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因身体的晃动而不停地磨蹭着云羽的胸膛。云羽被夏文怡这两点磨得瘙瘙痒痒,后腰一挺,插得加倍卖力了。
云羽插了一会,突然握着夏文怡双手,然后让她娇躯往下沉,直到她半个身体悬空着,就只是靠着被云羽紧握着的双手保持这姿势。云羽虎吼一声,发力抽插,夏文怡身躯马上犹如风中劲草那样摇曳不定,汗珠随着云羽的抽插从他背后慢慢冒出,而夏文怡却是早已香汗淋漓了。
两人肉体的碰撞声、云羽的深呼吸声,还有夏文怡驰魂宕魄的娇喘在这山洞里产生了一阵阵的回响。这些回声听在两人耳里更加增加了他们的兴奋感,两人都互相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有了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云羽用力一拉,把夏文怡拉过来,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他双腿一曲,下身已落在地上。他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抓住夏文怡乳房,再次猛烈地抽插。夏文怡一头长发在两人激烈动作下不停地舞动,而她的叫声也愈加销魂了。
云羽突然整个人躺在地上,除了大手还在抓捏着夏文怡乳房之外,就暂停其它动作了。夏文怡正在迈向高峰阶段,如何肯就此停止?既然云羽不动,就由她来采取主动。她把双手放在云羽胸膛,然后尽情地扭动下身,尽量以不同角度来取悦自己。
云羽也不想一直坐享其成,歇了一会后又再开始往上插,把夏文怡顶得稍微弹起后才沉下,两人再次猛烈地在取悦自己的同时也满足对方。夏文怡毕竟是久旱逢甘露,特别敏感,撑不了多久,在一声娇呼声后,她整个人颤抖起来,花径也缩紧,把云羽夹得死去活来。然后她就趴在云羽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云羽感到一道热流浇淋在龙首上,知道夏文怡已经进入仙境,于是也不再保留,紧抱着夏文怡做最后的冲击。他也只是多撑了一阵子,在夏文怡花径横冲直撞了十来下后就把存了三年的热情都爆发出来。夏文怡花径被那熔岩一样热和浓的热情灌满了,使得她无可自控地叫喊起来。
经过了一番周折,两人终于冲破了这三年的两人之间的隔膜。夏文怡也一脸满足地躺在云羽身上,渐渐进入梦乡。
另一边厢,于鹏和其他毒龙谷的匪人们藉着毒龙球的威力趁机逃跑。他们对这一带的地形早已做了研究,所以很快就逃到附近的一个山谷里。这一次虽然是落荒而逃,但除了老马一人被云羽锁喉手击毙之外,其他人都安全离开,就算是被石头击中要害的飞天龙也被下属趁乱带走了。而且,他们还是成功劫镖,把价值五十万银子的红镖拿到手上了。
所以,于鹏还是蛮开心的,一路上都在自吹自擂:「不是我说,幸好那蒙面人逃得快,不然的话,就让他多尝尝咱们毒龙谷的神兵利器!」
其他匪人除了伤重的飞天龙之外都狂笑不止。
众人正在兴高采烈时,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匪人突然感到脚下空无一物,在一声惊呼后都陷入一个被乾草覆盖着的深坑里。于鹏心知不妙,立刻大喊:「兄弟们,有埋伏!」
他才开口,就有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从草地上飞跃而出。原来敌人在地上挖了不少深坑,有一些是作为藏身之地,另一些比较深的坑就是对付毒龙谷众人的陷阱。这些黑衣人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有的提着鬼头刀,有的挥着流星锤,其它那些长枪、短斧也一样不缺。
毒龙谷众人已有几个掉落陷阱里,其他的都被攻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死伤无数,唯独于鹏武功高强,凭着杀伤力强大的狼牙棒,把几个黑衣人砸得头破血流。他眼看情况危急,马上发号施令:「兄弟们,出动毒龙!」
