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生关系后,我就早有过很多的设想和预谋,我交代过她的。
所以那个时候,我在她家屋背和她做爱,操着她的时候,我们是可以从视窗
直接看到屋子堂屋里正在喝酒的我叔他们的。他们要是有谁有角度又刚好望过来
的时候,应该也是可以看到窗外的情形的。
只是应该无法望得真切,因为屋子里虽然亮着灯,但是屋子外却是一片黑暗
的,就算勉强可以看出来,那能看到的大概只是依稀地模糊,就算知道外面有东
西在晃动,大概也分辨不出是什么。
而乡村的夜晚又很安静,周围有什么动静一下就能惊醒和发觉过来,也正是
这样,我们才敢那么大胆和比较放心,要是真的说那么肆无忌惮地玩,她不敢,
同样的我也不敢,真的很大的生活风险,她承担不起,我也承担不起。
所以虽然我们玩得很大胆,但是其实却是真的很小心的。所以有朋友说我叔
不知道吗?我叔当然是不知道的,他怎么知道呢?论辈分,我婶是婶我是侄,关
系摆在那里,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地故意显露出异样,或故意在明知道他会误会的
情况下还做,让他往这方面想的事的话,那么正常人根本就不会多想和误会,也
不会去发现。
而因为大家之间的原本就亲戚的亲近关系,一个大家子里,就算没有发生这
样的事之前,大家也都有经常走动,这个时候这种关系反而又变成了一种极佳的
掩护,所谓的灯下黑大概也是如此,又不是关系骤然地转变得亲近,所以更不会
多想,以及专门去观察、警惕和防范。
所以我在我婶子家的屋背和她做着爱,让她一边抓着窗户的铁条弯下腰撅起
屁股让我插,一边和她一起穿过窗户望着堂屋里,望着堂屋里正和别人一起喝得
开心红光满面的叔叔,他完全不知道他老婆正和他侄子,就在他家,在他近在咫
尺的地方,激烈的苟合着,就在他眼皮底下不远的地方,他老婆正把那个专属於
他的地方给别的男人,还是他的侄子搞着,他侄子正猛烈狂放的抽插着他老婆的
屄,享用着他老婆的阴户。
一边插着婶子一边想到这些的时候,那种从身体和心理上都带来的仿佛要让
人绷劲和断裂,并且不断在极度飙升的冲动和快感真的完全难以言表。
如果是白天,透过窗子往外望,就能清楚地看到婶子被我抽插得的上半身晃
来晃去地摇摆,一对大乳房在窗口的铁条后,像秋千那样摆荡来摆荡去情形,但
是是晚上,所以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干着这样的事,都让我前所未有的冲动和高潮,从未有一次射过这么多的精
液,断断续续地射了竟然将近一分钟,将精液完全喷射在婶子子宫里后,把鸡巴
拔出来然后差点脚软下去的感觉,现在依然清楚记得。
这样的关系肯定是很危险的,这样的风险肯定是很高的,幸好我和叔母都属
於各自该有的生活和环境,这样的交汇一年也只有短短的这十几二十天的日子。
也许正是彼此都知道这样,并不担心没日没夜,或者要一直长时间的处在一
个环境下生活,所以才会更放得开,才会知道这就像是一场游戏和一场梦,虽然
比一般的长点,但是其实也并也不算很长的很快就能重新回归该有的生活轨道,
所以才能更坦然地接受和追求。
就像现在回归到自己所在的城市,那曾经的一些日夜和疯狂,就好像感觉春
梦一样,尽管曾经的感觉很是真实,但是离得远被现实不断涌入的不得不应对的
事物侵佔之后,那些感觉就算再刺激和美好,在现实面前也终将慢慢被消磨然后
最终烟消云散,即使再眷恋留恋和想要,也不能。
再次见到她估计也是明年春节的时候了,而且如果不是有请假的年假,能够
相处的时间会更短,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我对她说过,欢迎她到我工作的城市来游玩,到时候我会好好的招待她。当
然,这个好好招待是对待家里亲人那样的好好招待,也是对待情人那样的好好招
待,我会带着她玩着这个城市,也会带着这个城市玩着她。
有个美妇愿意配合你,让你在各种场合任意的随意的玩,让你任意地随意的
摸她的屄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和很爽,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有过这样的经历的
兄弟就会懂。
在婶子家时,我就经常趁我叔和我叔的儿子,算起来也就是我堂弟不注意的
时候,即使他们在的情况下,也会伸手去摸摸婶子的屄,有时候隔着裤子或裙子,
有时候是解开裤链或者从裤腰和裙底探手进去,反正女人愿意配合的时候,你就
总能找到机会,所以说真的,av里的一些适度的情节,真的不夸张。这种偷偷
的玩着别人的老婆和妈妈,还是在别人眼皮底下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本章完】
与叔母的419后(与叔母的故事)(02)
作者:ekiyllh
字数:8799
(二)
中秋的时候,其实有回去过一趟。
说不上是什么理由驱使。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工作的城市,离老家实在太
远,除了春节之外,其他的时候,并不是经常回去,即使是中秋。
然而这次忽然地就想要回去了。
如果说是专程因为她,那不大可能,就连自己也不信,虽然那些曾经发生过
的事和曾经有过的感觉,确实让人有过身体发肤都在颤栗的刺激,生活总会让人
从年少躁动走入现实机心,生活的成本和压力,足以冰冷的击退一切不合时宜的
想法和念头。
但是这次忽然想回去了。
就如老生常谈的那些话一样:我们想要做一件事,除了能不能够,愿不愿意
外,大概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如果一个理由不够,那么找到很多个理由的时候,
就够了。
所以就回去了。
虽然不是专程因为她,但是无可否认,对那曾经如染罂粟般的着迷感觉的眷
恋和想念,也是让自己劝服自己即使万水千山,千里迢迢也无关紧要,即使只影
奔赴,孤身跋涉也勿须在乎,有机会就回来吧的原因之一。
中秋村子里回来的人并不少,中秋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是除春节外最为重要
的时日,有条件返家的人,很多人都不吝地回到了家中。
小村顿时变得比一般的时候更热闹了起来。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小村周围的河边。
回去的时间不多,连同换休一起,也只是五天,还要有一天的时间要花在高
铁上。
家里的晚上依然有人来打麻将打得热闹,只是没有再看到她的出现。
听人说到她的时候,知道她家的房子已经建好了,并且在一阵子前已经办过
酒,入了新房了,并且打算和我叔买一辆货车给人拉石料,村子周围山多,有不
少採石场,近年来周围自建房越来越多,石料需求量比较大,这应该是条路子。
挺好的计画,因为我叔在家,她也很少再来打麻将和在这边出现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回去的第三天,中秋已过。穿着白色的紧身牛仔裤提了桶衣
服在河边洗的她,蹲下来搓衣服的时候,肥大的屁股向后突出两瓣的熟悉的浑圆
诱人的形状。
眼角无意中扫到从河边经过的我,她的神色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有点冷淡地
笑了一下,然后移开了视线。
很短一个瞬间的照面和眼神交汇,但是我依然能从她眼底看到一丝流露着的
不自然以及……防备。
是在防备我吗?
