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策略又合计了一下具体言词,我走过去蹲到了陆冰花面前,以带有愧疚道歉感觉的诚恳且无奈的口吻,压低了声音对陆冰花说:“嫂子,我经常关心你家小米的事,你肯定知道,咱们又是住在同一个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其实我并不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可是,嫂子,你心里应该清楚,在那个钱小辫的面前,我也只能是这么干。所以,嫂子,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你千万别记恨我,以后我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希望嫂子你以后也别把这件事往外说,以后咱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哎,当然这得咱们有以后才行,这一点嫂子你应该也是懂得的。”
算是那种在街面上混的女人,又是开情趣用品店的,见识接触过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因此相比于是个传统良家熟女的贺冬梅,陆冰花的胆子自是大了许多,在这种特殊形势下的反应,自是也要比贺冬梅敏锐得多。
听完我以诚恳且无奈的口吻,冲她说了这一番道歉的话,陆冰花并没有马上表态,但琢磨了一会之后,两只眼里刚才还是淫浪下贱的神情,转变成了恐惧之下想求助的感觉。跪在我面前又琢磨了一会,陆冰花突然向我连连磕起了头,但显然已不是sm调教的感觉了,而是像落水者在绝望中看到了有人经过,不顾一切地要恳请救命的姿态。
我一见连忙扶住了陆冰花,意识到能把陆冰花也拉到我这一边,是完全可能的,但谨慎起见还是多加了一个心眼,很小声地对她侧面问道:“嫂子……嫂子……你别着急,有啥事慢慢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陆冰花以哀求的口气对我小声说:“从你经常关心我们家小米的事上,我知道你肯定是个好人。以前我对我们家小米很不好,不管吃不给穿不拿她当人看,所以这回可能是老天爷要报应我。不过看在我们家小米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一听心里更有了底,但谨慎起见并没直接表露,依然是从侧面对陆冰花说:“嫂子,你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从头说!”
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陆冰花稍微稳定了下情绪,依然是很小声地对我说:“三天前天快半夜的时候,那个豁嘴儿李突然去了我店里,说他惹了点麻烦,需要躲起来几天,说我跟他的事没人知道,我的店里能住人,我平时又不经常在店里住,想在我的店里猫几天,我也没往深了想就答应了。没想到第二天的晚上,那个钱小辫,还有接你来的那两个人,突然闯去了我的店里,而且接你来的那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了一把枪……”
陆冰花惊恐地喘了口气,继续很小声地对我说:“你想敢拿着枪威胁人的主儿,肯定是正牌混黑道的人物,碰上了这样的狠角色,豁嘴儿李那个王八蛋号称在街上混的,都被当场下的拉裤子里了,我更是被完全吓住了。之后那个钱小辫对我说,因为豁嘴儿李和他手下的俩小混混,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人家那个大人物,要以牙还牙地报复他们,让我完全按照他说的做,否则就……”
陆冰花后面对我讲述的话,与我之前已然看到的、分析到的,基本上是一致的。由此我确定了陆冰花并没撒谎,所做出的事情是因受到了生命威胁,同时由陆冰花对我讲述的话,我进一步地意识到,此时我所面临的危险,要比之前我所预想的更大。因为把我给接来这里的那两个人,确如我在来的途中预感到的,真就是两个正牌的黑道打手,而且很可能真是两个职业的黑道杀手。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能够把陆冰花拉到我这一边了,也就不用在对她加谨慎了。见陆冰花此时恐惧之极精神高度紧张,我只好是拿过来了淋浴喷头,对着她的头喷了一通凉水,先强制她冷静了下来,又悄声安慰了一会,等她基本上冷静了下来,悄声地对她说:“嫂子,你别怕,不瞒你说,我现在的境遇跟你差不多,所以就是为了我自己,我肯定也会帮你的,但你现在得我一块,接着往下演戏。这样,你现在坐卫生间的角上,把里面的内裤脱了,自个摸自个的逼,不管真的假的,叫得声音越大越好,别让那个钱小辫察觉,明白了没?”
