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兴致冲冲地收拾行李,然后跟对面沈筠打了个招呼,就打的去了机场。
直到降落在B市机场了,陈慎才深沉地想,他要怎么在不告诉纪融的前提下给他个斯普瑞爱思?
他混在一群人中间,拉着行李箱走出出口,很多人在外面等着。
大概是看他一个人,那些面包车司机、旅馆住宿的人都跟着他巴拉巴拉讲个不停,场面有点混乱。
陈慎随手把那些传单都收下了,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慎慎!”
那声音不近不远,陈慎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纪融怎么会在这里?而在他停住脚步四处观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背后用力地抱住了他。
陈慎扭头一看,不是纪融是谁。
他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纪融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一眼似的,那纯黑的眼眸里似乎涌动着某种炽烈的情绪,几乎能把人湮灭。
陈慎心大地毫无所察:“说话呀。”
纪融这才说:“沈筠跟我讲的。”
陈慎靠了一声:“他除了卖我还会干吗。这下好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纪融搂着他不放,蹭蹭他头发:“已经很惊喜了。”
陈慎把他推开点:“你这样出来,外公呢?”
纪融说:“我两个表哥在陪。”
“哦。”陈慎扭了一下:“你撒开我,这么多人,害不害臊?”
纪融深深地吸了口气,接过他的行李箱,然后想去握他手:“你收这么多传单?”
陈慎低头一看,忘扔了,他就顺手扔进垃圾桶里:“这么晚了,他们早发完早回家睡觉嘛。”
纪融目光微微一动,牵住他的手,小声地说:“慎慎,我好喜欢你。”
陈慎不为所动:“哦。”
纪融被他眼里那点似笑非笑的笑意勾的心里直冒邪火,握住他的手就带他往停车库走。
步伐急促地好像飞机场马上要炸了。
一坐进车里,陈慎还没系上安全带,纪融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在椅背上,用力地吻住了。
陈慎呜呜两声,被他压得太闷了,完全透不过气。
纪融把人搂地死紧,闭着眼,放纵心里快要溢出来的思念和渴望,尽情地在陈慎的唇间索取着。狭窄的车厢里没有开灯,只有唇舌相接和吮吸舔吻时的暧昧水声时不时响起。
陈慎被他亲的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了,亲到后来,纪融喘着气把座椅放平了,完全把陈慎掌控住。
陈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含含糊糊地喊:“够了!不要亲了!我咬死你啊!”
纪融这才慢慢地停下来。
陈慎被纪融弄得有点惨兮兮的,不光嘴唇被吮到微肿,连衣服也被他往上推,堆在了锁骨那儿,胸口两粒软尖更是被他又吸又舔地发红发肿。
他好不容易推开纪融,想坐起来穿好衣服,结果纪融冷静了两秒,还是忍不住了,又把他压在放平的椅背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陈慎紧张地抵住他胸口:“干干干干嘛?”
纪融低下头含住他嘴唇,仿佛永远都亲不够一样反复地舔吻吮吸着,这次亲地倒没刚刚那么凶猛了,陈慎微微眯着眼,抵抗情绪小了一点,纪融就顺势从他的嘴唇一路吻下去,哑声说:“慎慎……我忍不住了。”
说着,他就用硬邦邦的下身轻轻蹭了一下陈慎的下体,陈慎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纪融一点点亲着他睑:“我停在很里面,不会有车路过的,监控也拍不到,我看过了。”
尽管他这么说,陈慎还是有种在公共场合放浪形骸的羞耻感,他正在犹豫中,纪融已经趁虚而入,大手往下探,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陈慎牛仔裤的扣子,然后往下褪。
箭在弓上,陈慎也只好顺其自然了,有点羞耻地说:
“那个、事前准备的东西呢?”
纪融像变魔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
陈慎:“……”日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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