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冰花靠躺着坐在电脑椅里,向上叉开着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两条腿,将穿着性感红色细高跟鞋的两只脚,翘起来分别放在显示屏两侧的桌子上,一手操作着键盘专注地玩着“斗地主”,随着脸上不时地浮现出的兴奋表情,嘴里不时地发出着兴奋的呻吟声。虽然看不到钻桌子下的情景,但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很明显钻在桌子下把头放在陆冰花的两腿之间,在她摆出了这么个姿势玩着“斗地主”的同时,是在用舌头给她舔着逼。
“操你妈的,你这条贱公狗,让你拿舌头给主子舔逼,谁让你把舌头往逼里伸了!”这时正在边玩游戏边享受着的陆冰花,突然大声怒骂了一句粗口,紧跟着两只手伸到了下面,随即响起了啪啪啪连续大力抽耳光的声响,很显然是抽起了桌下男m的耳光。足足抽了有二十个清脆的耳光,陆冰花又低着头骂道:“操你妈的,你个豁子嘴儿,还当以前姐给你当铁子的时候啊,刚才收拾你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以后姐是你的冰花主子了,你在冰花主子的面前,只配做一条贱公狗,你这条贱公狗,怎么这么一会就忘了,非要把你阉了才长记性,是不?”
“豁子嘴儿?不是吧!给这个陆冰花当男m的,竟然是豁嘴儿李?”听到陆冰花突然的一顿怒骂,意识到钻在桌下给她舔逼的男人,竟然很可能正是我来找的“豁嘴儿李”,我既吃惊又激动地差点喊出声来。
我正在既吃惊又激动地琢磨着,这时陆冰花放下搭在桌子上的两只脚,从电脑椅里站了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冲桌子底下又呵斥了起来。
“去,爬里边这个货架的那头,给冰花女主叼个肛门塞来。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刚才调教你冰花主子的时候,给你冰花主子玩了灌肠,一会在里屋洗完澡出来了,开始操你冰花女主的时候,肯定是要操你冰花女主的屁眼儿。刚才你个贱公狗也看到了,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长了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你冰花女主得先拿肛门塞塞塞屁眼,要不一会挨操的时候,屁眼儿肯定会被操翻了!”
“不是吧?怎么是个女s的这陆冰花,咋还有个男主子啊?奶奶个纂儿,咋这么乱啊?怎么这稀奇古怪的事,总是让我碰上呢……”
听陆冰花又说了这么一段话,本来觉得钻在桌子下面的男m,很能是正是我来找的“豁嘴儿李”,就够让我觉得既吃惊又激动的了,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有个女主的男主,我不由地更加被搞迷糊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嘀咕了起来。
我正在情不自禁地默声嘀咕着,钻在桌子下的那个男m,听到了陆冰花的命令,连忙倒缩着从桌下爬了出来,随后手和膝盖着地,跪趴着转过来了头,朝着两个货架里侧那个爬了过去。由此我躲在外面看到了这个男m的长相,见这个下贱得像狗一样的男m,真就是那个无赖协警“豁嘴儿李”!
“哈哈哈……你个贱母狗,敢在你的公狗面前,说你男主子的坏话,我看你也是欠收拾了吧?哈哈哈……既然你说男主子的鸡巴,又粗又长能操翻了你的屁眼儿,我看你的小浪屁眼儿,是痒痒了想挨操了吧,哪现在主子就拿大鸡巴,操翻了你这条贱母狗的屁眼儿吧!”
