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清转过身,决绝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娘!朱大哥对我好,我就是要跟朱大哥在一起!你没资格管我!」说完转身离去。
沈瑶心如刀割,沈雪清的话语如同刀剑般刺入心肺,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边两母女闹得不可开交,那边两个男人却相谈正欢。原来林岳邀请朱三观看自己练武,朱三修炼了阴阳极乐大典,跟沈雪清数次交合后已有了内功根基,但是对于招式却是一窍不通,这次有机会观看林岳练功,他本能的感到兴奋。
只见林岳手持一把苍绿色的宝剑,在宽阔的龙虎堂中上下纷飞,剑光如龙,身形似电!朱三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超的剑法,只觉林岳出手凌厉、招式霸道,把自己都看呆了!
少顷,林岳练完一套剑法,收剑走到朱三身边道:「朱兄弟,你看林某剑法如何?何处有缺失,可否指点一二?」
朱三忙道:「林庄主剑法精妙,鄙人乃山野粗人,哪能看得出瑕疵?」
林岳淡淡一笑道:「朱兄弟不必过谦,但说无妨!」
朱三沉思了一下道:「鄙人觉得林庄主出剑如电,劲道十足,似有开山劈石之威力!但总觉得林庄主每一招都用了全劲,临机转变时恐无力回守!鄙人愚见,庄主见笑了!」
林岳练剑多年,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是无法改进,没想到这不懂武功的朱三初次看自己练剑,竟然说破了自己的短处,心里一惊,不由得对朱三刮目相看,从心底重新审视起朱三来!
林岳脸上却不动声色,仍然淡淡地道:「朱兄弟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林某剑法不足之处,佩服!佩服!可惜朱兄弟不曾习武,如若习武的话,造诣肯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朱三忙道:「鄙人胡言乱语,侥幸猜中,不足道也!至于庄主所说,实在是高抬鄙人了!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突然,朱三冷眼看见沈雪清面带泪痕,怒气冲冲地向龙虎堂走来,心中大是不解!
沈雪清疾步走了进来,见林岳在场,却不施礼,直接拉住朱三的手道:「朱大哥!我们走吧!现在就离开这里!」
朱三很是奇怪,却不知所以,问道:「走?你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怎么又要离开?今天不是还说要多留些时日吗?」
沈雪清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待不下去了,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朱三心有不甘,沈瑶还没到手,他可不愿就此离开,于是轻声道:「你说要离开,跟你姑姑说了吗?」
沈雪清见朱三提到沈瑶,脸上愤怒愈加,恨恨地道:「我才不告诉她呢!凭什么要她管?」
朱三这才知道原来沈雪清是跟沈瑶发声了矛盾,他暗自思索,如今之计只有先稳住沈雪清,再去沈瑶那了解事情的原委,于是松开沈雪清的手,冷冷地道:「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你来此地找你姑姑,却想不辞而别!更何况庄主和你姑姑还救了我们的命,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姑姑呢?」
沈雪清见朱三不理解自己,急道:「朱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
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跟我走就对了!」
朱三转过身,不理睬沈雪清道:「不行!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会走的,我朱某人虽然是山野村夫,但还懂得一点道理,庄主和夫人对我有大恩,不能这样无礼!」
林岳在旁冷眼旁观良久,突然道:「此事若是因贱内而起,林某必定给朱兄弟一个交代!朱兄弟和雪儿且勿急,暂且回房歇息,待林某问过贱内后,再做决定!」
说完转身离去。
朱三见林岳离开,转身欲走,沈雪清连忙拉住朱三的衣袖道:「朱大哥,现在雪儿信赖的只有你了!你相信雪儿,我们马上走吧!」
朱三却不理会,道:「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地离开这里!你和你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的话,庄主会给我个交代的,而且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你先回房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决定!」言毕不理沈雪清,径自而去。
沈雪清本来心中就无比苦闷,沈瑶所说的事情让她暂时难以接受,见朱三也不相信自己,更是痛苦难熬,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讪讪地回房歇息。
沈瑶说她是沈雪清生母,又为什么抛弃她?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沈雪清身世之谜究竟如何?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该如何处理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09章攻陷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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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上一章乃是过渡,肉戏只是小菜,笔者考虑到剧情的需要,大家的渴求,于是写了这一章,绝对肉的可以,不知各位看官意见如何,反正笔者自己是比较满意,各位看过便知,暂不详述!对于各位仁兄担心笔者可能受到各方意见影响,笔者认为不必担心,其实笔者对于剧情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脉络,而且笔者一直以来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比较固执,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当然有帮助的建议笔者也会听进心里,对于一直以来紧跟更新的兄弟们,在下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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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说道沈瑶母女起冲突,雪儿负气欲离岛,这扑朔迷离的身世真相究竟如何?且看下文……
话说朱三回到了房间,心里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离岛,是沈雪清出来阻止,如今沈雪清决意要离开,自己没了屏障,恐无法久留。朱三本欲去寻找沈雪清,向她问清楚事情缘由,考虑到她的个性和目前状态,朱三清楚找她无用,如今想了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险,去打探林岳与沈瑶了!朱三主意已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离开房间,向那禁脔之地前行。
