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行交媾之事了。
「凤儿的小穴缠得我的鸡巴好紧啊~」
「啊~不行了,被伯彦哥那么,那么捅的话~啊啊嗯~」
「嘿嘿,喜欢我的鸡巴吗?」
「嗯~好舒服哦~,太厉害了,都顶到最里头了~」
听着林紫茵的浪语,想到日后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要狠狠的肏翻她。
「不好,出来了。」
没想到那男人这么不经事,这才弄二三十下就泄了,真是天助我也,遇到个阳衰的男人,相必林紫茵不会跟这男人多久吧,日后我去寻她,就算不能让她回心转意,也能偷偷地肏上她几回。
「伯彦哥~你都泄了身子,怎么鸡巴还涨得人家这么难受。」
「都怪凤儿的小穴太销魂了,害得我一下没忍住,不过别担心,我一定让你爽得下不了床。」
没想到这男人竟连歇都没歇,掀开了被子,将女人抱在胸前,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彼此的剪影连在一起,男人的脸贴在女人圆滚的酥胸前,只见女人身子快速晃荡,口中断续呻呤,「啊啊啊嗯~嗯~」
床榻内,映现出的剪影在急速抖动,以这种速度交媾还是第一次瞧见,女人后仰的长发被震得涟漪阵阵,身子如波涛翻涌,以往偷看师傅也没见过如此激烈的场景。林紫茵的浪叫声一波比一波大,连我都听得我酥魂入骨。
「丢~丢~丢~了~啊~啊~」,不到片刻,林紫茵便颤声连呼,碎言零语间,身形狠狠猛颤数回,腰肢如蛇般柔软后卷,身子绷得跟拱月似的。
就在这女人梦回九天之刻,而男人却晃动不止,毫不顾及女人的感受,任她如何娇哼浪啼,身形竟是越耸越快,如猛虎扑食,不死不休。
这一刻我看得傻了,床帘上的影子都快不成形了,因为我看见那男人的脑袋竟像是化成一只狗头,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抖动的速度太快让剪影变了形。而女人刚才还哼哼唧唧,现在却如脱兔绞死,不再动弹,怕是已晕厥过去。
男人将女人反转,让其跪趴着,将圆圆的后臀对着自己,而自己猥琐得像野狗交配一般,趴伏在女人的臀上。
也就是这时,这动作,这姿势,再加上那只狗头,不是狗妖怪物,还能是什么,我心里吓得直哆嗦,心里无数种想法在打转。
一时间想到数万种理由否定这一切,这不是林紫茵,这一定是梦。如果是梦,你又在哪儿,林紫茵!别怕,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第10章再遇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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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文中那个只是七言句,不是诗,不是诗,不是诗,我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别笑,别笑~这章出现的新人物不要太过喜欢,可能下章就会伤心得弃书了。
(虽然我自己是比较喜欢的,但是为了剧情没办法。因为这章已经标明了只是上,所以还有下,要不要加长她的戏份看回复而定吧。)~~~~~~~~~~~~~~~~~~~~~~~~~~~~~~~~~~~~~~~~~~~~~~~~~~~~~~~~~~~~~~~~~~~~~~~~~~~~~~~~
迷迷糊糊间,我好似又从悬崖坠落。
「呃——」,屁股和腰背摔得好痛,敢情这是梦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赶紧睁开惺忪的眼睛。我肏!这刺眼的阳光快把我给闪瞎了,怕是已经下午了吧。
好一会我才敢眯着眼缝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六角石亭之中,刚才我就是从亭子的长椅上给摔下来的。
这地方我认识,去往镇上的必经之路,中途廖无人烟,因此修了座亭子供旅人歇息。
正纳闷我怎么会在这儿,突然注意到长椅上放着一个包袱,难不成会是谁遗失在这里的么。此处四下无人,我且打开看看也无妨。