于鹏一心想要重施故技,以应付云羽的方法来对付这班黑衣人。可惜刚才他们是以众敌寡,可是现在黑衣人的人数比他们还要多,而且还抢了先机,毒龙谷众人根本腾不出手取毒龙球。眼看这样下去,大家都绝无幸理,于鹏咬一咬牙,发狂般地挥着狼牙棒,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把围着几个兄弟的黑衣人击退。
正当他以为有希望让弟兄们取出毒龙球时,右腿突然一痛,原来被一个伏在地上使用地堂刀法的黑衣人割了一道口子。于鹏大怒,出尽全力一棒往下把那黑衣人的刀也砸弯了。于鹏再接再厉,再加一棒,那黑衣人拼命用那把弯了的刀挡着,可是于鹏这一棒实在是力度太猛,黑衣人居然挡不住,连棒带刀一起击中他头颅,一瞬间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把于鹏喷了一身。
毒龙谷剩下的几个人看见自己二当家如此神勇,马上精神一振。战到此时,毒龙谷已死了好几个人,黑衣人也有伤亡。
于鹏把狼牙棒高高举起:「弟兄们,咱们冲出去!发放毒龙!」
毒龙谷众人齐声高呼:「冲啊!」
同时纷纷从怀里掏出毒龙球。就在此刻,一个倒在血泊中的高大黑衣人突然跃起,一剑刺中于鹏胸膛。于鹏发梦也没想到原来这个黑衣人只是装死,避无可避地被这一剑命中要害。
他身受重伤但还是不甘心,想要一棒打死这高大男子来个同归于尽,可惜那高大男子却不给他这机会,一剑刺中于鹏后,他马上抽剑,然后一剑把于鹏握着狼牙棒的几根手指都削下来。于鹏惨叫一声,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成名武器,狼牙棒就此掉地。
高大男子冷笑一声,再补上一剑,一道鲜血从于鹏的心口直喷而出。毒龙谷众人大惊失色,想要使用毒龙球为于鹏解围,可是那高大男子出剑奇快,一剑一个,没人能避过他那封喉一剑,都纷纷倒地身亡。
这班黑衣人存心赶尽杀绝,向那些掉到深坑里的毒龙谷匪人放射飞镖暗器,确保他们无一幸免才甘休。高大男子站在一旁看着其他黑衣人处理这些事儿,血液一直从他手上的剑锋上滴下,不到一阵子滴成一条血河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从毒龙谷那打扮成店小二的匪人身上搜到了从夏文怡夺取的红镖,马上跑过去献给高大男子。高大男子点点头,把那满是珠宝的包袱拿了,交给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同时仰头狂笑:「呵呵!哈哈哈……区区一个毒龙谷,居然和陆琪城这家伙结盟?和咱们飞虎堡一比,可真的是不堪一击呀!」
那提着红货包袱的黑衣人也在喃喃自语:「毒龙谷的朋友们,你们到了阎王爷那里可不要怪咱们哦!要怪就怪你们不应该和陆琪城办事。咱们堡主想要对付陆琪城就必须要把他的爪子废掉!」
众黑衣人把自己死伤的兄弟都扶起来,行动神速地离开,眨个眼就消失无踪了。整个山谷里只剩下毒龙谷一帮人的尸体。
过了不知多久,倒在血泊中的于鹏居然挣扎着爬起来,原来他还没死。只见他双眼射出恶毒的光芒,嘴里吐出几句话:「飞虎堡!这仇我毒龙谷一定会让你们十倍奉还!你们一定没想到刺我心口这一剑幸亏老天爷保佑,没把我刺死!」
他拖着重伤的身躯,一步一步地离开那山谷。
于鹏不知道的是有两个人正在山谷另一端的小树林里遥望着他离开,那两人就是那高大男子和喃喃自语的黑衣人。
高大男子向那黑衣人笑着说:「上官兄,陆某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这一石二鸟的计划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原来这高大男子就是闪电剑陆琪城,而那喃喃自语的黑衣人当然就是上官璟了。
上官璟沾沾自喜地抚须微笑说:「陆兄,应该说是一石三鸟啊!」
陆琪城有点奇怪了:「一石三鸟?有劳上官兄解说一下。」
上官璟也不卖关子:「震川镖局这次失镖,损失惨重,必须要到处张罗凑钱赔偿,陆兄就可以趁机逼他们把局子贱价卖了,而且还可以以义助震川镖局的名义来进行。这样一来,陆兄仁义之名就更加深入人心了。」