夜色笼罩,海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就算是人大声呼喊,也未必能惊醒众人,朱三就趁着这良好的掩护,再次来到了林岳卧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点破窗纸,向内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见房间内灯火通明,沈瑶赤身裸体,双手高举,被一根绳索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双足无法着地,脚尖使劲踮起,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软鞭,鞭子疾风骤雨般抽打在沈瑶的娇躯上,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各处敏感部位业已红肿不堪,但林岳却并未停手,似乎将白天练剑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声音混合着沈瑶的哀鸣,不绝于耳!
少顷,林岳不再鞭打沈瑶,他将鞭柄递到沈瑶嘴边,饱受鞭笞的沈瑶不敢拒绝,乖乖衔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一手提桶,一手持瓢,将桶内的水泼向沈瑶鞭痕累累的娇躯。奇怪的是,水泼到沈瑶身上,沈瑶居然身体剧烈抖动,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觉左右摇摆,嘴里却不敢呼喊出声,似乎是担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残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那桶里装的是盐水,所以泼到沈瑶身上,她才感觉那么痛苦,心里不禁对林岳的暴虐暗暗吃惊!
桶中的水已经泼完,林岳也停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他手一挥,吊着沈瑶的绳索应声而断,沈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无大伤害,但沈瑶还是尖叫了一声,显然身上的鞭伤让她很是难受。
林岳歇了一会,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那孽种!你这贱人!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孽种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人世?今天她来找你,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孽种离开我,逃离紫月山庄啊?」
沈瑶艰难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夫君,是瑶儿不好!一切都错在瑶儿身上!
求你不要伤害雪儿!她是无辜的!」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百年基业无人继承!
这一切都是那魔头造成的!正所谓父债女还!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可是自找死路,怨不得我!」
沈瑶扑过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世,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让她来承担这罪过呢?况且千错万错,都是因瑶儿而起,如果你一定要报复,那就杀了瑶儿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骚贱的娘们!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玩你也玩够了!那魔头百般羞辱我,还让我林家绝后,如今我也要好好玩下他女儿,以泄我心头之恨!」
沈瑶见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愤恨,两眼喷火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正因为此事罪责在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你怎么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终逆来顺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了,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正是你逞一时之快,才得罪了那魔头,后来你受伤过重,濒临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将真气渡给了你,否则那恶魔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恶魔放过你,你怎么可能脱身,恐怕你已经命丧当场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数声道:「你以为当年是救了我?其实我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还算什么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好过我这么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寻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眼竟然渗出了泪水。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么能打伤林岳,奸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么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沈瑶,方能解惑了!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回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那么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索着,总是没有定论,当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心内矛盾,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回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啊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娘,别伤心了!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去评息堂了!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百转千回,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