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气温越加的闷热,
让萧诗沁感到一丝浮躁。她说不清这丝浮躁的来源,
可能跟天气有关,
也可能是因为那个人。
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两度,
萧诗沁一抬眸才发现那几个人都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她,中间还夹杂着担忧跟好奇。
“夫妻之间多少会有点小摩擦”,
萧诗沁敷衍地笑了下,“明天还要剪彩,
大家吃过饭早点休息,
我不饿,
先上去了”
心中思绪变得杂乱,脑袋里一片混乱摸不清方向,
萧诗沁觉得已经还是被冷属秋影响了,
有些东西有些人,明明一早就打定注意放弃,为什么等到这天来的时候,
心口还会发闷?
人啊,果然是一群既不满足于现况又矫情的物种。
房间不大,
跟国内的别墅没办法比,
更别说萧家的那栋三进三出的宅子。冷属秋将自己拋在床上,
灯光刺的她眼睛生疼。
她想到自己刚刚重生回来的那天。
前世的遭遇像是一场噩梦,而她则是被噩梦惊醒的做梦人。她从办公室黑色包浆的办公桌上撑起上半身,茫然环顾四周时发现放在墙角涨势充裕的绿植。
她对植物不甚了解,只知道这是她助理买回来,每天打理的很好。
中央空调按照习惯打到24度,
办公室的温度正好,她穿着一件纯白色高领羊毛衫,身后的窗帘被拉的很紧,让冷属秋无法在此时通过环境得知具体的时间。
她摊开了自己的掌心握成了拳,再松开握紧,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具身子,是她的。
狂喜,困惑,不可置信。自从她回国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情绪同时汹涌而出,如同大概将她淹没。但她宁愿淹死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中。
冷属秋记得,当时的她迫不及待的跑进了更衣室,确定的镜子里的人真的是她。紧接着传来更让她激动的消息,萧诗沁还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