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问我有没有兴趣一块儿出去玩玩,言下之意交个朋友,我当然乐意啦。要知道现在女孩子主动追男的挺流行,己经成为一种时尚了。
酒精的作用开始在陈夕体内潜移默化发挥,她的脸红红的甚至还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充满柔情的眸子里左顾右盼更耐人寻味,因脚步略显不稳而一直依赖着我,浑然不惧我手对她的摸索和挑逗,进门之后她的裙带还有乳罩儿扣子全被解开了也不再乎。
尽管喝了不少酒,她也知道我带她到家里来的目地。
以前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只局限于搂搂抱抱和亲吻,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干那事,今儿可不一样了,喝酒的时候她就答应我到家里来看看,言外之意干什么都可以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怕怀孕,所以一直等到历假结束,人儿不大,生理卫生知识她还懂得不少,够精的!她的担心也正合我意,说明了我也不想早早就结婚,正年轻,干嘛不多玩玩。
白胖可爱的乳房终于如愿以偿全露了出来,惹火的乳房,馋人的乳房一入手紧接着就被我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咬起来。
“干嘛呀你……我不……痒痒……哎,你不是说回家先洗澡吗?”
撒娇的她扭动着不时让那短粗红润的奶头滑出来,却又没离开我嘴边,她也会招我上火。
“噢,对,对,先洗澡。”
她提醒了我。但是我还想先干了她然后再洗澡,于是不由分说抱起她走进卧室,一手仍抓住乳房不放,另一手摸着她的膝盖,沿着大腿向上,深入裙下,摸到了她的腹股沟,挑开裤衩儿的边,伸入她的耻阜,四指向下探入火热的阴户中就是一阵刻意的摸索。那儿可是我想往了很久的地方啊!
情欲点燃就无法再遏止,我放肆地搂住她的腰肢,直接抚摸在她裙内大腿内侧,摩挲在温软的毛丛中。她的皮肤有一点点湿热,单薄而柔软的内裤覆盖在我的手背上,再向下一点,就是她的┅┅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在她的内里抚摸阴毛,是我多次要求的结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把它作为亲密的极限。有几次,我的指尖触摸到了湿热的部份,立刻受到了她的制止。而现在,体内的冲动让我产生了强行占有的欲望,我的手在摩挲中,悄悄地调整着角度。
“亲爱的,求你了,别弄疼我……啊……”
毕竟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无间的按触,她显得十分紧张,却又不敢看,无奈只好将脸捂住了。
食指和无名指沿着依稀可辨的凹缝,左右分开压在沟壁的两侧,中指的指肚一次次地按进润滑得几乎没有摩擦的肉缝中,浸泡在层叠而腻软结构里。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每次按进再抬起,那粘裹在指肚上的小巧的肉瓣轻轻地挣脱,以及指尖上挂起的缕缕牵丝。
嫩嫩的小穴被挤成粉红色的肉条,坐落在颜色稍深一些的舟状环形邱中,那就是她的大阴唇,将手指沾满唾液,轻轻抚弄她的羞处,二指扒开紧闭的小阴唇,另一手指沾上唾液,轻柔她的玉门。
很快扒光了,丰满性感的身体横陈在我面前。我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将她羞于见光的蜜月花溪袒露出来。让她抱住双腿躺在床上,这样她的羞处正好对着我。我忙揭开裤子,让它滑落到脚下,掏出鸡吧,认准阴道口一杵而入。
“啊……好疼……”
挤开她的两片红门,上下沾满她的淫水,滑溜溜的顶在她的密洞口上,龟头的尖部已陷进去,有一圈烫烫的肉环,紧紧地套在龟头,她的阴道确实很紧,阴道口中环状的肌肉,紧紧地卡住我的龟头沟,插入吃力。这时感到龟头被阴壁夹的紧紧的,而且有点发痛,知道已经插进去了,这个机会岂可放过,便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听到在哀声求救充耳不闻,早就把什么怜香惜玉扔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先过了瘾再说。迫不得已的她只好连忙摆着同样的姿势,两腿大开,使阴户露出,似迎合又似躲闪都躲不开我的进攻,眼泪无声无息落下。
双手紧按住她的一双柔软白皙的屁股,前推后拽,配合我的操动,大枪硬硬的插入挑出,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紧紧地收缩,卡在我的大鸡吧根部,龟头沟磨蹭着她的阴道中的嫩肉,马眼毫无羞耻的对吻她的嫩蕊口,她的阴道口则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槌。
我的大鸡吧进进出出,弄得她的两片阴唇内外翻滚,牵动着上边挺起的阴蒂与我的包皮摩擦,“咕叽、咕叽-------”陈夕哭了,伤心的泪滴滴落下,看得出来她在咬牙强忍着坚持,身子仍抖动不已,但己不像刚才那么剧烈。有声无泪谓之嚎,声泪俱下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她在默默承受着猛烈撞击的同时淌下了泪。
为什么?我不想打听。女的在付出自已的同时哪有没代价的,何况又不是我强迫的,她自已乐意送货上门的,能怨我啊?
销魂之夜后陈夕再没有来找过我,打电话也找不着她,好像整个人消失了似的。我知道其错在我,那天晚上到黎明我把她折腾惨了,临走时默默无语和叉着腿走路的姿势给我留下极深刻的印象,我也意识到自已将会失去她,就是没想到失去的这么快,仅仅一次,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玩处女哪有这么狠的,一次就把人家吓跑了。
怨谁呢?不知道……
(39)小院之春
韦淑清的丈夫人高马大,一米八的个头不算矮了,往那儿一站挺唬人,可就是一样不好,没脾气。在老婆面前避猫鼠似的,常常被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回句嘴,原因当然多了,有一条我是清楚的,他是倒插门的女婿,寄人篱下腰杆子自然挺不直,就得看人家脸色似乎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律,换句话说也是男人的悲哀,自己家又没房子可住,无奈只好忍气吞声了。