还有那故意示以距离的冷淡,是想在告知我什么?
我那一瞬间心中真的异常的窝火,原本是打算去河对面一个友人家走一圈的,
但是莫名其妙的恼火,让自己一时间都乱七八糟的愤怒和想法充满,完全忘了开
始的目的,被触怒和想宣泄并且没有迁怒物件,只能愤恨地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
转头就走。
回家的一路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把我当什么人了!
有种深深地被打脸的感觉。
好吧,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和不想承认,但是更多的是意识到某种东西可能
已经要完蛋或者正在要完蛋,并且对自己来说多少显得非常突然,该是非常不愿
意和不喜欢,甚至有些害怕这样的事出现,所以才会在敏锐地感觉到这些的时候,
表现出失态的恼羞成怒和难堪吧,以欺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慌张吧。
不过自己这样不辞老远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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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管用再多的籍口、理由来掩饰或者自欺,
难道心里就真的不是为心中的那一点食髓知味的惦记和念想?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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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有机会
就已经有种满满的期待却难看地落空的感觉,就已经莫名压抑和不舒服,才会在
遭遇了这样的情形后,如同被踩到痛处的猫一样咋蹦起来吧。
有很多事情,当我们备受刺激和迷乱,身处癫狂状态的时候,我们无所谓畏
惧,仿佛可以不顾一切,不顾一切地纵任和沉沦,贪恋着此刻的迷离,连生死都
不计,只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哪怕周围都是可以将自己割裂或刺死的刀刃,
因为可以这样的自己,不在乎。
能够这样,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只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哪怕最终会挂,微笑至死。
然而当我们岁月给了我们时间,距离给了我们空间,让我们的心慢慢从高潮
的顶端回落,让我们沉淀,给我们思量,让我们从过度贪恋的新鲜中抽身,从过
度陶醉的迷梦中幽幽回魂,用足够的时间回首,回首当初的狂放,当初的勇气,
当初的飞蛾扑火的时候,才会望而生畏。
我可以理解这种从感性的冲动到理性的拒绝之间的转换,但是却无法容忍这
种如同防贼一样对自己的人品的质疑。
其实之前已经有几个家里和村里的兄弟来凑我,说今晚要去她家,也就是我
叔家喝酒的——我叔发起的。之前也说过,我叔在家的时候,其实有经常这样一
堆人到他家开桌的,从我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这样,这种情况,并不特殊和特别。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原本回来没有机会照面,所以也没打算要去她家,一是
好面子,不想去她家显得自己好像很急色,回来就是惦记着她一样,二是真打算
顺其自然,如果没有机会再顺势而推,那么该断了也就断了。一切发乎自然,绝
乎自然。
然而因为她的表现,让自己恼火的决定,这下还非得去一次不可了。
大概是之前有了准备,所以晚上在她家的时候,她的举止表现得很自然,言
行之间,热情而又不失分寸,表现得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然而就是这样,才更是让人火大。
先是被猜忌,后是被看轻!自己真是被人小看了啊。
心中郁结,划拳勇猛,酒到杯干,很快的就有了几分醉意上头。
随着酒意上来,心中的那股郁结和压抑以及莫名的躁动就越来越明显,并且
看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虽然微笑着,并不避讳和我交流,却一副客套中带着
生疏的样子,就没来由地越发恼火。
酒是色媒,也是色胆,虽然不至於让人完全丧失理性,色令智昏,但是却也
让心中莫名的冲动更加地强烈。
或许是为了防备我的纠缠,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和我们一起待在客厅,坐在
饭桌不远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以及有需要的时候收拾下桌面和给我们加菜什么
的,即使有时候需要一个人离开做点什么别的,也会很快回来,几乎不给我什么
机会。
在她又一次因为需要而出门去屋侧的厨房拿点东西的时候,我借着酒醉摇摇
晃晃地要上厕所的名义,紧跟着她后边走了出去。
意识到我在后边跟着,她的举动到底是变得有些慌乱,以比较快的速度快速
走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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