过会儿就会来接她。
地址又换了,这个男人给白婉柔的感觉有些摸不透,和他在一起厮混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更别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总感觉这男人在躲着什么人,不然不会一天一个地方的换。
想归想,白婉柔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这个男人能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就行。韩沐风现在是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她要想不成为怨妇,就得找到发泄口,保持好心情,有时候,她感觉,和这个男人做也是对韩沐风的一种报复。
时间久了两个人在这方面竟然也有了默契,还没有进到屋子里,就迫不及待的去托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人裸裎相对。
抱在一起,一顿疯狂的啃咬吮吸,接着便是无法估计的猛烈。
白婉柔享受着男人技巧娴熟的伺候,时不时的配合着发出一声呻吟。就在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满足时,男人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去,也不管白婉柔躺在床上叫唤,自顾自的去了浴室。
白婉柔为了围了个床单爬下床,把浴室敲得砰砰响,“干什么呢,你给我出来!”她花了钱,就买了这种服务,正要到刀口上了,男人却停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难受的蹭着,扭着。她还不如去夜店找个牛郎呢,起码人家还有基本的服务态度。
“敲什么敲,再敲给老子滚!”男人一声怒吼,把白婉柔吓得哆嗦了一下。
白婉柔狠狠的砸了下门,一个人生着闷气坐在床上。今天这男人是怎么了,以往,每次她对于他的体力都吃不消,今天怎么才开始这就下去了。
她还没过瘾,男人就走了,难不成让她一个人解决?
男人在里面的时间有点长,白婉柔又试着敲了敲门,既然不做了她也得洗洗啊,“你在里面磨蹭什么?赶紧开门,我要洗澡!”
只听到里面传来砰砰两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白婉柔还想敲,浴室门被从里面打开,男人围了条浴巾出来,脸色黑青,看得白婉柔直发毛。
她尽量避开男人,侧着身子进去,浴室的墙壁上,有两个血印子,血珠儿顺着光滑的瓷砖往下淌。
白婉柔看得触目惊心,这一看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拿手锤的,他又发什么风,刚才两个人还缠绵的欢畅,一转眼的功夫,那眼神儿就跟要杀人似的。
顾不得想太多,她匆匆摸上沐浴露冲了冲水,是非之地,她可不想多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空虚的时候的一个乐子,把小命搭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白婉柔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男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