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说。
“先去找武-器,
然后我们去抢别人的。”
司念:“……”听起来好像很暴力,
但她看了好几期节目,也知道这是最快拿到最多物资的方法,当然,这也是最早被淘汰的方法。胜利是失败,就取决于想要去抢夺物资的人的枪法和隐藏水准。
司念相信姜寒渔,
即便是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她对姜寒渔仍旧信心满满。“那我们现在赶紧过去!你身上都还没有穿防护服呢!”开始姜寒渔可是把什么都给她了,现在她就像是一个移动的人型靶子。
听着怀中的人这么急躁的声音,姜寒渔失笑,“怎么,这么着急的?司念,我没看出来你胜负欲这么强的啊!”
司念:“……”她是纠结输赢这个问题吗?她是担心姜寒渔被人打中,觉得痛!
姜寒渔那两句话也是玩笑,跟司念在一起这么多年,司念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他心里不是没谱的。两人走到一礁石附近,这边停着一艘船。姜寒渔抱着司念将她放下来后,“你在这里先等我,我进去看看。”
这要先攀爬在岩石上,然后再跳下去,有点高度,但对姜寒渔而言,很轻松就爬了上去,然后在司念的惊呼中,一下跃下,最后稳稳地落在了船上。
这是节目组准备的道具,自然质量能保证,也不会出什么事故。姜寒渔很快出来,当出来时,她背上已经背着一把“步-枪”。当然这步-枪里是没有真正的子-弹的,里面是像是橡胶一样很有弹性的彩色的小球,击打在人身上还是有痛感。同时,姜寒渔还从那艘破船里找到了两袋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
这是节目组投掷的最低档的事物,不过还是能填饱肚子。
姜寒渔直接将两包饼干都给了司念,“先吃一点垫垫肚子,等会儿饿了就跑不动了。”
司念“哦”了一声,姜寒渔走在她的左手边,这是为了防止从密林里忽然冒出来一对人用枪将她们给“突突”了。司念拆开饼干,先用两根手指头夹起来一块,递在姜寒渔嘴边。
“你吃。”姜寒渔说。
每一袋的压缩饼干很小,其实这两袋也是一人份的,她担心自己吃了司念就吃不饱了。
“你先吃。”司念说。
她固执地一直伸手,放在姜寒渔嘴边,不放下来。
这动作逼的后者不得不看了她一眼,最后无奈张嘴,吃下了她手指头间的饼干。
“你再喝点水。”司念拧开瓶盖,又给她喂了一口。
司念食量不大,加上今天本来精神也不怎么好,对手里的饼干更没什么兴趣。她一只手放在姜寒渔的掌心里,整个人有半个身子都是靠在姜寒渔身上,像是小斗一样一定要被人拖着走。“诶,你说,纪淳年真的要结婚了吗?我们要不要去参加啊?”
在海边,这边的监控不能将她们的声音也录进去,司念皱眉问了问。今天的节目赵乔也在,当然,昨晚赵乔来到酒店时,自然是跟池穗大战三百回合,两人谁都不认输。
但司念和姜寒渔都知道,就算是在人前跟池穗疯疯闹闹的赵乔,心里并不是像是现在脸上表现得这么开心。
纪淳年要结婚了,可是新娘却不是赵乔。
这一对,司念从认识她们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来,分分合合的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的纪淳年,也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在学校里耍帅的男生了。纪淳年高中毕业后去了国外上金融专业的学校,留学回来后,白手起家,创建了一家公司,从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到现在,公司已经发展走上正轨,怎么说纪淳年也算是社会上一精英人士了。可是,这对在司念看起来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小情侣,在不久前却分手了。
司念也不记得这是自己多少次听赵乔说自己跟纪淳年分手,年少的时候,对分手这两个字似乎并不怎么看重,我要吃酱肉味的包子可你偏偏给我买了带葱的包子,我也能跟你讲分手。但这样的分手,多半都是气话,谁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当人渐渐长大,一些从前开玩笑的话再也不能当做玩笑,从前看上去韧性十足的关系,渐渐地却是变得很脆弱。说不定,一不小心,用力了一点,这段关系就断了。
当最近这一次,司念听赵乔说自己跟纪淳年分手时,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还隔着电话,但司念就听出来对方语气里的那种心死。像是什么都失去了一样,什么都没了。赵乔越是平静说这话的时候,越是让人觉得不平静。在司念得知这消息后不久,她和姜寒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