算是个在街面上混的女人,陆冰花的胆子要比贺冬梅大得多,听完后冲我点了点头,坐到了卫生间里侧的一角,脱掉了下身穿着的黑色内裤,叉分开两条粉白的大腿,把一只手伸到了阴蒂位置,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一只奶子,一边认真卖力地上下抚摸起了自己,一边嗷嗷地大声浪叫了起来。
让陆冰花以这种方式替我打起了掩护,我两三把扯掉了上身的衣服,放下马桶盖做到了座便上,把之前之前我看到的、分析到的,与陆冰花刚才告诉我的,串联到一起在脑子了捋了一遍,先捋顺清楚了假田波的整个报复过程,随后又据此进一步地琢磨起了,该如何利用当前已基本搞清的假田波的报复,反制住钱小辫这个狐假虎威的座山雕,然后薅着这家伙的小辫,找到藏在幕后的假田波。
“奶奶个纂儿的,既然我这个屌丝版的杨子荣,已经把情况都摸清楚了,把av版的百鸡宴也安排出来了,哪下面就干脆豁出去了,直接来个生擒座山雕吧!虽然确实是正牌黑道打手的那俩家伙,现在很可能就守在对面的房间里,但这俩家伙毕竟没有直接在眼前;现在贺冬梅和陆冰花也已经都被我拉过来了,钱小辫又是个其实胆子很小的家伙,趁这家伙毫无防备突然下手,很容易就能制住这家伙;等制住了这家伙之后,最多也就是三拳两脚,也就足以能从这家伙嘴里,问出来找到假田波的直接线索。行嘞,反正黑社会,老子也不是碰上一遭了,再横的黑社会也怕不要命的,豁出去了,就这么干了!”
五、竟是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要突然下手制住钱小辫,鼓足勇气走出卫生间突然向钱小辫下了手,比预想的更顺利地轻松得了手,之后对钱小辫的逼供,也和我想的一样顺利。从钱小辫口中逼问出的,他按照假田波的指示所实施的报复,与我之前所见到的、所推测的,以及刚才陆冰花告诉的,基本上是一致的。因此先从这家伙的嘴里问出了这些后,我随后重点向其逼问起了,他是如何和假田波勾连到了一起,以及为什么要骗我来给他当替罪羊。
首先钱小辫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我,他与假田波是勾连到一起的经过。虽然圣诞平安夜的那天晚上,他因见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以为是见到了鬼吓得想要连夜逃去外地,但黑灯瞎火地没有看得太清楚,对确实真有着两个田波的事,这家伙其实并不确准。后来假田波冒充真田波找到了他,以要告发他敲诈勒索的行径为要挟,以让他“豁嘴儿李”等三人进行报复为条件,以先给了他一笔钱还承诺事后给他更多钱为利诱,这就么威胁加收买他,让钱小辫开始为她实施起了报复。在开始和假田波勾连到一起后,觉得那天是敲诈得手后心里发虚看花眼了,钱小辫也就全然不再想有两个田波的事了,完全认为了后来又找到他的田波就是田波。拿着假田波给他的一笔钱,通过他在古董圈认识的一个朋友,雇佣了两个黑道打手,开始按假田波交代他的方式,对“豁嘴儿李”等三人进行起了报复。
报复到了作为第二个目标的王金锁这时,想到了要把我骗进来给他当替罪羊的图谋,钱小辫一开始百般狡辩不想承认,但被我拿打火机烧秃了他的小辫子,最后还是吓得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这一点与我之前推测的,基本上也是一致的。为了完成假田波交代他的报复,所干的行径完全够得上违法了,并且还雇佣了黑道打手出面,因此报复到王金锁这里时,本来就胆子很小的钱小辫害了怕,所以想到了把我拉进来,替他继续后面的报复。安排一场对贺冬梅、王金锁母子的之前辱骂的游戏,目的是想先让我稀里糊涂地直接参与进来,随后再连骗带利诱地,让我替他直接实施后面的报复。这样等以后出了事,就可以把后面由我实施的报复,以及前面由他实施的报复,全都推到我的头上。
我制服住钱小辫的最终目的,是要通过他找到假田波,因此重点问清了这两点疑问后,我又针对性地逼问起了钱小辫,如何能找到假田波的线索。
在被我拿打火机烧秃了小辫之后,此时的钱小辫已彻底被我吓住了,全没了刚才还狐假虎威的座山雕做派,活脱成了被杨子荣抓住后的小炉匠。在我带有针对性地逼问下,很容易就被我逼问出了,能直接引出来假田波的一个方式。
假田波威胁加收买住了钱小辫,让钱小辫开始进行起了报复之后,交代他每报复完一个目标后,就会给她打过去一个电话。之后假田波会在电话里,就近告诉钱小辫一个隐秘的地点,让钱小辫天黑时单独去见她,当面向她汇报详细的报复过程,并找她领受一笔赏钱,以及告诉他对下一个目标的报复方式。之前在完成了对“豁嘴儿李”的报复后,钱小辫已经以这种方式和假田波见过一次面了,正是在一同假田波见过了一面,领受到对下一个目标的报复方式后,又开始了的对王金锁的报复。
