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白榆辞躺在床上偏过了头,无视着浅安的话。
一道力气将白榆辞挡住眼睛的手臂从眼睛上方扯了下来。
映入白榆辞眼前的是浅安那阴晴不定的眼眸和阴沉的神色。
白榆辞只觉得自己脖间一痛,竟是浅安在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脖颈处,疼痛传到了白榆辞的身上。
一股血腥味从白榆辞的脖间传了出来,白榆辞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的脖子定是被浅安咬出血了。
白榆辞本来紧咬着唇不打算吭声,可是脖间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大,他只得带着颤音轻声说道:“疼……”
听到白榆辞的话,浅安将嘴松开,他看着白榆辞脖子因他所留下的咬痕和血迹。
浅安伸着舌头缓缓的舔着白榆辞脖间的血迹,他靠着白榆辞的耳边说道:“疼吗?疼就好,我就是为了让你记住,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
语罢,浅安感觉到在他身下的白榆辞正在轻颤,他说道:“乖,没事了。”
就在白榆辞睁开了眼睛后,浅安的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
今宵,帐香春暖,独留那帐中的一声声轻泣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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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国。
慕言看着从津洛城带来的书信,他眉头一皱说道:“什么?你说苏裕所带的军队被北陵军队所伤?”
“这怎么可能?”坐在椅子上,慕言喃喃道。
那手下躬身说道:“是的,不仅如此,苏将军的军队在和北陵军队对战的时候,北陵的将士似乎拿着一个什么奇怪的袋子往天上一撒粉末,苏将军和士兵在接触到这个粉末后瞬间失去力气,所以才能让北陵得逞。”
慕言听罢,冷声说道:“毒术……”
在慕言身旁的夏青眉头一皱说道:“毒术?这不是只有那些西洛人才会的吗?”
慕言点了点头说道:“前段时间,西洛皇帝密会了北陵皇帝,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谈妥了什么条件。”
当夏青听到“西洛皇帝”这四个字后,他的眉头不禁一皱:“怎么回事?这北陵皇帝竟然还和那种怪人扯上了关系?”
夏青说到这,慕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挥手,慕言让那手下退去后,他突然抬头向夏青问道:“夏青,你不是西洛的太子吗?”
慕言的话让夏青一怔,随后他苦笑道:“西洛太子早死了……”
慕言那你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曾经是西洛太子,虽然你是被你哥所害,但如今的西洛皇帝应该是你哥,你们之前兄弟一场,应该比较清楚西洛皇帝的为人或是他的行事作风吧?”
夏青摇了摇头道:“可能已经不是我的大哥了吧……”
慕言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我们西洛的皇帝制度吧?”夏青自顾自的寻了一个座位坐下和慕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