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释然,对方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与自己这种人有情感上的那种爱慕,有的最多了也是同情或者一点喜爱吧,他的喜欢,无关爱情。
算了,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了,真的,只要能在他身边。南宫雪一遍遍这样强调着自己。
……
南宫雪拿着平板飞奔到韩零卧室,惊叫连连,“大叔,你看,吓死人了,我再也不喝新西兰的牛奶了,太残忍了。”
视频中是偷拍的新西兰奶牛场的一些镜头,记录了养殖人员暴力残杀牛犊,提着腿各种踢踹丢,相当的残忍暴——力。
韩零看了看,撇了撇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没吃过牛肉呢?只不过他们吃的是现成的熟食罢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类作为食物链的最顶端,实在没权利做同情这个心态出来。”
“可是,那些是小牛犊啊,才不过半米多高,为什么不等到它们长大再杀,那样对待那么小的小牛犊,我实在……”
“那就是西餐厅的小牛肉,前天你不是在法国餐厅刚吃过一份,你还各种夸赞高呼好吃呢。”
“我……”南宫雪都要哭出来了。
“好了,以后不吃就是了,你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祈祷一下吧,鞭长莫及,我们对此也做不出什么改变。”韩零催促他赶紧去睡。
“不行,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南宫雪直接就往韩零被窝里钻。
“去你屋。”韩零黑了一张脸,这小鬼越来越得寸进尺。
“不要,上次的赌,你输了,这是条件。”
“什么赌?”韩零眼皮直跳。
“就是德国医生和bill种猪。”
“我怎么输了?”韩零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昂,昨天晚上哦,我见德国医生偷窥bill洗澡。”“切,都是大男人,偷窥个毛,去你屋睡。”
“大叔,不信走着瞧,不出几天,bill肯定要被吃了。”
“是嘛!”
“如果我赢了,到时候你得愿赌服输。”
“你赢了你要什么?跟我睡觉这个想都不要想。”韩零懒得看他,露着性感的锁骨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的南宫雪一阵心猿意马。
“不想就不想呗,那我赢了,我要你手上的这颗粉钻!”他也不过是说着玩,这颗粉钻一看就价值连城,而且看韩先生整日带着一定很珍惜的样子,怎么可能会送他?
然而没想到韩零竟然想了想就答应了,这让南宫雪受宠若惊,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也得帮德国医生上了那头种猪。
……
给嘉文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哭声震天响,“你个死黄种没牙仔,以为你死翘了呜呜呜,我和吉姆都要给你烧纸了。”
“我好着呢,从没有这么好过,嘿,大嘉文,我现在住的可是别墅哟,别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当当当当,我在那位魅力无敌的大叔家,就是那次在赫尔救了我那次。”
“哼!”嘉文酸溜溜的,“你的事早在moon传疯了,这个hina老板很少来这里,知道他的人很多但是见过的不多,你小子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嘿,三八下,你和老板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ml?”
“死鸭子,精——虫上脑啊你天天尽往这上面扯,你看大叔他像那种人么?”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他,不过你找机会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想的美。”
南宫雪就像普通陷入爱情的人那样,心底里私自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即使那并不属于他,但就是这么小小的一点私心,骗着自己,开心的,甜蜜的。
吃过晚饭,南宫雪又一次磨叽到韩零身边,对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中文书,可怜他虽然能讲几句中文,但是变成字体的话那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大叔,你看的什么书?”
男人迟了好几秒才缓缓抬起眼,迷人的脸庞上有些疲惫,“心脏病方面的。”
南宫雪大惊,“心脏病?大叔,你有心脏病?”
男人捏了捏眉心,“不是,我一个……朋友。”
南宫雪长长哦了一声,垂着眸子心里琢磨着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让韩零特意去看关于心脏病方面的书籍。
“嘿,幸好不是大叔你。”
韩零合上书,来了兴致,“哦?你这么怕我得心脏病么?记得我看过一条微博,是个女孩儿有心脏病,然后告诉了她男友,直接把那男的吓跑了,我要是有心脏病,你是不是也被吓跑了?”
“才不会,第一,我不是你男友,不会被吓跑,第二,如果大叔你有心脏病,我就把自己的心脏给你。”他的眸子黑亮,说着的话在心底加了真心二字,他也在心里假设了这种可能的场景,如若是面前男人心脏病发,急需换心,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心脏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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