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渊再接再厉,“那个……我付学费!我知道你大伯有钱,但那是你大伯啊,你别担心,我用自己钱,不是我大哥出!嗯……你好好读书,我去外面兼职!”
大概在胡渊心中,这种有名的大家都是两袖清风的,空有名声没有钱。但他不知道,人家里随便挂着的字画就值千金呢!
徐森之笑咪咪,“哟,我们小渊这么好啊,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徐森之又开始动手动脚。
胡渊见正事还没说到,左闪右避躲开徐森之灼热的吻,“不是……那你去不去?……哎……”
徐森之占够了便宜,一边咬胡渊喉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真要出国也麻烦着呢,哪儿那么容易,想走就走啊,再说吧!”
胡渊呼口气,又叹口气,心想,没完全拒绝就是好事,哎,长路漫漫啊。
日子这么慢悠悠过。
那天早上徐森之躺在床上,看着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胡渊,就扔下了个地雷,“我今天回家,你要不要和我回去啊?”
胡渊立马醒了,是惊醒的,“啥?!!我……”
胡渊心里酥酥麻麻,想起徐森之对他大伯介绍的“我另一半。”只觉得满心温暖,但他自己还没和家里提过呢。
想到徐森之关于出国的不确定性,想到徐森之又要主动带他回家,还都见过他大伯了,这一切都加速了他准备已久的决定。
胡渊和徐森之说自己今天也要回家,两人分别前狠狠来了个热吻,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胡渊深呼吸口气,先打电话给最疼爱自己的老爹,“爸,今天你们都在吗?”
老胡总接到儿子电话乐呵呵,“在啊在啊!儿砸,你今天回家呀?好好好,你大哥也今天回来,我让李婶做几个你们爱吃的菜,哦!还有你爱吃的蛋挞!哈哈哈,爸没忘…….”
“好的,爸!再见!”胡渊壮士断腕般说到,连老爸的唠叨都听不进去。
挂了电话,他上网搜索“怎样出柜。”
看了一堆乱七八糟、靠谱不靠谱的建议,带上之前徐大伯送的两幅画,还有从徐森之那儿抠来的字,打算分别送给爸妈和大哥。
他深呼一口气,回了家。
大哥已经坐在沙发了,正在温声细语地询问家里老爹老娘的身体状况,最会撒娇卖萌的胡渊这次干巴巴地应和,抖抖索索地献上了礼物。
老爸老妈和大哥都挺高兴,连他的反常也没多在意,自夸自己福气好。
他猛地大叫一声,“爸,妈,大哥!”扑通一声跪下了,全家人都惊呆了,老爸吓得没犯心脏病。“你……你不会杀人了吧?!…….”
胡渊哭笑不得,酝酿的情绪都被打破,“没有……爸……我没犯法。”
老胡总摸着心脏,惊魂未定,“那就好……那就好……”
他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棍子,“我不出国了!”
胡总放下二郎腿,“为什么?”
胡渊闭了闭眼,又睁开,眼里一片坚决,“对不起!我不孝!我爱上一个男人!”
出乎他意料,三人都很平静,老妈温柔的声音传来,“谁?”
胡渊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徐森之。”
还是平静,没有暴跳如雷,没有怒骂,胡渊有点搞不清状况,他补充道,“我们在一起了,是我喜欢他。”
老爹老娘甚至优哉游哉得喝了口茶,大哥也没有说话。
“叮咚——”门铃响了。
大哥起身,对着胡渊沉声说,“起来,让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胡渊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耷拉个脑袋,站在一边。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伯父伯母,我又来了。一点心意。”又对胡大哥笑笑,给他一个包装复古的礼物,“兄弟,谢了。”
胡渊震惊地抬起头,看见徐森之信步走来,风度翩翩。
他大脑当机,原本坐着的胡父胡母笑眯眯,“森之来了呀,快来坐。”
两人笑眯眯地接过礼物,属马的胡父得了一套策马奔腾图,一共十二格,配有题字,很是吉祥。
胡母得了一套古砚,造型难得,一股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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