我在店门外惊得瞪圆了眼睛吐出了舌头,这时忽然店内又响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说话声,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这个人边说着话边走到了正对店门的桌子旁,面朝这陆冰花背对着店门站到了桌旁,我躲在店门外只能看到其后背,没能看到这个男人的正面长相。这个男人身上穿着警服头上戴着警帽,露出帽子的两侧鬓角的头发还湿着,显然是如刚才陆冰花所说的,在我来之前已经玩了一场sm调教了,中间去里屋洗了一个澡,又穿上了警服戴上了警帽走了出来。
我尽力平复着激动情绪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这时被陆冰花话命令去叼肛门塞的“豁嘴儿李”,叼着一个肛门塞狗一样地又爬回了桌旁。
陆冰花伸手从“豁嘴儿李”的嘴里拿过肛门塞,以嗲气十足又淫荡下贱的口气,对站在她面前的穿警服的男人说:“主子,母狗哪敢背后说您的坏话啊,人家确实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大,想到被你的大鸡巴操小屁眼儿,就吓得两腿发软,心里这么想的嘴上才这么说的。主子,你就让您的贱母狗,先拿肛门塞,塞会儿小屁眼儿,等塞开了再拿大鸡巴操吧!要不母狗的小屁眼儿太紧了,您操着也不舒服不是?您要是刚才玩得来劲儿了,现在着急想操母狗的话,就先操操母狗的骚逼吧,正好母狗的骚逼,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
“你个贱母狗,骚逼给这条贱公狗操过了,你主子的大鸡巴,才不惜的操你的骚狗逼呢,要操就操你的小浪屁眼儿!”站在陆冰花面前穿警服的男人,指着趴在旁边的“豁嘴儿李”骂了一句,从桌旁放着个“小太阳”的圆凳上,拿下去了“小太阳”放在了地板上,用脚勾过来了这只三条腿的圆凳,指了指拉过来的圆凳对陆冰花说:“不过既然你个贱母狗,小浪屁眼儿之前还没被怎么操过,哪就让你先塞一会儿吧。正好主子还想接着看看,你调教这条贱公狗,来,再给主人表演个好玩儿的!”
随后出现的这个穿警服的男人,又说起了几句话,我猛然间听了出来,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连忙根据耳熟的说话声,把认识的警察叔叔全想了一遍,却没想到在哪认识过,这样话音的一个警察叔叔。
这时陆冰花转过身背对着店门,撕开了“豁嘴儿李”叼过来的肛门塞的塑料包装,随后又把从塑料包装里拿出里的肛门塞,塞到了趴在她屁股后的“豁嘴儿李”的嘴里。一只手拄到了面前办公桌的桌沿上,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撩起了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连身情趣装的裙子,下面带着蕾丝花边的齐逼短裙。
我躲在门外看到,陆冰花下身穿的黑色网眼丝袜,属于是连档的,但上端后面的部分是丁字裤样式的,两片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丝袜外面,中间只有一条细带勒进了屁股沟里。
撩起裙子单手拄着面前的桌子,摆好了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陆冰花拿出了塞在“豁嘴儿李”嘴里的肛门塞,向后扭着头回手递给了穿警服的男人,依然是语气发嗲且下贱地说:“主子,请您用肛门塞,先把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上吧,等您给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塞好了,母狗这就调教这条公狗表演给您看。”
穿着警服的男人接过肛门塞,在陆冰花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使劲拍打了几下,随后拧转着把肛门塞,塞进了陆冰花的屁眼里。
等屁眼里被塞进去了肛门塞,陆冰花淫声浪语地又发了一会浪,随后面对着店门,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坐下后翘起来了二郎腿,用翘起来那只脚上高跟鞋的鞋尖,朝趴在地上的“豁嘴儿李”晃了晃说:“你个贱公狗,躺主人面前,在你的冰花主子挨操之前,先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玩玩你的狗鸡巴!等把你的大黑狗鸡巴玩硬了,好让你挺着你的大狗鸡巴,好好看着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是怎么把你的冰花女主子,被操得嗷嗷叫唤的。”
“豁嘴儿李”一听连忙翻身躺在地上,这时走出来后一直是背对着店门站着的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侧转过身来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豁嘴儿李”。终于是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我躲在门前惊得差点当即冲进门内,因为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竟然是钱小辫!
深更半夜时分,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平行横行无忌的地赖子“豁嘴儿李”,竟然以男m的姿态,下贱得狗一样的被陆冰花调教着,而随后穿着警服以奴上奴的姿态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遭“豁嘴儿李”敲诈的钱小辫。这一接连出现的离奇场景,简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老几位西方的神仙们,看在正好现在是圣诞节的份上,劳烦您哪位下个凡告诉我一声吧,我上辈子到底是干啥的啊?怎么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让我碰上啊?”
