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辈子我们同生共死。”
金楠哭够了,孩子气的把眼泪鼻涕统统擦在焉羽悠然的衣服上。
焉羽悠然松了手,俯身爱怜地吻在金楠的额头上:“现在该我问你了。我来了,你还要穿上嫁衣去做别人的新娘吗?嗯?”
“我哪有要……”话才出口,两人同时察觉到问题。
“你见过妍儿了?”
“没有。”
“那你此刻身穿嫁衣是怎么一回事?”
“小夏丫头后天成婚,刚刚非拉着我让我帮她试嫁衣……”金楠拍大腿,“肯定是妍儿搞的鬼。”
“也只能是她了。”
“焉羽悠然你是不是后悔来找我了?”
“傻瓜。”
“我不傻。”
“可我就喜欢你的傻里傻气。”焉羽悠然轻点金楠的鼻尖,环顾四周后一目了然。
“不准走。”牢牢环住焉羽悠然的腰身,金楠就差把自己挂上去了。
“乖,坐着等我。”说着给了金楠一个甜蜜的深吻,然后取了桌上已斟好的两杯酒,坐在床沿,把其中一杯递给金楠,“这么好看的嫁衣可不能白穿了,金楠,你可愿嫁我,做我的新娘,余生共赴金楠和金羽的举案齐眉之约?”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新娘。”金楠痴痴地盯着眼前人,傻乎乎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阿羽,我没做梦吧?”
“不是梦。”焉羽悠然改变策略,自己喝下一杯酒,再饮了另一杯,接着以唇相渡,完成了她和金楠的交杯酒仪式,“金楠,从此刻起……”
“阿羽!”金楠急切地将焉羽悠然扑倒,趴在她上方深情表白道,“从此刻起,我们只属于彼此。”
“这一世因为有你,我心长悦。”焉羽悠然给出回应。
“阿羽,你可知这三年来我有多想你,对你有多牵肠挂肚。”漫无目的地吻在焉羽悠然渐渐暴露出来的肌肤之上,金楠体内,□□高涨地快要炸掉,“洞房花烛,良宵苦短。”
听墙角的夏悠妍和木棉杜梨三人,各个面露尴尬之色,相继远离此处。
夙夜你个混蛋,母后和金楠都终成眷属修成正果了,你呢?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不是要来娶我吗?
夙夜,你欠我的那场大婚,还要等多久…?
隔天日上三竿,涂总管和葛大娘也到了院外,夏悠妍和端着热水的木棉去敲门,门开了,第一眼便看到披散着长发,一脸哀怨的金楠。
“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木棉出于关心,亲切地问道。
“都言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能睡好吗?木棉姑姑明知故问。”夏悠妍白了一眼金楠。
“是啊是啊,我就是欲求不满怎么了!”金楠不甘示弱地回瞪某人,“哼,还小别胜新婚呢,你母后睡着了到现在还没醒。”昨夜亲亲摸摸的前戏倒是令人心满意足心猿意马的,可还没开始正式运动,焉羽悠然就累得困倦而眠,金楠能不怨念么。
“噗。”夏悠妍闻言,幸灾乐祸笑出声,“母后为了来抢婚,没日没夜衣不解带地赶路能不累吗?”说着故作轻浮地摸了下金楠恢复光滑如初的脸蛋,“葛大爷的医术不错,往后母后的身体有人调理,我也放心了。”
“夏悠妍你别对我动手动脚,我可是你母后的人,按辈分,我就是你的长辈。你再对我举止轻浮,我就让阿羽罚你。”
“好啦好啦,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嘴,还不消停消停。”木棉想笑又觉得不合适,都快憋出内伤了,“我先去伺候娘娘更衣洗漱。”
金楠自己简单梳洗完毕,撑着脑袋看木棉为焉羽悠然梳妆,越想越气,走过去不管不顾地勾起焉羽悠然的下巴,重重印上一吻,哼了一声出门。
焉羽悠然自个儿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宠溺的望着金楠负气而去的背影,却苦了木棉。
等在外边的葛大娘一见着焉羽悠然就上前去格外兴奋地握住她的双手:“金羽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以后你们姐妹俩就在河谷村住下,咱们这儿人杰地灵,最适合将养身体了。听说你也要回来,又得知你身子有所亏损,老头子这两天日日上山采摘药材,就是想着把你们姐妹俩都养得白白胖胖的。”
葛大娘的话感人至深,回握住她饱经风霜的手,微微施礼:“日后我会和金楠一直住在此处,有劳葛大娘照顾了。”
说起来,涂老爹还从未见到过焉羽悠然平易近人的一面,太后娘娘抛弃尊贵身份来此隐居,该怎么称呼呢?这可犯了大难,毕竟他是知晓前因后果的啊,叫他如何能轻易克服身份上的云泥之别,和德高望重的太后“其乐融融”相处?
焉羽悠然看向涂老爹,轻声说道:“涂老爹不必拘泥,你在这边开设了学堂?”
初次听闻那人对自己的称呼,涂老爹受宠若惊,连忙答话:“教书育人不敢当,老奴粗陋寡闻,也就是给孩子们讲讲河谷村外发生的一些事。”
“涂老爹以后唤我金羽即可。”焉羽悠然莞尔,“学堂那边,得闲了,我也去给孩子们讲讲课。”
“讲课讲课,就知道讲课,你到底是来陪我的,还是来讲课的?”金楠不满地嘟哝,靠过去抓起焉羽悠然的手腕就咬了下去,也没用力,“就算是去讲课,也得先经过我的允许。”
“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