满怀期待地打开包袱,希望里面会有些吃的东西,我现在肚子都饿扁了。
哇!发财了,竟然平白无故捡了些许碎银子,够我吃喝玩乐一阵子了。转眼间,我的心情又阴郁起来,只见一只桃木钗,一颗大红丹药,还有一张卷起的字条。
明白了,这可不就是绿漪娘娘留给我的么。我将字条打开来看,上面写道:「你既已是本仙的徒儿,为师自然善待于你。要切记履行今后要务,莫要心存侥幸,否则后果自负!」
「切~」我将字条一扔,老子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了,你能把我咋地。
这绿漪娘娘应该忘了写什么吧,林紫茵的下落还没告诉我呢。我再次往地上那张字条一瞅,原来字条反面还写有四个大字:「县城首富」。
好吧,看来我得去趟县城了。
足足走了个把时辰,可把我给累坏了,饿着肚子来到镇上。寻了间客栈,要了几盘饭菜,卷起衣袖便是一顿狼吞虎咽。
客栈里不时听到些闲言碎语,几乎都是说昨天土匪的事。
「哎,那些土匪可真该死,劫财就劫财吧,还一下带走十几条人命。」
「可不,家家哀嚎不断,够那秦道士忙活的了。」
这么说师傅应该来了镇上做法事吧,不过林紫茵没找到,我也不敢见他,就不去打搅他了,先办正事要紧。
吃过饭后,我找了辆去县城的马车,这马夫看我年纪小还不肯载我,直到我拿出白花花的银子,他这才小爷前小爷后的招呼。
月近黄昏,约莫过了个把时辰,这才到达了县城。果然比小镇上要热闹许多,繁华许多。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楼阁静逸风雅,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红墙绿瓦之间,给眼前的这一切增添几许朦胧之色。
平生第一次来到县城,听着那些喧闹之声,竟一下子神若恍惚,无法融入其中。
「大叔,你知不知道这县城首富是谁呀?」准备下车时,我试探性地问了下马夫。
「你是说最有钱的那位陆伯彦?」
「陆伯彦,陆伯彦」,我在心里默念了数遍。然后回想起昨晚梦到的哪一幕,女人在床榻内柔声地呼唤着她的情郎,「伯彦哥~」
呵呵,自欺欺人罢了,果然不是梦。我最好先找到林紫茵,告诉她那人是个妖怪,尽快带她离开此地。
「小爷,该给车钱了。」
「哦」,要不是车夫催我,我还愣在马车上想事情。「喏,一两银子,不用找了,你告诉我陆伯彦的家在哪儿吧。」
「多谢小爷,你看,顺着这条路直走,最大的那座宅子便是了。」
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围墙环立,屋宇式大门,门庭宽敞,屋檐雀替,两侧石狮,一切皆显得气派不凡。
我四处瞧了瞧,应该就是这儿了,说来也巧,我正愁不知以什么名义进去,结果发现大门开了,出来一位美艳的女子。
佳人手携转鹭灯
翡裙若蝶莲步移
翘姿明烛静候夜
只待伊人宿来归
目空残阳心悠悠
何需竹马解千愁
彼此眺望,纵然我心里有许多的话想对她说,可此时竟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喊出口。望着翠风依依的林紫茵,才两日不见,竟生出许多女人韵味。眉目之间,或开心,或难过,或安逸,或惆怅,难以琢磨,揣测不透。
倒是林紫茵先打破了沉静,「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来找你的,跟我回去吧。」
林紫茵低下头,好半晌才回道:「你走吧,那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来寻我,忘了我吧。」
「茵儿,就算我可以忘了你,但是你自己的父母还有弟弟也不要了吗?」
「李二申,你叫我怎么说才能明白,那晚林紫茵已经掉下悬崖死了,死了!」
林紫茵的眼眶里似乎涌现些许泪花,纵然有再多的不舍,她还是将这番狠话给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林紫茵没这么容易妥协,便说道:「那个陆伯彦有好几房妻妾,你真的受得了?若是实在不想回去,那就找个正经点的男人吧。」
「呵呵,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还打听得这么清楚,我找什么样的男人又与你何干。」
