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易容术举世无双,所以想让你扮成南宫烈之女南宫天琪的模样,前往环秀山庄坐镇,助我教收服南宫世家之人心,并将南宫世家的产业慢慢过渡,交由我圣教接管!」
付真真心头一震,这才知道耶律鸿泰的意图,于是迟疑地道:「回禀教主,属下已多年未曾出入江湖,教主将此等重任交于属下,实在让属下诚惶诚恐,只怕有负教主所托,而且圣教之中精英辈出,赫连堂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易容术之精湛早已超过属下,为人又机敏,为何不将此重任交由赫连堂主执行呢?」
耶律鸿泰道:「她虽然得了你的真传,但对于南宫世家了解程度远不如你,况且本尊另有任务交给她,无法长期坐镇环秀山庄,所以你才是最佳的人选,你再三推诿,莫非不想领命?」
付真真忙磕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提出自己的一点微薄之见,并不是诚心忤逆教主之意,还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道:「到时自有人带你前往环秀山庄的,到了那里之后,也会有人教你该如何行事,你根本无须担心,下去吧!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你们能不能再见,就看你的表现了!」
付真真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转身向殿外走去。
「等等!」
付真真还未踏出大殿之门,身后却又传来了耶律鸿泰雄浑的声音,她只得转过身来,恭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远远地凝视着付真真道:「本尊听说,你这易容术乃是习自千面弥陀,而且是他唯一的传人,此事可当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禀教主,属下确实是千面弥陀的传人,但是不是唯一,属下也不清楚,因为师父他脾气古怪,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谁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本来面目,就连属下也是在师父他仙逝之后才看到他的真容,实不知他是否还收过别的徒弟。」
耶律鸿泰道:「那你是否得了千面弥陀毕生所学呢?」
付真真摇摇头道:「回禀教主,属下之所学比起师父来仿若寒鸦之比鸾凤、萤火之比皓月,实不及其万一!师父传艺之时曾对属下说过,虽然属下的资质很适合练习易容之术,但由于属下学艺之时全身筋骨已经成型,所以无法完全传得他的衣钵,让他深以为憾。」
耶律鸿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必定会再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衣钵,否则如此玄妙的功法岂不断送于他之手?你下去准备!」
付真真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福州,某处大宅,卧房内灯火通明,宽大的床铺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头脸隐藏在纱帐的阴影中,只露出高大健壮的身躯,而两名女子皆是肤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们一左一右地侧卧在男子怀中,不约而同地用香舌舔吻着男子的乳头,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男子粗壮的大腿,身子如蛇般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调笑声,为这个清凉的秋夜增添了不少火热的气息!
少顷,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挥了挥手驱走了服侍他的两位美人,沉声道:「说吧,有何事禀告?」
两位美人抬头一看,却见卧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此人面貌粗犷、满面虬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于一丈远的珠帘外,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似乎对不远处的春光毫无兴趣!
两位美人虽然气恼耶摩提坏了她们的好事,但却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衣裳出门离去了。
待美人走远后,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据线报称,昨日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齐聚白云山庄,直到现在都尚未离去,而且白云山庄此时正在举办宴会,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独子慕容秋已经继任庄主之位了!」
男子淡淡地道:「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过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强,倒是有点出乎本公子预料,像个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禀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禀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最近太原城内淫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禀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一只手却绕到了冯月蓉身后,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着绵软的臀肉,而夫人冯月蓉并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轻咬着嘴唇,半分愉悦半分哀羞地扭动着肥臀,配合着阿福手掌的肆意亵玩!」
这个惊人的发现证实了可儿的猜疑,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为什么向来端庄贤淑的夫人会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这可是在老爷的卧房之中啊!老爷就躺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床上,她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老爷呢?莫非,夫人有什么苦衷?」
可儿内心困惑而矛盾,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让阿福玩弄的,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凭着多年来对夫人的了解,才认定是阿福胁迫所致!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爷昏迷未醒,谁能为夫人做主呢?」
可儿越发急躁起来,焦急的眼神不时瞟向阿福和冯月蓉!
如此明显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老奸巨猾的阿福双眼,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弄得冯月蓉几乎惊叫出声!
「对了,我可以去禀告少爷,他一定会为夫人做主,狠狠地惩罚管家阿福的!」
可儿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着水盆出去了,她走得如此之急,甚至忘了向冯月蓉行礼!
阿福色迷迷地盯着可儿匆匆离去的背影,砸吧着嘴道:「这个小妮子,越发出落得动人了!嘿嘿!那小屁股扭得,真是勾魂!」
冯月蓉好不容易挨到可儿离开,紧咬的嘴唇终于放开,气喘吁吁地道:「嗯……主人喜欢可儿么?唔……就让母狗做主,将她送给主人续弦如何?啊……」
阿福突然将冯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撩起冯月蓉的衣裙,将那肥嘟嘟的圆臀完全暴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着尚未完全消肿的肥臀,淫笑道:「果然不愧为老爷我的乖母狗,这么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了!这顿巴掌权当赏给你的!」
虽然冯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当着丈夫的面让阿福如此羞辱,冯月蓉还是有些难为情,深感对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着哀求阿福赐予她高潮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那些毫无尊严的淫贱话语也不断在冯月蓉耳边回响,提醒她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已经彻底堕落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也不再是慕容赫的妻子了,现在的她只是阿福身边的一条母狗,是任由阿福玩弄羞辱的玩具,这样的身份哪还有资格对丈夫愧疚,哪还有理由拒绝主人的调教呢?」
冯月蓉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横放在大腿上,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接受阿福的掌掴,屈辱的姿势和忽轻忽重的拍打让冯月蓉很快便兴奋起来,她微闭着妙目,不敢望向床上的丈夫,但屏蔽了视觉,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只觉每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都像在擂响她内心淫欲的战鼓,轻微的阵痛过后便是一阵让她心颤的舒爽,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嘟嘟的大屁股,似乎想要躲开那忽轻忽重的巴掌,却又像是在邀请阿福更加激烈地虐待她的身体,一声声甜美而畅快的淫哼声不断从鼻翼间哼出,让人听了面红耳赤,放在以前,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么骚浪淫贱的喘息和娇哼声会来自端庄贤淑的冯月蓉之口!
阿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嬉笑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要定了,但是要玩点花样!」
冯月蓉不解地抬头道:「母狗愚钝,不解主人之意,请主人开导。」
阿福低下头,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
惊讶、屈辱的表情在冯月蓉脸上轮番上演,但是她最终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话说可儿离了慕容赫的卧房之后,便径直到前厅去找慕容秋,来到前厅一看,却见已是人去楼空,原来三天大宴过后,慕容秋已是精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二堂主后,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随便找了个休息间酣睡!
由于可儿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