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住,趴在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床上的人,那人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再也不会说出恶毒的话语,也再不会对他露出笑容。
“你何必现在这样假惺惺的呢?一次次丢下他一个人,你不是和我们的那个小弟弟罗丁在一起了么?真是补了一手的好刀啊。”南宫寒冷笑。
狼刃咬紧了唇没有说话,他知道,他没资格评判蒂莫西与艾斯迪在一起,若不是那个男人对蒂莫西有企图,而蒂莫西本是落在那个该死的变态手里,若不是那样,只怕结局会更加凄惨吧?而对于自己和维冰在一起,想必也伤透了蒂莫西的心吧,十多年前认识他的时候,他便说过,小维冰是他的全部。
“你愿意在这儿陪着他就陪着吧。”说完南宫寒冷漠的离开。
点了根烟抽上,最近他的烟瘾特别大,脾气也越来越暴戾。
“少主,丘吉尔和他的党羽已经被拿下,正关在七号地牢点,怎么处理?”手下报道说。
“把他给我剁了,然后把头给他的老哥们Judas送去。”
回到书房,深深吸了一口最后一口烟然后直接用食指和拇指捏灭烟头,似乎像是受刑的犯人在等待着判决。
“少主。”一个一身黑衣的手下进来,手里捧着那个装着骨灰的盒子。
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南宫寒从座位上起来,接过那个盒子,“你出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自己,和燃着的香料,不,还有那人。
“荆轲,我接你回来了。”
“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了。”
他把脸贴在盒子上面,眼眸里的疼痛越发清晰。
动荡的意大利在短短两个月内肃清干净,由于蒂莫西已经成为植物人,而那些叛出玛菲亚的高层也全部被南宫冥皇清理,他成了玛菲亚新一代的教父,一个比之蒂莫西更令人胆寒的统治者。
“感谢裴先生的帮助!”
“恭喜你荣登玛菲亚教父之位。”
意大利媒体自然会报道这件事情,画面里南宫冥皇一袭修剪得体的西装,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大厦,而在他的怀里却抱着一个骨灰盒。
“请问普罗斯先生,这是上任教父大人的骨灰盒么?听闻上任教父大人遇刺身亡了。”
他自己的名字是南宫寒,不过登临教父位,倒是跟了蒂莫西的家族名称,冥皇-普罗斯。
他让人把记者全赶了出去,而后参加一系列的活动。
再之后,无论他出席任何地点的活动,都带着那个骨灰盒,俨然那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标志,虽然许多人议论觉得太过晦气,但是没人敢说什么。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床上,将上面的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男人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板寸头,笑着走到床边,在熟睡的人儿脸上亲吻了一下,开始同他讲话,“嘿Sweet,新的一天到了,今天天气特别好,外面的花儿也开的很艳丽。”
床上的人静悄悄的,因为手术而剃掉的头发现在也长了出来。
男人掀开被子,给他开始按摩小腿,然后是大腿,到胳膊小臂,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当然,按摩完之后会给他擦拭身子,然后开始讲一些新闻和趣事。
两个多月了,都是如此。
一天又这么过去,黄昏的阳光洒落,外面美的令人心碎。
“Sweet,我们两个好悲剧啊不是么?”
“不管你是否可以听到,我……是真的很爱你。”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
“这样也挺好,不用听你说那些伤害人的话,也不必担心你要我的命,像这样乖巧的躺在我身边,也挺好的。”
“我在吻你哦!”
“唉,和你亲吻的感觉还是特么的这么好,只是……得不到回应的感觉糟糕透了。”
“蒂莫西……我好想你,很寂寞呢,你睁开眼睛骂骂我好不好?”他钻进被窝,然后将男人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口。
房门被打开,南宫寒走了进来。
狼刃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戾气是越来越重了。
“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南宫寒问。
“你如果愿意我带蒂莫西走,我就不在这儿赖着了。”狼刃撇撇嘴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愿意住就住着吧,不过刚才加拿大那边传来的内线,夜的主子让你滚回去做任务。”
狼刃皱皱眉头,“我做完任务回来你不会拦着我又不让我见蒂莫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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