陆琪城连连点头:「上官兄说的是!这就是第一只鸟了!」
上官璟接下去说:「咱们假冒飞虎堡吴啸天的属下把毒龙谷的人杀戮,只剩下一个于鹏,他回去之后一定会向吴啸天报复。他们自相残杀,咱们就可以坐享其成。」
陆琪城仰头大笑:「我看于鹏肯定以为自己福大命大,他可没想到是我手下留情,故意把那一剑刺得稍微偏了点!」
上官璟点头微笑:「陆兄剑法如神,怎么可能会刺不死一个刀疤龙呢?」
陆琪城得意洋洋地说:「这就是第二只鸟了。可是……就凭毒龙谷这班人,真的有和飞虎堡一拼之力吗?」
上官璟正色说:「陆兄千万不要小睹毒龙谷,他们大当家毒龙郎君确确实实是个厉害人物。他年纪不大,但武功绝对比得上江湖十大高手其中几个,再加上他善用毒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要与他为敌就必须要确认能把他一剑刺死,不然的话,后患无穷啊!」
陆琪城长叹一声:「咱们与毒龙谷结盟多时都没有机会会见这毒龙郎君,真想和他比一比剑啊……」
自从和宫本颖一战之后,他就一直拼命地说服自己,让自己以为是以实力战胜宫本颖。若是他不如此做的话,他就从此失去了使剑的信心。久而久之,他开始真的相信宫本颖是败在自己剑下,他人也变得更加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上官璟马上说:「陆兄,你乃是千金之躯,何必冒险自己动手和毒龙郎君这些邪派人物决战呢?就让吴啸天与他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咱们兄弟俩才出来收拾残局吧!」
陆琪城可以说是他的精心杰作,他是尽最大努力不让他有任何不必要的损伤:「吴啸天旗下五虎将里有个剑刃虎,也是擅长剑术,毒龙郎君他们应该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伏击于鹏那班人的就是那剑刃虎。」
陆琪城呵呵一笑:「而且,于鹏也活不了多久了。刚才那一剑我虽然故意刺偏了点,可是我的内力已经震碎他的心脏,他顶多只能撑几天而已!」
上官璟大笑道:「那时候真的是死无对证了!于鹏根本没有机会和剑刃虎会面,也没有机会发现刺杀他的其实并不是剑刃虎,这笔血债,毒龙郎君只能向吴啸天讨了。哈哈哈!」
陆琪城忽然问:「上官兄,那第三只鸟是指……」
上官璟把手上藏着红镖的包袱提了一提:「就是这价值五十万银子的珠宝。常百万选择震川镖局护送这批货是和咱们合谋陷害姓夏那个娘们,现在他名义上是失去了这五十万银子,可是实际上除了可以从震川镖局拿回赔偿之外,这五十万银子其实还可以与咱们五五分帐,等于说咱们的帐房就多了二十五万银子!同时,常百万也会因此和咱们有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多了二十五银子的进帐和一个苏州城首富伙伴,这就是第三只鸟!」
陆琪城听了连连点头:「上官兄说得对!」
他在苏州城的场面不小,需要不少经费来维持,可是他为了保持大侠的形象,很多事情无法公开去做。就说做生意吧,他只可投资一些正当生意,比如说酒楼、茶楼等等,那些高利润的赌场、妓院一律不能碰,所以他必须千方百计地以其它手段谋取大笔金钱。
上官璟解释完毕后,两人就施展轻功离开。
宫本颖睡到半夜就醒过来了。过了好几天后,她已经逐渐适应了在这小茅屋里和杜延之一起过着平淡的日子。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想,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一丁点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耐心等待,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恢复记忆,想起自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