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宁上海人,她比我小四岁,人长得眉清目秀,出身不好父母都在五七干校,没家一族。出身不好人人敬而远之,人长的虽然比较清秀,但平时少言寡语默默无闻,正因为如此很少引起别人的注意。
没有肉吃的日子不好过,没有女人的日子更难过。女生宿舍就剩下她一个人留守,我这也是一个人,不合二为一都闲着干嘛,所以我把她拽过来陪着。
用八号铅丝做成园弓子把一大块塑料布绷紧,简易的浴罩儿就做成了,浴罩儿可以笼住热气,全身泡在大汽油桶里,那不跟澡堂子的感觉一样啊,当我给她比划了一番之后她乐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不过她心里明白:今天她必须归我所有了。在她面前我是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虽说离婚不幸也是男人生活中的败笔,但她仍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他妈的单纯,单纯得令我不忍心欺侮她,其实我是很桀傲不训的。
锅里炖着的猪蹄子和狍子肉已经熟了,那诱人的香味儿无法抵挡,琢磨不透啊,好东西不吃先洗澡,岂不本末倒置了么,她的女生见着肉的时候屈指可数,肚子素肠子薄,谁不馋啊?忙了一早上也饿了,好在外屋有灶不冷,倒碗酒坐在灶边我先来个一饱口福。
以前吃肉下酒的日子想也不敢想,如今拿肉当饭吃轻而易举,真不一样了,水热了我催促着苏小宁入浴,女人肉可不是锅里的肉,她能引起你全身上下的反应。
只有我们俩,没办法她只好背着我脱了,虽然背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仍有戒备之心,动作十分的迅速,白花花的身子终于映入眼帘儿,苏小宁人长得秀气,身材也不赖呢,南方人可能都是这付胎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片刻之间她钻进了浴罩儿,其实我完全可以追进去大饱眼福的,她已经脱光了,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脱光了意味着什么,还用解释么,正喝酒的我才不着那份人急呢。
前些天出去碰上了一群野狗,足有二十多只,换个人恐怕早就吓尿裤子了,我不怵一梭子子弹扫过去当时就搁倒了八只,雪橇都快装不下了,拉到老孙头的汤锅铺前就是一次少有的开剥,约好了一人一半,老孙头当然乐意呀。
冲锋枪枪不离身乃是习惯,这习惯在深山老林里可是救命的。
如今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说胆大不仅仅是喂饱肚子,也包括人。屈指算来我在这八年女人搞了八个,平均一年一个,在兵团里任何人也没这胆量,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我就是这的领导,谁敢不从啊。
要说也邪门,像我这样儿的人居然也存在,而且活得比别人都好,总跟别人不一样,别出心裁的事更多。
三十几个小伙子,二十多个姑娘在一块儿生活,保不准哪位眉来眼去的一见钟情,男女关系犹如洪水猛兽,谁不忌讳呀。为此我曾经宣布过一条纪律:凡是想结婚的兄弟们,你们可以随便招呼,用不着考虑后果。不想结婚的都悠着点儿别捅娄子,绷不住劲了就去找卫生员要避孕套,也甭不好意思。反正避孕套之类的东西是免费的,到师部就领。
像我这样儿的排长在北大荒恐怕独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营长不止一次点名说我们排浪费子弹,我一律用轰走熊瞎子为借口,有我撑腰战士们过枪瘾中总有收获,因此倒在我们排枪口下的飞禽走兽多了,为此口福也是不浅。记得有一次三班付打了两只灰鹅,一只就足有十几斤重,大家解馋甭提了,这十几斤重的东西在天上飞倒成了话题,掰扯不清还差一点儿打起架来呢。
后来才知道那是迁栖的灰天鹅,原来天鹅肉也是能吃到嘴的。
她还算听话,洗完了澡就上炕钻进热呼呼的被窝里,我端了一碗肉送到炕头,看着她连汤都喝了之后才笑哈哈地跟她躺在一起。
身子缩成一团,怯生生的眼神儿人见犹怜,甚至不敢碰我,是不是头一次只有经历了才知道,我把她搂在怀里,先是轻轻抚摸那光溜溜的身子,抚摸中移动那挡在胸前的胳膊,待我抓住了一个乳房时动作开始粗鲁起来,上下其手根本不给她喘息的工夫,慌乱失措的苏小宁竭力躲闪着,但无济于事,饱满的乳房让我捏变了形,胸脯左右留下一片吻过的痕迹,光溜溜的屁股怎么扭动也躲不开手的追逐,手不是从前面伸进去就是从后面乱抠,夹住她一腿后我抱紧了她。
“再折腾拒绝我就把你扔外边去喂狼了啊。”
“你欺负我。”
“放屁,这叫爱,懂吗?”
是啊,山林里有野狗野狼出没,炕上有我这个色狼,她哪儿也去不了了。
我说的爱热情而激烈,嘬住她滑软幽香的舌头不松开,渐渐的,渐渐渐,狂热的亲嘴儿终于引起了共鸣,苏小宁不再躲闪,被我揉摸搂抱的她渐渐进入状态,手由没地方搁变成了拥抱,舌头也你来我往频频吐出任我嘬吸舔弄,呼吸开始加快,身子也随之扭动起来,尤其下面贴慰得越发紧凑。
她已经不再害怕我那个硬挺的阳物——j巴,很快就由推挡变成了按住。
也许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嗨!开苞儿还不是早晚的事,与其说便宜了别人不如说便宜我呢,因为我比别人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