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只是一个研究员,不是医生。
水母上下游动着,杜一学着男人的样子,曲起手指弹了一下玻璃,水母受激懒懒地游到了另一边。
杜一戴上游戏头盔,想再去看看那个咖啡厅。
当精力被掠夺一空,疲惫涌上的时候,再次回到这里,竟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有天晚上我妈跟我说:“把电毯关了吧。”
我:“不!”
我妈问我为什么。
我脑子一抽,“因为我弱不禁风!”
我妈从大年初三笑到了现在。
第26章二十六章
杜一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
做/爱时希望一生年少,拥抱时渴望瞬间变老。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考虑过明天后天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彼此拥有。
他踩在刀尖上披荆斩棘,杜一虔诚的许愿上帝不会收回他过于年轻的生命。
人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思考一些问题,虽然思考过后才发现都是毫无意义。
杜一又来到了咖啡厅,靠窗坐着。
只有在这个位置,他才能毫无阻拦地看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小孩子举着棉花糖舔着,大人埋怨了一句然后蹲下身给他擦嘴巴。朝气蓬勃的学生背着书包在街边的小摊里淘着二手盗版书籍。白发的老人精神矍铄,在大樟树下下着象棋。
还有一个背包客用相机把他们都装在了底片里。
而他们都被杜一装在眼睛里。
似乎一切都变得生动真实,所有的人皆有骨血。
杜一面前摆着两杯咖啡。
一杯是他的,另外一杯的主人还没有来。
就在杜一快要放弃等待的时候,风铃声响起,杜一回头看向门口,却在那一刹那一种无言的熟悉感涌上大脑。
那是一个白衣青年,他有着棕色的瞳孔,他一看就是那种身体色素很淡的人,皮肤很白,白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的衬衫袖子翻卷得很随意,露出一截弧线曲折得恰到好处的手腕。
如果是在学校,他一定是那种受人瞩目的校草。
他坐在杜一对面,微笑道:“在等谁?”
杜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是谁?”
他的微笑很温暖,清澈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我是你哥哥啊,杜一。”
杜一顿住了搅拌咖啡的手,棕色的液体还在继续旋转流动,他说:“你不是。”
青年眉眼弯弯,“难道我们长得不像吗?”
杜一没有说话,只是幻境开始一帧一帧褪色。
“你很慌乱,杜一,这代表着你相信了我的话。”
杜一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很无聊。”
青年站起来,微笑从没有改变过,“所以你也知道那个特种兵曾经通过游戏进入过你的幻境,你纵容他了,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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