现在钱小辫对王金锁的报复,已经算是完成了,而他私下想把我骗进来做替罪羊的举动,当然是不会告诉给假田波。因此让钱小辫给假田波打过去一个电话,告诉其对王金锁的报复已经完了,这样假田波自然还会跟钱小辫见面,哪么我暗中也跟着去了见面地点,自然也就能找到假田波了。虽然很可能真是非人类的,但现在也已基本上确定,假田波并不具备超自然的能力,哪么我哪怕是只一个人去,便足以能制服住假田波。
通过对钱小辫的连续逼问,终于是找到了直接引出假田波的办法,我压制住了不由自主的激动心情,首先处理起了眼前的事情。
又对钱小辫进行了一番威胁,我根据已从钱小辫嘴里问出的实情,先让其给雇来的那两个黑道打手,打过去了电话,说要做的事情已经都做完了,在已提前给了这两个黑道打手酬金的情况下,让他们直接离开,并且是最好先去外地躲躲,彼此之间暂时不要联系了。两个黑道打手本来就是拿钱办事的,听完我让钱小辫打去的电话,在已经提前如数拿到钱的情况下,果然是直接就被骗走了。
眼前的最大威胁解除了,我又开始安排起了,陆冰花和贺冬梅母子的事情。既说不清也没必要跟她们细说,我对她们说现在虽然麻烦算是接触了,但事情还没有完全了解,让她们最好是马上坐火车,去外地的亲戚、朋友家里躲一阵。其实也无需我这么交代,陆冰花和贺冬梅母子自是也会这么做,在确定那两个黑道打手已直接离开了之后,这三个人急急忙忙地也走了。
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仔细地搜了一遍钱小辫的随身物品,除了这家伙的手机等东西,还搜出来的一张新的银行卡。据此我又暴打了这家伙一顿,钱小辫只好是告诉了我,假田波前后两次给了他总共60万,除了已经花出去了20多万,剩下的都被他存在了新办的这张银行卡里。我当然是又逼问出了这张银行卡的密码,正好这间日租房里有电脑,随后直接在网上转存到了我的卡里。
最后我逼着钱小辫,给假田波打去了电话,让他告诉假田波,已经完成了对王金锁的报复,所以准备要和假田波再次见面。
电话打过去了之后,假田波顺利被骗住了,等钱小辫说了他当前的所在地点后,假田波把约钱小辫再次见面的地点,约在离这栋大厦不太远的一个废工地,见面的时间则是约在了晚上十点整。
终于是找到了彻底弄清楚,有着两个田波之谜的办法,我本想是马上告诉真田波,并从她那里得到有力的帮助,毕竟她是有着高官背景的。可随即我又想了想,虽然是已亲眼见过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了,但这件事太离奇太难以置信了,对是否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我还是不禁有些怀疑,担心真田波搞不好也有问题,我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真田波。又一想反正假田波,并没有超自然的能力,干脆就单独去制服住她,等制服制服住了她,问明白了到底是个咋回事,根据最后的迷局答案再做决定。
为了以防万一,设好了引出假田波的圈套之后,我押着钱小辫随即也离开了这栋大厦。索性把这家伙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门前,跟他在派出所门口一直坐到了天黑,等到了晚上八点钟之后,押着这家伙提前来了,假田波约他见面的工地。
到了漆黑一团空无一人的废工地,我首先四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见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在大致是空地的中心位置,摆了一口应该是用来搅拌涂料类东西的大缸。我索性让钱小辫坐到了这口缸的缸沿上,我则是蹲着身躲在了缸里,手握着那把弹弓子,扣上了一颗河底泥的泥弹,威胁钱小辫如不老老实实地配合,就一弹弓把他脑袋射个对眼穿。
带着既激动又紧张且着急的心情,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十点钟整,假田波果然是如约来了。虽然是觉得假田波没有超自然的能力,但这完全等于是半夜里来捉鬼的,我一想索性先射她一弹弓再说。听脚步声假田波已走到了缸前不远,我突然从缸里面冒出了头,双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