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的时候,我和胖子已经成了焦点。
有很多人竟然没节操的舞都不跳了,就乐颠颠的看我和胖子这个奇怪的搭配跳的不伦不类,其中就包括目瞪口呆的殷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可是公众场合,我怎么能毫无知觉的和一个蠢胖子跳起舞来了?
我立刻就把胖子推到了一边儿。
胖子被我推的吓了一跳,他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我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什么也没说,冲另一面的殷商招招手,然后就往人群外挤。
我觉得刚刚与胖子起舞的自己很丢人。
身后传来胖子的喊声“哎?刘行你怎么了?你去哪啊?”
我见离开那群人了,就在原地停下来,等他们两个追上。
胖子追我追的急,这时候气喘吁吁的,到我身边时还闲不住嘴的说话,“刘、刘行你这是要回去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胖子有些失望地说,“唉……那好吧,殷商咱们回去吧?”
殷商没说话,只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
我们就这样踏上归程。
作者有话要说:
☆、换衣
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点,我们当然没有闲情逸致走回去,于是走到街边的公交站点等车。
胖子估计是刚刚跑的热了,于是把我那可怜的外套扒下来示意我穿。
我接回外套放在手里拎着,望着远处公交车来的方向。
胖子推了我一把,眼睛在我外套上瞄了一眼,“刘行你怎么不穿啊?”
我说,“不想穿。”
胖子似乎有点困惑,“我刚刚看到你胳膊上都起小粒儿了,你不是冷吗?”
我瞥了他一眼,干巴巴的吐出俩字,“不冷。”
一边的殷商这时充分发挥神补刀的效用,他笑嘻嘻的对胖子说,“哎呀陈立,你刚刚跑的呼哧带喘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蹭了一堆汗在那衣服上啊~”
胖子一愣,然后恍然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啊不是,那个刘行你还这么讲究?”
我这人虽然有时候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龟毛,但是这不代表我愿意被别人把我的事说来说去,于是我没什么好脸色的说,“没得事,别说话了,车来了。”
车一停下,我们依次上车,因为这里算是热闹的地方,所以车上满满的,也没个座。
我们三个在靠近门的地方挨着站了一排,各个伸长胳膊勾着上面的栏杆。
胖子是我们中最矮的一个,其实他完全可以把着门边的竖杆,但是也不知道他得瑟个什么劲儿,非要和我俩学,于是我们就见到了一个被吊起来的半死不活的胖子。
我见他这样子有点闹心,就说,“你非要这么抻着很舒服吗?”
胖子转过脸来,一脸贱笑的说,“我这不是向组织靠齐吗?不想表现的太标新立异,免得弄得同伴有压力~哈哈。”
我对他的神逻辑无语,殷商倒是百无禁忌的捧臭脚,“阿陈说得对!你做得好!我代表组织夸奖你~!”
胖子松开一只爪子谦虚状摆手,连说“哪里哪里~阿殷你谬赞~”,殷商在那伪君子样微笑,“应该的应该的~”
我望着窗外不停闪过的晕黄光亮,深觉人生灰暗,都说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二.逼就够受得了,可我现在身边有俩……
就这样,我直挺挺的站了一路,殷商懒洋洋挨靠椅子靠了一路,胖子双手高举挂了一路,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后胖子直呼胳膊酸,我在心里鄙夷的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