「你!实话告诉你吧,那男人是个妖怪,日后必定会要了你的性命。」
「李二申,你编故事的本事越来越在行了,再说了,就算他是妖怪那又怎么样?只要他待我好便行了,其他的不劳你费神。你快走吧,我要进屋去了,以后再也别来找我。」
这林紫茵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跟着这男人,妈的,火气一上来我就跑到她跟前去,靠近了才发现,她竟然比我高出半个头,不过我始终认为她就是我小妹。我擒住她的手腕,嘴里囔囔叫道:「跟我回家去,见了你爹娘再说。」
「李二申,你,你快放开我,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林紫茵看起来慌神了,可我就是不松手,反而抓紧她的手腕就朝街上拽。
「哟~我当是谁在外边叫唤呢,原来是妹妹的小情郎来啦~」
我寻着娇滴滴的女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桃花粉面,一头披肩秀发,那女子看起来二十七八,一袭嫣红对襟襦裙,内裹素白抹胸,腰系束身丝绦,外披水红薄纱大袖衫。藏不住的润腴丰满身材,遮不严的雪嫩玉颈香肩。手中绫绢扇轻轻摇动,回眸一笑间,春意横生,如此芳色尤物,使我不禁飘然欲醉。
「你这小情郎虽说岁数不大,不过身板看起也算结实,老实说~我家凤儿和你好过几回啦~咯咯~」
这美妇娇糯细吟的嗓声,酥得我心坎里软绵绵地,有种说不出的骚媚入骨的甜腻,分外动人心魄的魅惑,唯一让人不快的是这女子说起话来怎么这般粗鄙不雅,可我却提不起半点怒火,竟连刚才的怨气都被她的声音给浇灭了。
林紫茵挣脱了我紧握的手,气愤地说道:「什么情郎,三夫人你可别瞎说。」
「是么~你们刚才还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别以为本夫人没瞧见。没想到老爷昨天才把你招进家门,今个就在这偷汉子。哼!等着吧,老爷回来一准打发你走,识相的就快点滚,别在这儿败坏老爷的名声。」
「不,不是三夫人想的那样子的,他,他是………」
林紫茵本来从小就不善于言辩,遇到委屈都憋在心里,若是被人欺负自有我和她弟弟出面,如今被这妇人巧言利嘴一说,急得都快哭了。我看在眼里也不想管,正好随了我的愿,跟着我回去再好不过了。
那美妇盯着我若瞟若瞄,灵动的眸子泄出流转眼波,宜喜宜嗔,似有勾魂摄魄的魔力。
「是什么?」美妇迫切地问着林紫茵。
我也望着林紫茵,倒是想看她如何作答。
「是,是我的,表弟,表弟……」林紫茵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我,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连嘴唇都快似要被贝齿咬破了皮,看得我实在于心不忍,竟然犯贱地生出同情之意。
我板着脸对美妇囔囔道:「怎么,表弟找表姐谈谈心,叙叙旧也不行啊!」
「我呸!」美妇张口又是粗蛮之语,「你个小骚货,看你俩那眉目传情的样子,你认为老娘会信你?」
突闻一声洪亮的男子嗓音传来,「我信!」
来人高挑秀雅,三十来岁年纪,身穿冰蓝丝绸长袍,健步轻快有力,剑眉高鼻,手持一把折扇,显得风度翩翩,想必这就是陆伯彦吧。他哪里像个商人,完全像位风流儒雅的诗人。
「爷~你可算回来啦~」美妇笑脸相迎,而林紫茵像是找到护身符似的上前紧紧挽住陆伯彦的一侧胳膊,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怜。
美妇含娇带嗔地媚语道:「爷~你别信这个小妖精的,妾身早就看出来了,她不是什么好货色,刚才他俩还手牵着手呢,说不准明儿就给爷戴绿帽子了,趁早赶她走,免得让人家笑话。」
陆伯彦听了三夫人的话脸色有点难堪,眉头紧皱,对那美妇说道:「三夫人,你这张嘴怎么就闲不住,平时在家里乱嚼舌根也就算了,这回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女人的三从四德你能不能稍微懂那么一点点。」
美妇气得一时竟是对不上话来,嘴里结结巴巴的,「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