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回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我独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要计程车开到bsp;果然这么作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来救你了)
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二、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松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那里的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醉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门,原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
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回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二只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下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奸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发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奸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扎要站起来,当然是徒劳无功,从背后制住我的家伙力气至少是我的三倍。
标哥冷笑说:「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为聪明,叫你出去报警,其实我早知道你们会这么作,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我咬牙怒问,让我去报警,可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去签解密切结的文件,这样我们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凭着你的切结,申请到登入警方主机的帐号跟密码。」
「拿到帐号跟密码,然后呢?」我不太了解他作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定很不妙。
标哥得意的说:「然后,就登入主机,将她们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双女儿,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家人,都从警方保护的名单中删去,这样以后不管要怎么玩,都更没顾忌了。」
原来我们完全被标哥玩弄了,茫然抬头,小卉无助的被黄治名玩弄着肉体,我现在除了绝望之外、还是只有绝望!
「小卉,对不起,主人真没用…」我握紧拳头,低头悲愤地说。
小卉看着我摇头,似乎在说不是我的错,但只让我更感到难过。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拉着一只登机箱,走到黄治名身边放着。
「这是这个月所有人的分红,就麻烦你打点了。」标哥说。
原来警察跟毒贩根本就勾结再一起,我还傻傻地跑去报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头去撞墙。
黄治名干着小卉干到浑身臭汗,一脸舒爽又忍耐的样子,根本还无暇去管送到他旁边的那箱贿款
「唔…好棒…这女人…没这么兴奋过…你弄到好女人了…」黄治名喘吁吁的说,小卉被他蹂躏到两条修长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抓着腰从背后强捅。
「只要你开心,随时都可以来玩,对了,下次安排你老板来,想必他也会很满意。」标哥说。
「没问题…明天…我立刻约他…噢…阴道又再缩了…真好…」
小卉摇头悲鸣,不知道是听见黄志名和标哥的对话,还是肉体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运动。
「你们这些畜牲!居然勾结…」我忍不住怒吼,却被标哥赏了一个大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你骂几句没事,就可以愈骂愈高兴喔。」标哥捏着我的耳朵乱绕,我痛到眼泪都掉出来。
「脚抬起来…我想像干母狗一样干你」
黄治名干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弯,想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干。
小卉拼命地摇头,已经没力气的腿还是抵死的顽抗,黄治名可能也已快没体力,一直无法让她就范。
「干!死贱货,都被调教成这样了,还这么刚烈!」黄治名喘吁吁说。
「把她吊起来吧,我知道一种吊法,可以让她紧紧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冷笑说。
在小卉软弱的抵抗中,她还是被标哥那伙人重新捆绑住手腕吊起来,接着一条腿被麻绳捆着膝弯上方提了起来,没被吊的那条腿,本来脚还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标哥居然用两条细绳缚住她两颗翘起的乳头,然后让人拿着细绳另一头绑在天花板的挂钩上,由于细绳长度不够,小卉变成必须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只脚,才能让乳头不被扯长拉疼。
「呜…」原本塞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紧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条,延着性感的胴体曲线不断滑落,除了用一双瘦弱的手抓住绳子让身体不要往下坠外,就只剩五根秀气的足趾努力分担身体的重量。
黄治名走过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细绳,慢慢往上提。
「别…这样…」小卉的脚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别弄她!」我只能窝囊又气愤地在旁边看着她被人欺负。
「亲我吧,我就把你抱起来干,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黄治名说。
小卉倔强的转开脸。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这些猪一样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体,却每一个都还不要脸的想跟她舌吻亲热,真是过分到极点!
看她不愿意,黄治名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抠弄中间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体酥软,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乳头瞬间被扯长,无处可去的奶水又从乳晕处冒出珠来。
黄治名此时故意伸出腿给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长玉腿立刻缠上去,脚背紧紧勾住黄治名的小腿肚。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会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在旁边笑说。
「要不要亲我?」黄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还是偏开脸。
「那你就自己站吧。」黄治名残忍地拨开勾缠在他小腿上的玉足,然后继续玩着那条细绳。
「呜…别这样…」小卉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努力踮起嫩趾,美丽的脚ㄚ弓成优美却是残酷的曲线。
「小卉,听他的话吧,主人不忍心看你这样。」我咬牙颓然说道。
「看,情夫也说可以亲嘴了,来一下吧,等一下就让你舒服了。」黄治名又嘟起他的猪嘴。
「主人…真的吗…」小卉颤抖地问我。
「嗯,可以,主人不会生气,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温柔地说,虽然心中万般不甘。
于是小卉闭上眼,黄治名将嘴贴上,轻易把舌头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配合着他的搅弄。
如愿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黄治名嘴舍不得松开,两张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将她端上来,小卉得到力量支撑,腿也自动缠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黄治名的肥腰。
黄治名双腿微弓,粗长的肉棒抵住湿缝,轻易就往上顶入到底。
「呜…」仍被占据的小嘴发出闷吟,勾在黄治名背后的两条雪白美腿缠得更紧。
那肥猪扒开她的屁股,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挺动湿淋淋的鸡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黄治名总算暂时松开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泪蒙蒙地看着我。
「呜…主人…你…不会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雪白的腿却将黄治名夹得更紧,黄治名很用力才能挺动屁股。
「主人不会…我爱你…」我违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爱你…但是…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不要…」黄治名又占据她的软唇,让她无法跟我对话,肥胖的下体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几度夹不住滑下来,然后又被黄治名抬上去继续猛插,忽然,小卉赤裸的胴体一阵抽搐,口中发出激烈的呜咽。
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黄治名喘着气,颇有成就感的拨开黏在小卉脸上的湿发,说:「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下来继续作,不然就吊着你作到我出来为止。」
小卉虚弱地摇头。
「不愿意?还是要情夫说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黄治名又把球丢给我。
小卉没说话。
「小卉…主人不怪你…让他们放你下来吧」我转开脸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颤抖地说。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让你如愿吧,只是这种方式要让我出来,恐怕要很久喔,你得有觉悟。」黄治名说,又开始挺动下体,这次更过分的是他连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凭小卉两条已经虚软的玉腿辛苦的夹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夹不住,当然又受到乳头被扯长的苦刑。
「停下来!我来劝她」
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开口求标哥跟黄治名。
「主人…我没关系…不用担心…」她气喘若丝的说。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标哥说:「好吧,那这样,就让情夫来帮你。」
结果小卉被放下来,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他们再将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后要我帮忙握住小卉的双腕,把她两条胳臂往上举,让黄治名将她一双长腿扛上肩膀,又开始抽送起来。
怀中躺着最爱的女人,但她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奸淫,这是多么不堪而残忍的事。
「哼…主人…对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黄治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