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蓉越听越是心虚,越听越觉难过,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秋儿不会这样做的,他只是野心大了点,不会做出谋害亲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我……我不相信!」
阿福冷冷一笑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老子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实告诉你罢了,免得你对他还有什么奢望!老子说的这些事都是有理有据的,即便慕容秋现在就站在门外,他也不敢站出来跟老子对质!况且前几天在议事厅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没有我,慕容秋根本收拾不了这个乱局,老子甚至可以狂妄地说,只要老子一死,黄光武和詹国豪就会借此声讨慕容秋,到时候只怕老庄主苏醒也无法挽回乱局了!况且……老子手上还有一张保命符,若是老子死了,别说他慕容秋,就是整个白云山庄也要为老子陪葬!」
冯月蓉虽然仍不敢相信阿福所说的,但以往的种种和这段时间来慕容秋的行为却丝毫不离阿福的指控,而那天议事厅里各大分堂之间的犹疑和不服也是历历在目,即便不为自己,不为慕容秋,冯月蓉也不得不为整个慕容世家考虑,所以她只得楚楚可怜地望向面前这个掌管着她命运和家族兴衰的恶奴,期盼他能存有一点良知!
阿福从冯月蓉的眼神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恐慌以及对他的敬畏,于是大大咧咧地一笑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我也在这白云山庄待了五六十年了,总是有些感情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伺候好老爷我,老爷我自会保慕容世家无虞的!
再说了,老爷我也已经年近六旬了,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了,对武林争霸、江湖威名什么的早就失去了兴趣,老爷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纵情享乐,痛痛快快地度过余生,只要你儿子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行动的,相反,我还会扶持他将家族事业壮大,这一切的一切,只需要你牺牲一点色相,难道你也不肯么?」
阿福软硬兼施的手段让冯月蓉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她长叹了一口气,幽幽艾艾地道:「若是奴这贱躯,能换得慕容世家平安,奴便死而无憾了,奴这身子早就属于主人了,主人不必怜惜,让奴好生伺候主人吧!」
阿福赞许地看着冯月蓉,神态威严地道:「母狗,跪下!用你那对骚奶和口舌伺候,伺候得爷舒坦了,爷再赐你一回高潮!」
冯月蓉听罢,乖顺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对颤巍巍软绵绵的乳峰,夹住阿福昂首翘立的肉棒搓揉起来,同时檀口轻启,香舌如蛇吐信,含住那硕大无匹的锯齿状龟头吸吮舔舐起来,盈盈的双目时不时望向矮胖的恶奴,眼波中尽是讨好和敬畏!
阿福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一瞥身旁俯卧的可儿,冷冰冰地道:「你这贱奴也该歇息够了,还不起来伺候老子的后庭?」
可儿其实早就醒来,只在一旁装睡偷听阿福与冯月蓉的对话,听得阿福此言,可儿直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爬起来,跪坐在阿福的背后,双手用力掰开阿福结实的臀肌,伸出香舌,去舔舐那隐藏在股缝深处的肮脏肛门,虽然心中几欲呕吐,但表面上却依然笑脸盈盈,小舌头卖力地伸缩着,生怕再触了这个恶奴的霉头!
门外一阵秋风吹过,吹得没有关紧的门叶子「吱呀」作响,阿福惬意地享受着二女前后夹攻的倾心侍奉,眯眯眼望穿门叶,直瞟向那片幽暗寂静的夜空,嘴角隐约带着一丝得意!
中秋节一过,年关就近了,天气也从燥热渐渐转成了清凉。
深夜的白云山庄静寂无声,慕容秋背着手,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姐姐慕容嫣的小院外。
此时已是深夜,白云山庄中大部分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但慕容嫣的闺房中却依然亮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在无边黑幕下显得分外耀眼,如同夜空中的启明星一样。
慕容秋叹了口气,缓步向那指路明灯走去,刚走两步,一个黑影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身后。
慕容秋停下脚步,昂首而立,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地道:「说吧,事情办得如何?」
黑影回道:「你吩咐的事情,老夫都已经办妥了,只等你命令一下,便可收网!」
慕容秋满意地道:「你做的很好,本庄主会好好赏赐你的!」
黑影问道:「那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动手?」
慕容秋摇了摇手指道:「不,暂且按兵不动!」
黑影不解地道:「为什么?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吗?」
慕容秋皱了皱眉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本庄主要的是一击必中,所以在此之前,必须要将对方的底细了解清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黑影道:「你是说那老家伙还有后招?」
慕容秋点点头道:「千万别低估了这个老鬼,他虽然其貌不扬,但武功却不在本庄主之下,如果不是本庄主有家传神兵流光剑,或许还要稍逊他一筹,而且他在我慕容世家待了五十多年,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就连本庄主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本庄主一直在暗中观察,寻找他的弱点和漏洞,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
黑影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慕容秋面色凝重地道:「等!你我需要的只是耐心地等!等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他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就会疏于防备,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黑影道:「老夫听你的,只是希望不要等太久,老夫已经很久没有痛快地杀过人了!」
慕容秋冷笑道:「放心吧!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如意那边有消息么?」
黑影回道:「莫浩宇那小子似乎对那个青楼头牌无比着迷,现在还留在扬州,听说前几天他终于跟那头牌见上了面,回到客栈后喜不自胜,对如意也冷落多了!」
慕容秋道:「果然不出本庄主所料,你告诉如意,让她好生伺候那小子,最好是百依百顺,绝不能让莫浩宇厌烦她!此外,你也不要太过松懈,给本庄主盯紧其他几个老不死的,一有风吹草动你就禀告本庄主!去吧!」
黑影应了一声是,腾地一纵,消失在夜幕中。
