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别问了,猜还猜不出来呀?”
一脸的愧疚和额头不时渗出的汗水让我顿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么不小心,多受罪呀。”
瞧这模样儿她就是来医院做人流的,我纳闷儿她为什么不采用药物人流偏偏做手术人流,也许手头不宽裕?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谁乐意戴套呀,一不留神就……”
有过性交往自然没了什么忌讳,她真敢说实话。
“他呢?”
“唉,快别提他了,偷东西让雷子逮着了,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了,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唉……”
感叹!绝对是由衷的感叹!一个女人失去男人之后没有不悲哀的,尤其她又是处在这种状态,身边更需要有人陪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正发愁呢,回家吧准挨数落我也不想回家,上哪儿去呢又没个准地方,这不正没辙呢,唉……”
“那就跟我走吧,就你这身子骨不好好的养养哪成,落下毛病后悔都来不及。正好我那位也颠了,咱们俩就同病相怜吧。”
用不着让她感恩戴德,我就是想身边有个人。当然了对她来讲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相信好心有好报,眼下性交根本不可能我连想都没想,人谁没有个难处呀,不是吹,咱心软,见不得女人受罪。
家里有了勤快的女人不久就变了样儿,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干干净净。每天回来饭菜迎候,不管我乐不乐意睡之前必须得由她给我洗个澡,尤其对下面洗得格外仔细。我当然高兴了,这不等于不花钱雇了个全天候服务的保姆吗?
别看不能性交,口交可是天天发生。津津有味的嘬舔和玩弄j巴好像成了她必须完成的任务,每隔一天她就会想方设法的把精液弄射出来,吃了又是她的另一个爱好。
这天跟几个要好的哥儿们在外面喝完酒回来一进门就瞧见赵冬冬一丝不挂光着身子坐在电脑前,甭问,准在网上呢。好在装了宽带,什么时候挂在网上都无所谓。
“亲爱的,哎,想不想玩一大老娘儿们呀?”
她笑嘻嘻地问。
“什么意思?”
我明知故问道。这几天她在网上没少给我张罗,网上发情放浪的女性不少,可就是通电话的多,真正想见面的还没有一个,为我赵冬冬也挺着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帮我找一个来借此报答我对她的知遇之恩。
“你瞧啊,她又死乞白赖的要跟我通电话呢,刚才聊半天了,说等你一回来就告诉她呢。”
“大老娘儿们有多大岁数?”
有戏当然好了,我忙追问。
“38了,离婚的,孩子归了男方,独身一人,还可以吧,哎,你瞧啊,这是她刚发过来的照片,人还行挺漂亮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