目的是寻找一个不可思议之谜的答案,却是因此又碰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我忍不住神经都有些错乱地仰头望向天空,以期待神仙显灵的迷茫心态默声叨咕了一句。天空一团漆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叨咕完倒是吹过来了一阵冷风,但之后并没见那位西方的神仙显灵,我冻得一哆嗦回过了神来,只好是躲在在门外继续偷窥。
五、冰花、小辫
“豁嘴儿李”长得又黑又胖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的鸡巴个头很大,颜色显得比其黝黑的皮肤更深,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这家伙今晚虽然是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完全服从地以男m的姿态被陆冰花调教着,但看样子好像是并没有男m的倾向,并且有可能是被迫的这么做的。因为仰面躺在陆冰花面前的地板上,被翘着腿坐在圆凳上的陆冰花,用脚上的一只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又用鞋尖踢又用鞋跟踩地变着花样,刺激了好一阵他下身的鸡巴,这家伙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钱小辫,见陆冰花拿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踩弄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好一阵,也没把这家伙的鸡巴刺激得硬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陆冰花抬头看到钱小辫面露不悦,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害怕的表情,怒骂了一句狠狠踢了“豁嘴儿李”的鸡巴一脚,从圆凳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后,拉开了左侧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了一个方便面调料大小的小塑料袋。
冲钱小辫晃了晃找出来的小塑料袋,陆冰花坏笑着浪声对钱小辫说:“主子,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药吧。您放心主子,我平时只敢偷着卖的这种春药,里边掺了毒品类的东西,具体掺的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药劲儿可大了,灌下去立马就见效,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喝了都能马上变猛男!”
回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茶壶,但见里面的茶水见底了,陆冰花连忙对钱小辫说:“主子,您别着急,这玩意儿是冲剂,得先拿温乎水冲开了。您等会啊主子,我去饮水机上接点热水,再找个杯子放上药冲开了,一、两分钟就能整好了,完事儿我立马给这条公狗灌下去。”
“不用去接了,我这就有现成的温乎水儿,嘿嘿嘿……”钱小辫得意地坏笑了几声,双手伸到腰间解起了皮带,见陆冰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把解开腰带后掏出了的鸡巴,单手握着淫笑着冲陆冰花晃了晃骂道:“你个贱母狗,这么没眼力见儿,主子把鸡巴都拿出来了,还不知道主子想干啥?”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主子您太有才了!”看到钱小辫掏出来向她晃动着的鸡巴,陆冰花显然是明白过来了钱小辫的意图,连忙先夸赞了钱小辫一声,随后拿掉茶壶盖回手放到了桌子上,撕开那小包春药抖到了茶壶里,双手捧着茶壶跪在钱小辫的身前,下贱起仰起脸坏笑着浪声说:“主子,拿您的圣水给这条公狗冲春药,您想的这个主意太有才了,喝了用您的圣水冲的春药,这条公狗的大黑狗鸡巴,还不得爽得爆了啊……哈哈哈……”
钱小辫更加得意地大声坏笑着,单手握住了从裤子里掏出的鸡巴,开始往陆冰花手捧着的茶壶里尿起了尿。看来钱小辫还真来了尿,1.5升容量的玻璃茶壶,竟被他尿进去了多半茶壶的尿。
摇晃了一会尿进去多半满尿的茶壶,陆冰花依然是跪在了地板上,侧转过身面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把茶壶的嘴对准了这家伙的嘴说:“来,你这条贱公狗,开始乖乖地喝吧!这可是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拿圣水给你冲的春药,你个贱公狗要敢弄掉地下一滴吧,看我不把你给阉了的!”
陆冰花跪在“豁嘴儿李”的头前,单手拿着玻璃茶壶弯下了腰,相距半尺来高把茶壶嘴对准了“豁嘴儿李”的嘴,开始往“豁嘴儿李”的嘴倒起了加了春药的尿。混黄的尿呈一道细流,不停地倒进了“豁嘴儿李”的嘴里,平时里欺弱压善无恶不作的“豁嘴儿李”,这时却是下贱地连狗都不如了,真就是把加了春药的半茶壶尿,一滴不落地全给乖乖喝了下去。
确如刚才陆冰花说言,她找出来的这一小包春药,果然是药力相当得猛。“豁嘴儿李”被灌下了混上半壶尿的这一小包春药,当即间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地大声地连续呻吟了起来,紧跟着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便迅速坚挺了起来。
“你这条贱公狗,瞧你爽得这副狗样儿,真跟条发情的黑狗似的。哎哎哎,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谁让你乱动了,给姐老实点儿,不许乱动了。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想惹得姐生气了,非把你给阉了是不?”
见“豁嘴儿李”胯间的鸡巴硬邦邦的迅速勃起后,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起了身体,陆冰花骂了一声伸出没拿茶壶的另一只手,在“豁嘴儿李”两只肥大的卵蛋上,用鲜红色的细长指甲狠狠地掐了两下。不过见在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