慕容秋转过身来,目送着黑影消失后,快步走进小院,来到了亮着灯的闺房前,正准备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慕容嫣一手扶着门帘,眼含泪光地看着慕容秋,幽幽地道:「你……你总算来了,姐姐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盼着你前来……姐姐还以为……你不要姐姐了……」
话未说完,两行珠泪已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慕容秋长叹一声,将亲姐拥入怀中,暖言宽慰道:「别胡思乱想了,你也知道我刚继任庄主,忙得脱不开身,我这不是一有空闲便来看你了么?」
慕容嫣双手紧紧地抱着亲弟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仿佛要将这些天来受到的冷落和孤寂通通哭出来。
慕容秋轻轻拍着姐姐的后背,努努嘴道:「我们进去吧!夜风吹得有点凉,你又穿得单薄,别着凉了。」
或许是因为日夜期盼慕容秋出现,又或许是独处房中,慕容嫣穿得委实单薄,除了贴身的小衣和亵裤外,只罩了一件淡蓝色的披风,两节光滑白嫩的藕臂和浑圆笔直的美腿都露在了外面。
哭了半天,慕容嫣才稍稍收敛,她抹去眼泪,将慕容秋让进房中,拴上了房门,并随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解开,罩体的披风顺着慕容嫣的身体滑落下来,均匀地摊在了她的脚下,露出了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凸的娇躯,在白嫩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慕容嫣身上仅剩的淡蓝色肚兜和淡蓝色亵裤显得分外打眼!
慕容秋颇有些吃惊地望着姐姐,但目光却完全集中在她脸上,顾不上瞧那玉雕般的娇躯一眼。
慕容嫣莲步轻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视着慕容秋的双眸,轻咬朱唇,颤抖地道:「秋弟……你别离开姐姐好吗……姐姐心里只有你……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秋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惊讶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怜惜,他缓缓地伸出双手,捧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只是找你发泄欲望,明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为什么还要爱我,还要如此依恋我?」
慕容嫣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道:「姐姐不管这些……姐姐本就是个苦命人……被那老乞丐污辱后,姐姐生怕慕容世家名声受损,只想一死了之……在那个时候,只有你,我的亲弟弟,愿意帮姐姐承担痛苦,始终陪伴在姐姐身边,安慰姐姐,让姐姐走出那片阴影……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姐姐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不管你对姐姐怎么样,姐姐都不在乎,只要你肯陪在姐姐身边,就算做牛做马,姐姐也心甘情愿!什么名分,什么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只想把一切都奉献给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慕容嫣真情流露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铁石的慕容秋不禁也有些动摇了,从少年时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却一直教导他要谨小慎微,不可好高骛远,让慕容秋腹诽不已,随着年纪的增长,慕容秋越来越看不上父亲的墨守陈规,觉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过保守,于是便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慕容秋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接近,但离家庭却是越来越遥远,看着慕容嫣梨花带雨的面容,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人生信条的慕容秋,恍惚间竟有点怀疑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那毕生追求的伟大目标,难道就真的值得舍弃一切么?」
正当慕容秋摇摆不定之际,他突然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慕容赫,想起了在阿福胯下婉转呻吟的母亲冯月蓉,想起了十二分堂堂主齐齐下拜的威风,以往的过错和上位者的荣光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很快便从短暂的自责与自我怀疑中回过神来,心中暗道:「不!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古以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伟业的男人,绝不能被眼前的儿女情长所困住手脚!只有权力,无上的权力才能让所有人都乖乖臣服于我的脚下!况且我早已经回不去了,为了今天,我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若是现在放弃,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
慕容嫣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秋眼神里的怜惜和感动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决绝,甚至还有一丝邪恶,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万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秋弟」。
心意已决的慕容秋冷笑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揉搓着慕容嫣那因为惊慌和害怕而血色全无的俏脸,阴恻恻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只是我发泄欲望的玩具,为什么还要犯贱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贱货也是如此!难道你们女人骨子里就是这么贱么?你刚才说愿意为我做牛做马是不是?好,本庄主就给你这个机会!」
慕容嫣痛苦地看着慕容秋,颤抖地道:「你怎么说姐姐都好,毕竟姐姐是不洁之身,但是……你怎么能如此侮辱娘亲呢?」
慕容秋愣了一愣,眼前又浮现出冯月蓉跪在阿福脚下屈辱地吸舔肉棒的场景,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怨毒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有其女必有其母,要是她不骚,怎么能生的出你这个贱货?说不定现在她正趴在哪个下人的床上,撅着那大屁股挨肏呢!」
慕容嫣气得娇躯发颤,咬着牙关道:「你……你越说越放肆了!她可是你的亲娘呀!你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究竟是谁放肆,那可说不准!若是你不信的话,大可以现在去父亲的卧房瞧一瞧,看你那个骚浪的亲娘有没有在房中!」
慕容嫣摇摇头,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信!这一定是你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